禁室娃娃_02漂亮洋娃娃赤身被丈夫剃阴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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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漂亮洋娃娃赤身被丈夫剃阴毛 (第1/1页)

    以为这只是夫夫间的小情趣,白鸢并没有太多抗拒,在男人温柔如水的视线下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背后拉链被拉开,婚纱的吊带从肩头滑落,他配合丈夫的动作换上新的蕾丝裙,安静地躺在床上。

    贺嘉年把这个叫做娃娃游戏,游戏开始后,白鸢便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动,乖乖地扮演一个真正的洋娃娃,只属于贺嘉年的私人娃娃。

    粉色缎面裙把白鸢玲珑娇俏的身躯勾勒得很好,他陷在柔软浪漫的洁白婚床里,双手交叠置于小腹,宛如一个真人玩偶,美得惊心动魄,连床头柜上放置的精致洋娃娃都黯然失色。

    贺嘉年侧身坐在床边,贪婪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

    他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他已经完全着迷了,着魔般捧着白鸢的脸,神魂颠倒地诉说自己对他的迷恋,说他看见白鸢的第一眼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他,说他是自己最爱、最美的娃娃。

    丈夫眼里的深情毫无作假,白鸢近乎溺毙在他的爱意里,男人双唇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摩挲,白鸢只需一偏头就能吻上那张不断吐出甜言蜜语的唇。

    直到现在两人之间唯一一个吻就是白天在婚礼上。与其说是吻,其实更像是一个例行公事的步骤,那么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现下两片淡色柔软近在眼前,白鸢下意识想吻上去,可又突然想到娃娃游戏还在进行,他在扮演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娃娃,只好在丈夫看不见的角落偷偷攥紧掌心,这才勉强自抑。

    自由行动的权利被剥夺,感官就更加敏锐,鼻息间属于丈夫的熟悉味道温柔沉郁,他颤着睫阖上眼,脸颊氤出一抹粉,紧张地期待丈夫能降下一个吻。

    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手臂突然收紧,白鸢一颗心砰砰直跳,却未能得到内心渴求,反而被丈夫稳稳地抱起向浴室走去,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他的心空落落的。

    可惜一向体贴入微的丈夫并未察觉,只是自顾自地哄着他,“宝宝,我最珍爱的宝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还是贺嘉年一贯那种有商有量的语气,带着他走向浴室的步子却没停。

    贺嘉年一边褪去亲手为白鸢穿上的衣裙,一边腾出手往浴缸里放水,看着漂亮娃娃闭眼倚在怀里,不能自理只能全心依赖自己的样子,让他感到莫大的快慰。他面上表情松弛,近乎享受,似是对妻子的乖巧非常满意。

    他时常觉得白鸢就是上天为他量身定制的洋娃娃,样貌、性格都如此契合心意。直到今天,白鸢终于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最后一块布料也从身上剥落,毫无遮拦的白鸢被贺嘉年温柔地放进浴缸。他的双性身体美得惊人,两团乳儿又软绵又生嫩,宛若刚刚发育的少女酥胸鼓鼓地立在水中。

    再往下就是平坦幼嫩的小腹、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臀rou。比正常男人略小的yinjing和yinnang垂在腿间,更显精致。唯一让贺嘉年不满的就是那片覆在饱满阴户上的,泛着浅浅栗色的体毛,把腿心里的美丽风景都遮掩。

    这是白鸢第一次完全在丈夫面前袒露身体,虽然贺嘉年早就说过不在意他的双性体质,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偷偷抬眼看了下衣冠整齐的丈夫,确定他的神态依旧像往常一样温和,一颗悬着的心舒展下来。

    丈夫温热厚实的手掌掬了一捧水,轻轻地浇在白鸢纤细的锁骨,接着拿起浴缸边缘上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洁身体。

    自从mama去世以后就没有人为自己洗过澡,白鸢只觉得新奇,又有点莫名的羞臊。喉间发出奶猫般的咕噜声,不自觉地享受起男人体贴的侍奉。

    如果白鸢此时仔细听就会发现,贺嘉年的呼吸节奏和平常不太一样,透着异常的兴奋,又急又快。

    浴缸里的水泡得白鸢昏昏欲睡,下体却突然一凉,只见贺嘉年夹着一片锋利的刀片,正贴在他饱满鼓胀的阴阜上。

    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贺嘉年略带急切的嘘声打断:

    “嘘,嘘。宝贝别怕,老公帮你把下面的毛处理掉。”

    他食指竖起按在白鸢的唇上,轻声哄:

    “乖宝宝不要动,剃了毛你会更漂亮的,老公会很小心,绝不伤到你。”

    丈夫手中的刀片被浴室灯光一照,反射出无机质的冷光,白鸢不由打了个冷颤。贺嘉年感受到他的不安,揽过他的肩头温声细语再三保证不会弄伤他。

    在丈夫的耐心安抚下,白鸢在心头默念,嘉年是最最疼爱他的丈夫,他不会伤害自己。

    就这样慢慢放松下来,任由贺嘉年扶起他起身,打上泡沫,在阴毛上揉搓成厚厚一层。贺嘉年虔诚地跪在白鸢面前,手执刀片缓慢移动,一层层淡色毛发裹着白色泡沫飘落。

    白鸢快要臊死了。

    新婚之夜居然被丈夫剃那里的毛,白皙的脸蛋烧得guntang,羞耻心将透明耳廓逼得几乎滴血。

    浴室中只余金属和毛发刮擦的沙沙声,贝齿煎熬地咬住下唇,三角区时不时传来隐隐痒意。随着贺嘉年手中动作,白白鼓鼓的阴阜渐渐显露出来,毛下的皮肤滑溜溜宛如婴儿。

    娃娃就应该是这样的。

    贺嘉年温和谦逊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他仿佛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眼中全是纯粹的迷恋。

    “宝宝你好美。”他定定凝视着白鸢的无毛下体,身前精致秀气的yinjing,腿心粉嫩柔软的阴缝,兼具雌雄两性的特征同时出现在白鸢身上,极具震撼又异常和谐,贺嘉年情不自禁地感叹,语气中全是狂热的心醉。

    白鸢收缩闪烁的瞳仁里倒映出的,是丈夫恍若被催眠一样,情难自抑地伸手抱住自己的大腿,侧脸紧贴着细腻的腿rou蹭动的画面。

    他没有想到这幅畸形的躯体居然也能得到丈夫如此珍视,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想抬手摸摸他的头。

    丈夫毛茸茸的发顶偶尔会擦过敏感的阴阜和yinjing,引发白鸢几不可察的颤动。他稍稍夹紧腿心,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小腹里升腾,可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红着眼尾,从鼻腔里无声地哼出一缕绵长的鼻息。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贺嘉年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地放开小妻子。生怕白鸢着凉,他把水温调到最佳温度,随意脱掉自己的衣物,搂着妻子把他和自己都冲干净后,便带着白鸢躺回床。

    肩头的被角被贺嘉年体贴地掖好,白鸢躺在大床上,灵动的大眼睛里藏着羞赧,盯着身侧的贺嘉年忽闪忽闪,期待地憧憬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眼看丈夫慢慢俯身靠近,白鸢满心欢喜却在此时慌了神,睫毛狂颤连忙阖上眼,红润的唇珠rourou地嘟起,嘴角乖乖勾出一个甜蜜的弧度,标准的索吻情态。

    感受到贺嘉年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只剩一息的距离。

    白鸢心如擂鼓,紧攥着的手心都微微冒汗。

    要来了。

    “乖宝宝,晚安。”

    谁知丈夫只是揉了揉他的发,在眉心轻轻印下一吻。

    说罢贺嘉年便关了灯,躺回另一边,餍足地闭上了眼。

    世界又归于黑暗,只剩白鸢在寂静一片的房间里茫然地睁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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