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ck-17_3 伊医生~我牙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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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伊医生~我牙疼 (第1/1页)

    萝合军火据点的事儿刚收尾没多久,裴时鹭就被迫接了个新的任务,他对此非常不满,整个人都烦闷起来。

    可能是心情不好,本来只是隐隐做痛的牙突然严重起来,刚想用止疼药凑合一下还被伊司澄逮了个正着。

    “你怎么又在偷偷吃止痛药?”伊司澄伸手夺过裴时鹭手上的水杯,“你怎么了?说实话。”

    裴时鹭张了张嘴,给他看自己肿起来的口腔内壁,“牙疼。”

    伊司澄这才舒了口气,坐下来伸手点了一下裴时鹭的头,把人微微戳歪了些许,“你啊…”

    “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

    裴时鹭手上的止疼片被人整版抢走了,他只好乖乖听话,坐在伊司澄的办公室里等他忙完。

    皮质的诊疗椅有些冰凉,头顶的探照灯也很刺眼,裴时鹭皱了下眉,有些不适应,那灯很快就被伊司澄用手遮住往下移了移。

    伊司澄带上了口罩和一次性塑胶手套,捏住裴时鹭的下巴让他张嘴。

    这种视角有点新奇,以前每次被伊司澄治疗的时候要么就是快死了是晕过去半休克的状态,要么就是被打了全麻。

    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着工作时的伊司澄。

    虽然闻不到那股香香甜甜的信息素味了,但是伊司澄的身上还是有一股很干净的味道,是洗衣粉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还沾了消毒水的气味,竟让裴时鹭意外的感到安心。

    “我磨磨看,不疼的,可能有点酸,别怕。”伊司澄接了个仪器,水雾从钻头里喷洒出来,声音很刺耳,听着就让人一阵麻。

    “你真的好全能,牙科你也学过。”裴时鹭的嘴里被塞了两块棉花,讲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不许动。”伊司澄用钻头探了进去。确实不疼,但很酸很麻,感觉特别奇怪,而且一直张着嘴,唇周一直到下巴都酸痛的要命。裴时鹭第一次感受到看牙科也能这么难受,还不如治疗刀伤来的痛快。

    “…你多大人了,吃糖吃蛀牙了是吧,说出去丢不丢人?”伊司澄越钻越深,半天才停下来用清水给裴时鹭冲了冲让他吐出来,起身去柜子里找填补的材料。

    “你怎么做到的?有糖瘾?”伊司澄慢慢调和着树脂,对于裴时鹭的行为有些无奈,他甚至是蛀在侧面,一看就是经常把糖包在那里不动。

    裴时鹭确实觉得有点丢人,小声道,“那总比你们Alpha的烟瘾要好一点吧。”

    “我不抽烟。”伊司澄哒的一声刚下调和的刮具,平静道。

    裴时鹭哑口无言,确实,伊司澄烟酒不沾,洁身自好到像是没有欲望,人也像是没有脾气,算是Rachird所有干部里,甚至可以说整个组织里最好讲话的人。

    酸涩发苦,甚至很难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裴时鹭下意识想吐,被伊司澄摁住,用光疗器伸进来催化材料变硬。忍了二十多秒伊司澄才给裴时鹭嘴里冲了点清水,那难以言喻的味道随着水流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裴时鹭漱口好几次都吐不干净。

    “还吃糖吗?受罪了吧。”

    裴时鹭撇撇嘴,“你故意的?”

    “没,这是最好的材料,缺点就是味道大。”伊司澄收拾了下东西,摘下了手套,给裴时鹭理了理衣领,“不开心?”

    “你真的好全能,你心理科也学过吗?”

    “嘴都快翘到天上了我还看不出来?谁欺负你了?”

    裴时鹭啧了一声,一提起这件事就烦。“许英翎要我给他当保安。”

    伊司澄沉默了一会儿,“那首领答应了吗?”

    首领下属的五个高干都平起平坐,许英翎是情报部门的,让裴时鹭描述的话,那干的都是些翻墙偷听墙角的阴活,许英翎和他属下全是一群阴暗批,可能自己不能见光就了,精神有问题,总想拉别人下水。

    裴时鹭正常情况下可以不夸张的说一句是Rachird目前的最高战力,不让他冲前线,让他去保护其他高干,多少有点侮辱人的意思在,何况许英翎执行的还是没那么重要的任务。

    “首领还能怎么说?把问题推给我呗。那我能怎么说?”

    裴时鹭只能答应。他一个Omega上位成干部本来就难得一见,遭妒恨排挤,他也没有其他人那么厚的家底撑着,很多时候都是能忍则忍。

    “啊…对不起。”裴时鹭抿抿嘴,突然有些后悔这么说。伊司澄已经够护着他了,很多事情他也无能为力,还白白害他跟着自己一起情绪不好。

    伊司澄摇摇头,用手指点了下裴时鹭的嘴唇不让他再说,“不许道歉。我怎样都没事,只要你不再瞒着我就好。”

    “年纪轻轻好啰嗦哦伊医生。”

    “往好处想,至少这种任务你受伤少。就当心疼心疼我,省的我工作量急增。”

    裴时鹭和伊司澄待在一块这么久心情好了不少,从座椅上蹦下来往出走,站在门口挥挥手,“知道了mama。”

    裴时鹭所指的“家底厚的”就是像宿绥这样的,他的属下里甚至有自带的家奴。

    并不是像旧时代那样所谓卑躬屈膝的“奴”,但确实是忠心耿耿,不会端茶倒水,但必要是连死士都可以做。

    宿绥踹了下桌角,震得很响,“谁在那造伊司澄的谣说他不懂暗示是块木头的?”

    “是真的啊少主,有Omega脱了个大半装醉坐他腿上了,伊医生真的完全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还客客气气把人送走了,现在大家不是传他不解风情…是传他…”宿州银声音低了下来,用气音道,“说他有隐疾…”

    “还有一种声音…那种就比较离谱。信的人非常信,不信的人非常不信。”宿州银仿佛说了句废话。

    见少主没理他,宿州银自顾自地说下去,“就是说伊医生对小裴先生情根深种,在等他…”

    宿绥的视线淡淡扫过去,宿州银立马闭了嘴,少主的心情阴晴不定的,习惯了。

    “不许提裴时鹭!”宿绥深深吸了一口气,“头疼感冒牙疼肚子疼这种小病,竟然要劳烦他堂堂最高级军医干部,你说他是不是脑子哪里有问题?”

    宿州银摸了摸鼻子,没敢答话。

    宿绥也不是要他的回答,自顾自地恨恨说道,“他不解风情?我看他会宠人的很呢…他那双手不好好干正事他居然跑去给裴时鹭治、牙!”

    宿州银微微有点琢磨过来了,觉得有点震惊,但思来想去,又觉得很合理。只可惜了少主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裴时鹭这么野的Omega…难搞呢…

    一阵脚步由远及近,一群穿着白衣肩戴组织徽章的Alpha抱着手上的文件穿过走廊,宿绥透过门缝也不知看到了什么。

    宿州银只看见自家少主脸上那股怨妇劲儿瞬间就收起来了,直接追了出去。

    不是…什么怨妇。宿州银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最近真是压力太大了,这都敢瞎想。

    “伊医生啊——我牙好疼———伊医生——”

    宿绥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的,反正整个组织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连最好脾气的伊司澄都偶尔会被他烦的皱眉头,不存在丢不丢脸的情况,宿绥长这么大就不知道脸皮两个字怎么写。

    “牙疼吃药啊,需要帮忙开药的话找小秦,实在需要面诊的话…那我也不负责处理这些小问题,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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