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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贺之昭 第60节  (第1/2页)
    他真是替人害臊:“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我忘记带睡衣了。”腹肌、胸肌都一览无余的贺之昭毫无自觉,十分无辜地回答。    许添谊赤脚踩到地毯上,笨拙地跟着贺之昭的动作,认真踩节拍。再多踩两下对方的脚,然后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位置不断切换,他的视线中一闪而过浴缸无人理睬的红玫瑰花瓣,想起上次并未告知贺之昭的那桩冤案。    “你还记得七夕节,有人送你红玫瑰吗?”许添谊道,“是陈彬彬送的。”    贺之昭回忆之前an关于玫瑰言之凿凿的推理,思考得出结论:“他喜欢我?”    “谁喜欢你!”许添谊急眼,“他当送玫瑰能在你周围引起点猜忌。”    因为胆小无能,所以无法真的在大是大非上下手,只能利用这样的生活小事泼些脏水。这是陈彬彬一贯的作风。    不想让贺之昭听到那些诽谤之词,许添谊只说:“以后要小心他,我也会继续注意收集证据的。”    贺之昭感恩地说:“好的,谢谢你保护我。”    许添谊彻底忘记刚才为什么生气。    是的,其实没那么难。跳舞不会就学,人生总需要一个契机转变。他爱他,所以要改变,为了有能力保护,为了有资格同行。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小提琴的音色如丝绸流淌,许添谊终于鼓起勇气,“你觉得,我在这里……加拿大,念个硕士……怎么样?”    他说完有些紧张地等待着,以为贺之昭会要认真思考一段时间才能给出答案,毕竟做完这个决定,后面就是接踵而至的蝴蝶效应,和必将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但贺之昭只是点点头:“好啊,你想念哪一所?”    “还没想好。”许添谊一窘,转而又不自信地问,“现在念是不是太晚了?后面如果我去念书,工作怎么办?”    “什么是可以放在第一位的呢?如果是念书,就念吧。”贺之昭说,“就像我,最想做的事情是找到你,所以就来找你了。”他似乎永远能将很复杂的问题轻易解构。    “知道了。”许添谊答应下来,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逻辑其实很简单,可是人生总是兜兜转转,为旁枝末节忧心,渐渐也会忘记最想要的东西。    贺之昭对很多东西没那么在意,所以更凸显想要什么很珍贵。    想要许添谊,所以许添谊可能也很珍贵。    许添谊想要非常紧地拥抱贺之昭,但贺之昭没穿衣服。虽然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情理上不能接受自己脸颊贴热胸膛。    所以他只是不自然地象征性抱了一下,随即很轻地郑重说:“谢谢,辛苦了。”    贺之昭总在学习他的情绪波动,笔记本记个没完没了。他想,其实那份迟钝也很重要。    小谊的睡衣很薄,抱起来隔着衣料,能直接感受到体温,显得很柔软。    贺之昭抱紧他,倒进床里,因为许添谊没有再生气而高兴,又得寸进尺亲很多下。    许添谊不自然地把手掌从两人中间……移开。那柔韧的手感。    音乐结束了,空气复归安静。    下雪了。    第62章绝密档案和想对我说    早餐座位在玻璃窗边。空中还有零星雪花飘落,路上行人全副武装,车顶棉白。世界充斥斑驳的白色。    身为南方人,许添谊不常看到雪,所以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很认真看外面的街景。    或许,哪里有买戒指的地方?    “小谊,你该多吃一点。”因为许添谊不怎么理他,为了搭话,贺之昭贴心道,“你的肚子太薄了,一顶都看得到。”    许添谊下意识捂了捂肚子,瞪他一眼。    今天早上在整理行李箱的时候,许秘书发现了贺之昭声称忘记带的睡衣。    他就记得自己明明严谨地检查过一遍,不应该会缺东西。    当时许添谊看向贺之昭,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说法。    “原来带了啊。”对方只是自然地点头认可,“今天晚上可以穿了。”    许添谊勉强回忆了温度过高的昨晚,掌心似乎还留着那种特殊的触感,他怀疑这是贺之昭计划中的一部分。    他常常被那双眼睛蛊惑得误以为世界上不会再有更诚实真诚的人。现在他认为自己对贺之昭的形象认知存在一定的偏差。    毕竟再真诚的赞美也一定有失偏颇。    这个人明明也很会撒谎。    开完一天的会,休息半个晚上,两人乘最近的一班飞机去温哥华。    尽管人来人往,凌晨四点的机场还是有种尚未苏醒的朦胧,一切都是慢慢的。    通过例行安检时,许添谊的大衣口袋随着金属探测仪扫过发出滴滴的声音。他确认贺之昭没朝这里看,很快向安检员展示了自己遮藏的东西,得到了友善的放行。    这么贵重的东西,明明该放在包里、行李箱更合适,他却偏偏放在口袋,像不愿意放过每一个有机会的瞬间。    虽然一路上也已经真心地后悔了三次,害怕一个没注意弄丢了。    飞机起飞后,因为航班实在太早,近乎所有人在半小时之内都陷入了睡眠。机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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