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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引蛇 (第2/2页)
目清秀,身材高挑,听见有人用“拍卖品”来介绍自己,他愤怒地说:“一个人在你们眼里仅仅是件物品?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闻言,陶越虚弱地咳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嗤笑:“有人花三十万向你爹妈买的……你说你是不是商品?钱……钱都收了……你他妈还跑,要不然……老子会、会去绑梁总的人?” 杜诗韵气得掐住了陶越多脖子,俏皮可爱荡然无存,她咬牙切齿:“我跟你认识了少说也有五年了,你明知道路知水是我带去酒吧的,你还在他的饮品里下药?” 陶越面目狰狞,眼球凸起,满脸紫红,他嘶哑着辩解:“拍、拍卖会搞砸……会……死……” 杜诗韵收紧手指:“放屁!你算个什么东西?拍卖会搞砸轮得上你被问责?你他妈多少钱卖给地下乐园的?” “八……八十万……咳——” 赵译君大笑一声:“哈!有人为了三十万把自己即将工作的儿子骗来百郊……有人为了八十万把一段美好的青春葬送——这是什么?” 路知水躲在梁渠背后,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听到这里,他心里嘲笑,人竟会为了钱做到这种地步。 赵译君失魂落魄,杜诗韵快把陶越掐死了,孙永在一旁劝杜诗韵松手,劝她将人交给梁渠的人…… 梁渠淡漠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给林裕使了个眼色,带着路知水出去了。 路知水有些走神,他喃喃低语:“……这是什么?” 梁渠微微俯身吻在路知水的额头:“这是现实。” 路知水撅着嘴问梁渠:“他们俩会怎样?” 梁渠便亲了亲他的小嘴,说:“调酒师差点让我失去你,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至于赵译君,虽然他是我派人去抓回来的,但毕竟是‘最后一件拍卖品’,算是我拍下来的,我会让他发挥超过三百万的价值,这样我才不亏。” 路知水评价:“万恶的商人。” 梁渠承认:“对。” 梁渠搂着路知水的腰,在金碧辉煌的赌场里从容地走着,宛如巡视领地的雄狮,他的头发经过精心打理成偏分,向右自然垂下,让深邃的眼眸若隐若现,鼻梁高挺,唇线绷直,刀刻般的下颌棱角分明。 穿着暴露的女郎虎视眈眈,抓着机会就朝梁渠身上贴,刚开始路知水还开玩笑:“我男朋友就算遮了半张脸,也是极其吸引人的。” 后来,贴过来的女人越来越多,路知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梁渠冷漠地再次推开一个女人之后,他假笑道:“你他妈是黑光灯吧?”让这些女的像昆虫一样趋过来。 梁渠收紧搂在路知水腰间的手,将人带进怀里,哄道:“不生气,带你装逼去。” 穿着黑色抹胸包臀短裙的女郎手里端着打开的雪茄盒,扭着屁股靠近梁渠。 “先生,来一根吗?上等的长城雪茄……我给您点上?” 梁渠“啪!”地关上雪茄盒,垂眼睨着女人,问:“GurkhaBckDragon?” 女人张开红唇笑了:“您稍等。” 梁渠说英文很好听,发音纯正,声线低沉,有一些蛊惑人心的感觉,虽然路知水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看女郎的反应,应该是某种雪茄烟的品牌。 路过一张赌桌,那里围着的人很多,女郎也多,大多都在看坐在赌桌一边的男人。 女荷官手法娴熟地洗牌,薄薄的纸牌在纤纤玉手中翩飞,纸牌摩擦的声音宛若动听的舞曲。 路知水将视线从双手向上移动——是杜诗韵。 再看向赌桌一边的男人——孙永。 要不是孙永的面具也是林裕提前定制的,路知水完全不会把眼前这个身着西装、举止得体、出手阔绰的男士和农民孙永联系到一起。 孙永脖子上挂着金链,手腕上戴着黄金腕表,手指上装饰着金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他冷静地坐在赌桌前,与对面紧张焦虑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看来孙永赢了不少。 路知水想凑过去看看热闹,被梁渠控制住了,他将路知水的头掰正,低声说:“别过去,装不认识。” 路知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他无条件信任梁渠。 梁渠带他来到另一张桌子,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不知是不是路知水的错觉,他总觉得在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地朝这边看了过来,赌桌对面坐上了一个穿着华贵的陌生男子。 “梁总……”男子坐下后看了眼路知水的手腕,随后向梁渠打招呼。 梁渠微微颔首:“胡总。” ——胡海义,拍卖会上V3区那位和梁渠竞拍的人。 胡海义一脸戏谑地看着路知水:“我出三万,梁总您让我一晚?” 梁渠笑了:“行啊,等你赢我一局。” 路知水配合着梁渠演戏:“别啊梁总……这人看着不太行~” 周围的人大笑,胡海义的脸都绿了,他皮笑rou不笑:“梁总,说话算话。” 梁渠嗤笑一声,一脸不屑地抬了抬手。 美女荷官踩着猫步走了上来,又有几个男人笑着坐上了桌。 连续几局德州扑克,桌上最后只剩下了梁渠和胡海义,目前为止二人均未输掉一个筹码,但从此刻起,游戏才正式开启。 1 路知水窝在梁渠怀里,看他和姓胡的两人你来我往地对决,他看了这么多轮,都把游戏规则摸清了,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小声嘀咕:“逼都让你装完了,我还装个屁!” 梁渠闷声笑了,咬着路知水的耳朵说:“等会儿好不好?你先自己去玩会儿,和胡海义的赌局有点重要。” 路知水好奇:“你要做什么?” 梁渠偷偷将路知水的手环藏进他的袖子,眼里有些狠戾:“引蛇出洞。” “好吧。” 路知水仰起脖子在梁渠的嘴唇上重重一吻,乜斜着周围的女人们,眼底略带讥讽,昂首挺胸地走了。 梁渠挑眉,恋恋不舍地放开路知水,等人走得没影了才又转过头来。 “胡总,我们玩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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