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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记仇 (第1/1页)
5岁的时候,陈凡君第一次接触到“性”。 那会儿陈凡君还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某个阴沉的雷雨天,他从午睡中醒来,本想去厕所,却被其他声音吸引,透过门缝看到福利院的院长把睡在自己上铺的小女孩抱在怀里,又是抚摸又是亲嘴。院长嘴里不断哄她,说爱她喜欢她,女孩百般抗拒,但根本于事无补。 再后来,两个人衣服都不见了,少女柔弱白皙的胴体在成年男人丑陋欲望的蹂躏下发出尖锐的哭喊声。 比雷声响亮,比雨声凄凉。 接下来的一整天,陈凡君只要一闭眼就想起白天看到的场景。夜里,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女孩娇小的身躯被棒状器官侵犯的画面,哭声和喘息乱作一团,陈凡君难受地呕吐了大半宿。 不久后,他在院长的健康教育课上了解到这种行为的正确名称,他说,那是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会进行的神圣且幸福行为。 如果哭了也是幸福的吗?陈凡君举手问。 是的,那叫喜极而泣。院长回答。 可是感觉会很疼……说罢,陈凡君看了眼缩在角落一言不发的女孩。 那是因为,越疼越爱,越爱越疼,就像我们平常严格对待你们一样,都是出于爱。 福利院院长满脸和蔼笑容,莫名显得有些诡异,陈凡君看着他,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雨天见到的一幕,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 不过这句话陈凡君信了,因为那个被院长强行搂搂抱抱的小姑娘分到的水果永远比其他孩子多,夏天还有洋气的车厘子,身上也总穿着崭新的花衣裳。 陈凡君很羡慕,他也想吃水果,想要新衣服,想被人爱。 当后xue被自己亲哥的yinjing侵入的瞬间,陈凡君疼到两眼发黑,浑身哆嗦,心里却压抑不住地感到快乐和满足。 他哥是爱他的。 但是陈宇贤的行动中完全感觉不到爱。赤诚相见是爱侣间的浓情蜜意,而他只扯掉了陈凡君的裤子,动作粗鲁得像在揍人,很明显只是想泄愤。饱满的茎头只在刚进入时手下留情,浅浅进出几次将xue口撑开后,便碾着紧绷的软rou整根顶到深处。陈凡君喉口哽咽,眼眶里全是泪花,陈宇贤却一只手擒住陈凡君的手腕,一只手死死抵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恨不得把人揉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 第一次zuoai就是被强上,不温柔就算了连润滑都没有,饶是陈凡君也疼得受不了开始求饶:“哥、哥……疼,你轻点……” 低声下气地讨饶,换来亲哥一口狠咬,直接往外渗血。 陈宇贤专门照着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啃,肩膀、大臂,每次都下了死劲,眼中和唇齿间全是血腥味。 皮rou被啃咬的剧痛让陈凡君真的怕了,他简直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嗜血猛兽,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撕碎成碎片。“哥,哥!对、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给你捣乱了!是我不自量力动了歪脑筋,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闭嘴。” 医务室门外就是走廊,密封性也不好,能清楚听见嘈杂的脚步和交谈声。陈凡君立刻紧张起来,生怕被路过的同学老师察觉出异样,只好用眼神跟哥哥示好示弱,陈宇贤却显得格外无所谓,甚至微微笑起来。 “我不像你,没有小少爷包袱,再嚷嚷我就把你拎到外面cao。” “哥……啊!” yinjing刚进入身体的钝痛还未消散,第一次开荤且在气头上的陈宇贤下手根本没有分寸,压着陈凡君腿退出去一些再次cao到了深处,让陈凡君怀疑自己的腹腔都快给捅穿了。陈宇贤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跟炮机一样强硬地抽插,就这样都快把陈凡君刺激得晕过去了。 “哥、哥……我好疼啊……求求你,你、你慢点……” “闭嘴,我看你这不是挺享受的,你才应该去卖屁股。” 随口开句玩笑而已,怎么还记上仇了啊! 陈凡君被呛得甩白眼,他想嘲讽回去,但双腿被用力掰开,哥哥精壮结实的腰腹在腿间律动着,像野兽一样粗暴地挺腰,一下下重重地顶撞他的屁股,臀rou被拍打得发红,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要遭不住了…… 陈凡君咬咬牙,暂时放下尊严和脸面,双腿缠住陈宇贤的腰,脊背顺势坐直一些,双臂勾住哥哥的脖子扭捏着声音开始撒娇:“哥,我的好哥哥……我是真的快受不了了,别再干我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快点把这事儿结束了吧……” “结束?”陈宇贤挑眉,把陈凡君重新摁回原处,一下下挺腰猛干,几乎要把他钉在床上,“你倒是说说,这个样子怎么结束。” 陈凡君被顶得发蒙,后xue被cao得红肿不堪,嘶哑地惨叫着:“我、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你射出来吧!射出来,这玩意儿软了咱就结束,行不行?” “你觉得这样就能结束?”陈宇贤笑出来,竟伸手攥住陈凡君颤抖的yinjing,手掌发力,那根充血的roubang不情愿地朝错误的角度弯曲,“你以为我努力了多久?你才来没几个月就毁了一切,现在又想简简单单和我扯平?陈凡君啊陈凡君,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敏感器官被蹂躏的剧痛终于逼出陈凡君的哭喊,他痛苦地嚎叫着,呻吟着,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愿意跪下求饶:“哥,哥!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一直想有个哥哥陪我长大,好不容易圆梦,不想你离开我而已啊呜呜呜!” “不许哭!” 陈宇贤五指一抓,陈凡君顿时疼得失神,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嘶嘶抽气。陈宇贤欠下身,故意贴着弟弟的耳朵,声音柔和得骇人,“你要是再哭再喊,我就把你这玩意掰断,我说到做到。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脑子不正常,大不了就是挨顿揍的事。你嘛……我就说不好了。” “哥、哥……”陈凡君满脸是泪,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几乎瘫在床上。看着软弱无助,却还是管不住一张贱嘴,非要编排陈宇贤几句,“你……你是我哥,亲哥!你和我上床,叫、叫luanlun!” “luanlun怎么了?” 陈凡君一时语塞,半天才干巴巴挤出来几个字:“乱、luanlun是错误的!小心我……唔啊!” “那你去报警吧。”陈宇贤镇定自若道,他再次挺腰前驱,把陈凡君cao得直翻白眼,“呵呵,还威胁我。我妈都是我害死的,我还怕luanlun不成?” “哦对了,还有件事必须跟你说明白才行。”陈宇贤亲昵地摸了摸陈凡君惨白扭曲的脸蛋,话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和你不一样,我从来都不想要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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