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此时_第二十五章 桃花玉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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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桃花玉佩 (第1/1页)

    刚经历过情事的xiaoxue还未完全闭合,未来得及流出去的jingye让整个肠道顺滑无比,容衍没花多大力气就将整根性器完全插了进去。熟悉的温热袭来,娇嫩的软rou包裹在性器上,欢迎着熟悉的客人。

    “唔...太涨了...不要了...殿下...”再次顶进来的性器没了第一次的痛苦,但还是让明绪涨的难受。

    容衍垂眸看向伏在胸前的少年,一边抚摸着他散落在脑后的长发,一边半是调笑的开口:“不要还吃的这么紧?嗯?”

    明绪有一瞬的恍惚,酒意上涌让他的反应跟着慢了半拍:“我...我没有...”

    容衍知道明绪性格,他不敢将人逼得太过,只好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好...好,乖乖没有,我知道的。”又低头在他的额发上亲了亲。

    随后就捞起明绪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侧,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挺胯将自己送的更深。xue口再度被撑开,上一次射入的jingye被性器带进肠道深处,被cao开的后xue用力的吮吸着yinjing,青筋虬起的茎身用力的摩擦着肠道内的凸起。

    怀里的少年被cao的低低呻吟,又因为体内的快感无助地颤抖着。“殿下,你轻点...太深了....”明绪止不住的求饶,容衍在情事上太过可怕。

    “乖乖,你受得住的。”容衍低声哄着怀里的少年,身下却不断地抽插cao弄着。xue口的软rou被插的外翻,原本紧致的xiaoxue严丝合缝的裹着粗大的性器。明绪身下的氅衣浸透了水液,变的滑腻无比,黏糊糊的粘在他的屁股上。

    rou体的撞击声混着甜腻的呻吟声,在静谧的深夜显得清晰无比,房内激烈的情事使得烛火也镀上了暧昧。

    容衍cao弄的动作快而凶狠,性器次次刮着软烂的xueroucao到最里面。yinjing被肠rou吮吸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喘息声也愈发加重。

    粗壮的性器狰狞似的涨起,少年仿佛被钉在了他的yinjing上贯穿。明绪紧紧抱着容衍,高潮迭起的快感让他抛弃了羞耻,被cao弄的不停呻吟求饶。

    过了许久,容衍掐着明绪的腰狠狠地抽送了最后几下,终于低喘着在他的xue道里射了精。

    “唔....不..不要了...我好难受...”

    guntang的jingye被射的过深,明绪难耐的想要夹紧后xue。他的双手攀住容衍的脖子,整个人止不住的痉挛。

    容衍用力的抱住怀中的少年,等待这磨人的情欲平息。他低头看向明绪,一张白嫩的脸上潮红一片,不知何时已经累的睡了过去,两只手无力地搭在自己的肩膀处。

    他揉了揉明绪被撑得滚圆的小腹,薄薄的肚皮上挂满了射出的jingye,他在指尖捻了捻,拉出了一根yin靡的丝线。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容衍慢慢地将自己的性器从温暖的xue道里退出,软嫩的xiaoxue吐的艰难,少年在睡梦中的呻吟声也不自觉的变大。

    xue里含不住的精水混着肠液沿着少年被撞红了腿根蜿蜒而下,大量的白浊从红肿的xue口处喷涌而出,抽出来的性器上也满是湿哒哒的水液。

    容衍拿过桌上的大氅胡乱的擦了擦两人的下身,随手扔在了地上,又拿过自己的外衫将明绪裹住抱回了床上。他起身命人传了热水,重新将明绪抱起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明绪早已睡熟,小厮们往浴桶里注水的声音都未将他吵醒,被掐着腰抱起,也只是在容衍的颈侧蹭了蹭便任由他动作,平日难得见到的乖顺模样。

    明绪被容衍抱着进了浴桶,双腿敞开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一身情欲痕迹被隐在了水下。温暖的水温让明绪放松下来,脑袋伏在容衍的肩头沉沉睡去。

    容衍不敢耽搁,初春的夜里带着寒气,他的房里又早早的停了地龙。虽然今日为着明绪又重新燃了碳炉,到底不如冬日那般暖和。

    他伸手插进明绪的后xue,两指往外撑开,一股一股的jingye顺着手指流进水中,丝丝缕缕的随着水波被化开。刚被cao的红肿的xue口此时又热情的含住了手指,xue内是熟悉的温热。

    容衍将手指往里送去,怀里的少年轻声嘤咛,他一边拍着明绪紧窄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一边屈起指节抠挖着xue道深处难以流出的浓精。

    jingye被xue口一点一点吐出,容衍的动作温柔又仔细,期间有热水被带进了肠道,明绪无意识的缩紧了后xue。

    一张一翕的xue口咬着容衍的手指,暧昧又情色地挑拨着他的情欲。

    待两人都收拾干净后,容衍将明绪从浴桶里抱出。外面的床铺已经被侍女收拾干净,重新铺上了寝具。

    他揽着明绪上了床榻,察觉到凉意的少年顺着热源钻进了他的怀里。他伸手在明绪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惩罚这个撩人又不禁弄的小混蛋。

    明绪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腔处,懵懵的呢喃着。容衍失笑着搂紧了怀里的少年,他的身上满是自己的气息。

    他是他的春药,也是他的解药。

    ————

    等到明绪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了他一个人,他身上穿着干净的亵衣,后面羞耻的地方被仔细地上了药,已经不是那般胀痛难忍。

    宿醉后他头疼欲裂,身体上的酸软与不适让他回忆起昨天夜里的荒唐情事。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容衍身下那样婉转娇吟,放浪着被拽进了情欲的漩涡,那样的yin荡,那样的陌生。

    本就白皙的脸蛋现在仿佛失了血色般苍白,他急于逃离这间记录了他次次不堪的房间。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他挣扎着坐起身,虚握着的手掌中滑出了一枚桃花形状的玉佩,颜色是难见的妃色,玉质很是通透。做工精巧,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见,下面的流苏是用天青色的尾羽所制。

    怔愣了一瞬,他忍着酸痛将自己收拾妥帖。站立时,腿根处还阵阵发紧。还未等他出门,就有侍女推开了门。见明绪已经睡醒,赶忙上前问到:“公子,可要传早膳?”

    景王府的下人都是人精,明知道他的身份,可他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便只称呼他为公子。

    明绪无暇多顾,他糊里糊涂留在了景王府,不知昨夜明尧可有回府去,祖父又是否会作他想。

    “景王殿下呢?”

    见明绪脸色不虞,侍女连忙回道:“殿下还未回府,公子如有事,奴婢便去叫钱管事。”得了应许后,侍女换了桌上的茶水,便又退出了房间。

    不消片刻,钱毅应声前来,“世子可有吩咐?”

    “明尧和我家小仆在何处?”

    “二公子昨夜喝多了酒,跟着另几位公子在厢房休息。”钱毅低头回道。

    “那劳烦钱管事与王爷说一声,我与舍弟便先行回府了。另外这枚玉佩应是王爷遗落的,烦请一并还与他。”明绪说完就把玉佩塞进了钱毅手中。

    “这...”钱毅面露难色,手里的玉佩也很是烫手。这是番邦进宫的玉种,王爷亲自打磨了两月之久,要是看见被退了回来,他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不若等王爷回府,世子亲自辞别,估摸着时辰也快回了。”

    “不用了,多有叨扰,”明绪不顾钱管事的劝阻往门外走去。钱毅无法,只能上前领着人往后厢房去找人。

    经过花园时,明绪见不远处有人影晃过。其中一个穿了一身灰旧的道袍,头发并未像一般道士那样束起,只松散散的用木簪插着。

    明绪觉得熟悉,不由地多看了两眼,待看清那人模样,他已经疾步上前抓住了那截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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