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替嫁奴妻_墙纸艾质检开包挑教小美人曹B腿发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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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纸艾质检开包挑教小美人曹B腿发软 (第1/2页)

    冬日的雪如碎玉般纷纷扬扬,漫天飘落,天地间白茫一片。

    轿子在雪地上摇晃前行,轿内,男人蜷坐在破旧的木板上,赤身裸体,身上仅挂着几块破布,勉强遮住些许肌肤。

    两颗rutou在寒风中硬得发红,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轿子的颠簸微微颤动。

    男人头上罩着一块猩红的盖头,绸缎边缘被风吹得翻卷,破了个口,垂下一角,隐约可见紧咬的下唇和苍白的脸。

    他本是公主府中的一名普通下人,平日里做些洒扫的杂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成为“和亲”的替罪之人。

    公主不愿远嫁,便将他推了出来。他甚至来不及抗拒,就被剥去了衣物,裹上了这几块破布,送入了敌国。

    轿帘缝隙透进的冷风刺得皮肤生疼,流风鸢下意识缩了缩身子,那几块破布滑落一角,露出更多冻得发紫的肌肤。

    他赶紧用冻僵的手指攥紧布片,可那布实在太小,遮住了胸口便露了下腹,遮住了腿根便漏了肩膀。

    红盖头下的呼吸急促而凌乱,热气从嘴里呼出,凝成白雾,又被风吹散。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听说那异国的王暴虐成性,杀人如麻,若发现他不是公主,会不会剥了他的皮?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皮一沉,竟昏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不知身在何处。身边不再是雪地的刺骨寒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模糊的暖意。

    脑袋昏沉沉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热气在绸缎下凝成潮湿的雾气。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胸前那两颗红点被汗水浸得更显艳丽,破布滑落一角,露出更多苍白的肌肤。

    这是哪儿?耳边似乎还有隐约的嗡鸣。

    他伸手想掀开头帘,看看外面的光景,手指刚碰到帘子边缘,指尖却烫得一缩——帘外传来脚步声,低沉而缓慢,紧接着一个陌生的男声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与期待:“娘子,为夫来了。”

    流风鸢的手猛地僵住,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那男人脚步踉跄,显然醉得不轻,猛地坐到流风鸢身边。

    流风鸢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男人粗粝的大手便伸了过来,指尖带着醉意,直奔他胸前那两颗红艳的rutou。

    指肚先是轻轻一触,像试探般划过,随即用力按压下去,左右揉搓,力道毫不收敛,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亵玩。

    流风鸢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哼,羞耻与疼痛交织,让他脑子更晕了。

    那指尖冰凉,却因摩擦而渐渐发烫,捏得他胸前红点硬得发疼,像是被生生揉熟的果子。

    “娘子好香啊……”男人低笑一声,嗓音沙哑而含糊,热气喷洒在流风鸢的脖颈上。

    他俯下身,嘴唇毫无章法地贴了上来,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那片冻得发冷的皮肤,又啃又咬,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红痕。

    酒臭味从他嘴里散出来,混着他身上一股浓烈的汗味与麝香,刺鼻得让流风鸢皱紧了眉。

    他挣扎着想偏头躲开,男人扣住他的肩膀,硬是将他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身体也好软啊。”男人喘着粗气,嘴唇顺着脖颈往下啃,牙齿磕到锁骨时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等我等了很久了吧?没关系,夫君这就与你洞房。”他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外袍被他三两下扯开扔在一旁。

    流风鸢脑子嗡嗡作响,酒气熏得他头昏眼花。他猛地意识到,这男人怕是喝多了。

    莫非这就是那大名鼎鼎、臭名昭着的敌国皇帝景明辞?

    他听说过此人嗜血残暴,却没想到连色欲也能将他驱使得如此失态。

    隔着红盖头,看不清男人的脸。

    还没等他开口,那男人忽然一用力,双手扣住他的肩,猛地将他往后一推。

    流风鸢猝不及防,后背撞在软垫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红盖头被掀起一角,露出他半张苍白的脸,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胸前,与那两颗被揉得发红的rutou交融,画面yin靡而下流。

    他想挣扎,手却被男人轻易按住,力气悬殊得像大人制住孩子。

    “等……等一等!”流风鸢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而沙哑,“还没喝喜酒……”

    他试图拖延,双手撑着软垫想坐起来,可男人根本不听,大手一挥,直接压住他的胸膛,指尖再次掐住那红肿的rutou,恶意地捻了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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