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红秋色_映红秋s 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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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红秋s 七章 (第4/7页)

是,毕竟她做事情一向谨慎小心,瞻前顾後,会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只怕对她稍微熟络的人,都不敢相信这竟是映彤所为。

    「我可以派人送你过去。」双手反剪,幼平缓步走近她。

    「不麻烦将军或是其他人,才两条街,彤可以自个儿去的。」她没他想得这麽依赖。

    幼平微微拧眉,「外头雨大。」加今天,已经是连三日大雨了,路上坑坑洞洞,多有积水,又是天寒,一个娇弱nV子在大雨中走两条大街的距离,不可谓不让人忧心啊;更何况他一开始还不晓得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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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如此,彤才穿上蓑衣、撑上大伞,就是为了不给雨浸Sh了身子,染上风寒麻烦将军啊。」她眨眨水眸,没瞧见她包的紧紧,将自己照顾得十分周全吗?

    这……好,这小nV人总有理由,「为何这麽早就出门?为何瞒着所有人,为何待这麽久才回府?」幼平急问三句,没两下就走到映彤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长年练武的魁梧T格与与生俱来的高大身材,加上他现在怒火正盛,换作是其他人,只怕早就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映彤可不是普通人。「彤想跟凝香多聊聊嘛,将军知道彤跟凝香情同姊妹,因此就早出门了些,既是早出门了,公子跟采亭又未醒来,只看见守门的家丁,彤当然只能跟他们交代喽,」不过,当然守门的也只知道她出了门,换言之,她根本无心告知去向,「至於在凝香那儿待久了,」映彤抚掌淡笑,「将军知道,我们这儿最近忙着打理宅子,凝香那儿也自是忙着此事,许久未见面了,多聊些nV人家的T己话也是自然。

    「将军莫不是真怀疑着彤吧?」映彤仰着头,高大的他让她花了些力气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幼平心头一窒,这小nV人居然反客为主了?「就事论事,现在是在说你未先告知便擅自离府的举动,让人担心。」语调虽然冷酷,但那双原本凌厉的眼神,在说及「担心」二字时,不觉得放柔了些。

    「彤知错了,下次定不再犯。」映彤也老实承认,还慎重的向他福了福身子,让幼平即使心里还气着,却也不知该要往何处发泄。

    「你……唉。」幼平拂袖,看着眼前不到他肩膀高的nV子,想不到原本人人害怕的恶脾气,竟给她三言两语,化解的无影无踪。

    「将军,可问完了?」映彤状似小心的探问,见幼平不答话,握着绢帕的玉手掩了掩唇,「那,是该让彤问问了。」

    幼平将视线转回眼前的小nV人,只见她在房内东看西看,很快得发现遭弃置在门边,那包给幼平治手伤的药包。

    她敛裙拾起,「将军,邵军医来过,是不?」她挑了挑眉,询问着站在她後头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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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平淡淡点头,「将军不给邵军医疗伤,对吗?」不然怎可能将该换在手上的药,搁在这里。

    早该知道她观察入微,什麽蛛丝马迹都瞒不过她的眼,他顿了顿,很生y的点点头。

    「将军,你的伤还没好全呢。」映彤无奈的摇摇头,「算了,让彤替你换药好了。」拉来两张椅子,她让他卷起袖子,将邵善已经准备好了的草药,细心的敷在伤口上,「将军,这桌子,只怕也是代彤而倒的吧?」玉指将草药抚平,压整了,顺口问了一句。

    「心烦。」想来自己也实在是太冲动了,而且他怎没想到,她在建业此地,其实没哪些地方可跑,除了凝香那里,要不就是去找凝嫣下棋,就这两个地方,而他居然忘了派人前去探问,真是庸人自扰。

    「是因为彤不在身旁?」侧首看他表情,幼平下意识的将头垂得更低,映彤仅是娇笑出声,拿起白布来给幼平包紮。

    他会如此心烦,全是他不在她身旁,他看不见她?是这样的吗?他问着自己,心里或许隐隐约约的有着答案,却不敢动手去将它揭示。

    碰巧此时周霖也上门来了,「主子,映彤姑娘。」他本是想来关心关心,看看映彤姑娘会不会真的遭到什麽不测,可看到两个人这般亲近,而映彤姑娘脸上没有任何伤心忧郁,反而漾满了笑意,他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安顿下来。

    「何事?」不知怎地,与她独处时,只要一被打扰,他的脸sE一向好看不到哪里去;即使是跟着他最久的周霖。

    「呃……」周霖刮着颊,看见那倒下来,七零八落的木桌,「啊!好端端的桌子怎麽就这样倒了呢?」他大叫,想踏进门去看看状况,却收到幼平一记狠瞪,吓得他再度倒退三步。

    这、这怎麽回事啊?对映彤姑娘就有说有笑的,对他就摆张冷脸,他只是想看看桌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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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彤看周霖像是有着满腹委屈而无处哭诉的模样,将伤口包紮好了,「将军。」她柔声朝他招了招手,而後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麽,门外的周霖还想侧耳倾听,却因距离太远,再加上外头雨势不小,连一句话也没听懂。

    只见幼平再度将视线转向他,「桌子等等再收,把饭菜拿去热一热。」语气虽然仍然好不到哪里去,可至少不这麽拒人於千里之外。

    「是、是。」真不得不佩服映彤姑娘啊,周霖心里暗自赞叹,而後快步走进,将漆盘收了,退出房门时不忘将门给关上。

    「将军竟连午膳也不用了?」映彤不觉莞尔,这个每餐可以吃下三大碗白饭的男人?她没听错吧!

    「不是……不是你煮的。」他不讳言,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吃惯了她的手艺,不是她煮的,他不Ai吃,又加上心情烦躁,於是就搁着了。

    「那彤还真是感到万分荣幸,将军如此喜欢彤的手艺。」说真格的,听他这麽说,她很高兴。

    「只可惜……」映彤拍拍腿,站起身子来往窗子走去,「有一天,彤终究要离开将军的。」她走至窗前,偏过头来,侧脸看他,不知怎地,她的表情、口吻,令他心慌。

    「你的意思……」此情此景,让他回想到在营帐中,即将发兵攻打建业的那一晚,她澄澈莹亮的瞳眸像是看穿了他。

    「彤的意思是,」映彤的神sE染上些许哀伤,「会跟彤的家人离开我,还有将军的娘亲,离开你是一样的。」她的语调柔到无法再柔,外头雨势风声哗啦作响,可传至他耳里的声音,仍是如在耳畔说出一般清晰明白。

    他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的绝佳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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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幼平倏地站起身子,像是底下烧了一把火,「你究竟听了些什麽?」

    原本没打算要开门见山的提起,她晓得这有多痛,但又想起,这男人在情感上,无知的像个稚子,她若不直接道破,只怕兜来兜去,又给他溜了,「将军该明白的,彤今日到凝香那里,全是为了将军。」

    她的眼神坚如磐石,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彤是为了,向孙将军问清,有关你的事情。」

    「我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路过幼平的村子,遇到贼寇抢夺财物,lAn杀村民时,碰巧救了他的。」伯符目光变得悠远,「记得也是那个时候,幼平的娘亲在那场灾难中丧生。」

    「也就是说,将军他是打从九岁开始就成了孤儿的?」听见他的娘亲丧生,映彤的心像是给人刺了一下,疼痛难当。

    伯符点点头,「当时的幼平还不会武功,我只记得当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妇人,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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