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广all 合该是顽石_分胙(辩融基的无声交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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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胙(辩融基的无声交锋) (第1/2页)

    二少爷宿在了广陵王的府邸。

    收到这条通传,袁基先是有些疑惑的歪头,疑心自己听错了。

    但很快就对袁绍的侍从露出温和浅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罢便自顾自的烘茶,洗杯,好像不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当。

    侍从便行礼告退,心中有些忐忑,觉得今天的长公子笑起来格外清丽脱俗,像背后盛开了朵朵鲜花一般,可他却不敢多看一眼,全程都低垂着头,不敢造次,直到出了门才略松一口气。

    但这侍从今日也算倒霉,刚出门便撞上前来请兄长一同去用晚膳的袁术,好再今天袁术懒得理他,摆了摆手就将他放过去,自己推门进了前厅。

    袁术进门后正赶上袁基斟茶,还好巧不巧听到了长兄的叹息。

    “真是的……本初近来都不怎么着家呢。”

    他言语间似有嗔怪,却依旧带着两分对弟弟的宠溺。

    袁术听了,立即生出不愉来,觉得兄长实在偏心那个婢女生的庶子,明明他和大哥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偏偏中间横插了个袁绍,对方惺惺作态,装模作样,讨取了大哥的欢心,乃至于平日里这人多有不恭顺之处,竟敢给自己摆兄长架子。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袁术张口就要闹了,却见大哥抬头朝自己微笑,又将刚斟好的热茶推到桌案对面,示意自己坐下。

    袁术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大哥的对面,面前云雾茶热气蒸腾,氤氲了自己的大哥俊美温润的笑脸。

    可恶,竟然又错失发作的机会,现在说大哥偏心袁绍,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袁绍看到幼弟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轻快不少,温言劝慰了两句:“公路,本初毕竟长你一些,你若不愿亲近,也该有些恭敬才对。”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装给谁看呢,而且他最近人都跑得没影,换作我肯定要挨说,兄长却不管束他,我不服。”

    袁术张口就是抱怨,因着是私下交谈,毫不顾忌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袁基只能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明日就是新皇的登基大典,因此百官诸臣均是早早歇下,第二日五更便要参加祭礼,礼毕之后拜贺新帝,更有赐宴,是以从早到晚都要忙碌。

    另一边的袁绍一早便睡下,他上午登门拜访,跟着广陵王胡闹一通,便又吃了顿晌午饭。

    袁氏有族规,一日只能两餐,而广陵王却不大讲究这些,一日不仅三餐,中间零嘴也不间断,只是并未真正吃多少就是了。

    袁绍这些日子自己挨着涨奶之痛,饮食还能强咽下去,夜间却是辗转反侧,数日休息不好,眼下已经是有了淡淡乌青。现在身体陡然轻松,自然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连晚膳都一并错过。

    广陵王见他睡得沉,便未叫他起来,叮嘱了袁绍随行的近侍到袁家回话。

    待事务处理完毕,广陵王先是去看了看袁绍,见对方犹睡得香甜,替对方掖了薄被便退出去,想要去找傅融。

    一连数日,对方发热总不见大好,虽然也是下了榻要来上工,却冷不丁的红了脸,伸手一探,额头又是guntang。

    他去了后院,却见了傅融正在逗一只灰扑扑的动物,乍看很像只狗,再看的确是只狗。

    “这是哪里来的狗啊?”

    广陵王有些好奇,因为绣衣楼养了很多绣云鸢,一般事不养猫狗,担心冲撞的,不过倒也没明令禁止。

    但大家做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又因为工作需得隐蔽的缘故,没几个人会想养狗就是了。

    傅融摸狗的动作顿了顿,“捡的。”

    “你今天出门了?”

    “嗯,去查账了。好久不去看,我怕账目有人弄虚作假。”

    “水至清则无鱼,再查也不可能完全干净的,倒是你,天气冷了,出门多添些衣服。”

    广陵王观他面色尚可,也不忍拘束,想着天天憋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倒不如出去转转,只是别太早劳心费神了。

    “查了那些人知道收敛,不然就是两本帐了。”

    傅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那只狗的脑袋,那狗又瘦又脏,实在看不出什么可爱来,他倒是也不嫌弃。

    “你很喜欢狗吗?”

    广陵王也蹲下来,也伸出手来,于是那狗就傻乎乎的躺下来翻肚皮,露出依稀能看出白色的腹毛来。

    “看着倒像是只白土松,你从哪里捡来这么只小狗。”

    “去查酒楼的账,转到后院,这狗正偷吃院内宰杀鸡鸭剩的下水,见我来了,扭头就跑,结果因为吃的太多卡再了狗洞里。门房跟我赔礼道歉,说着便要打,我见它叫的可怜,便带它出去了。结果……一路上怎么都赶不走,硬追着我回来了。”

    傅融说着,手上动作顿了顿,“我明天把它送走。”

    “别啊,”广陵王看出他很喜爱这小狗,出言阻拦,“我看它乖的很,你要喜欢,留下来养就是。”

    “绣衣楼不能养狗。”

    傅融垂头捏了捏那狗的耳朵,小狗浑然不觉自己此时正在命运的分叉口上,咧嘴朝傅融傻笑。

    “养在府里就是了,你送走,它哪里又有活路。”广陵王看不得他一再推诿,伸手就把狗抱起来,喊来侍女备热水,要给这狗洗了。

    “……这狗脏死了,你别抱它。”

    傅融这次没说什么拒绝的话,只是伸手要接过去。

    “洗了就干净了,你看它多乖,也不叫。”

    广陵王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养过一只白色小兽,虽看不出这狗究竟哪里像来,但到底抱过了感情就不一样,生出些喜爱来。

    等热水备好,这狗竟然会自己洗澡,傅融给它打了些皂角,没一会儿就成了一只白色小狗,只是毛湿漉漉的贴着,又瘦的太过分,跟只落汤鸡似的。还是傅融拿来身旧衣服给它裹了,放到碳盆旁边,这狗才不至于冻得打抖。

    “早些睡吧,别等着了,你明天要早起的。”

    傅融见广陵王还在旁边蹲着看,不由得出言提醒。

    “白天睡了会儿,还不困呢,”广陵王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脚,“傅融,你歇了吧,我出去转转,一会儿就自去睡了。”

    “嗯,”傅融应了一声,又追问一句,“那明天?”

    “明天你不用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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