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古言nph)_8.心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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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心动 (第1/2页)

    訾言自顾自地开始收拾院子。先从桌子开始,他整理了桌上的书、纸、砚台……

    纪杏局促地不知把黑乎乎的手藏在哪里好。

    一时冲动,误会了大夫,还兴致冲冲地数次“发言”,现在想想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纪杏拿起之前放置在桌上的花,到手里才发现手上的油墨沾得到处都是。

    “小童卖给你的?”

    小童应该是那个nV孩的名字。

    訾言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有不悦的神sE,“她找你要了多少?”

    纪杏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訾言解释说:“这算不上花,这是‘鹅掌楸’。鹅掌楸叶入药,味辛,X温,治风Sh痹痛,风寒咳嗽。那孩子……你给了她多少?我还你。”

    纪杏摇了摇头,在纸上写:“不用了。我觉得很好,它像郁金香。”

    “郁金香?”

    訾言突然有了兴趣,“‘郁金香’是何物?”

    糟了,别说这儿没有郁金香,连荷兰豆也没有啊。

    訾言追问:“可有典籍记载?”

    纪杏猛摇头。

    “可是什么花的别名?”

    纪杏连忙点头,可别继续问了,再问她也不知道,糊弄过去再说。

    “奇怪……形似鹅掌楸的花么……”

    纪杏看到自己写的那张纸很是尴尬,这就是自己头脑简单X格冲动的最好证明。

    她装作帮忙一起收拾的样子,忙左忙右,訾言正转身放置东西,她趁机迅速地将纸张团成团,快速地扔到废物堆里。

    等她鬼鬼祟祟地回身,正好被訾言看在眼里。

    纪杏像被抓到错处的孩子,低着头,复又四处张望,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訾言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去洗手吧。”

    纪杏在院里水井的水槽处找到皂荚,她用力地搓洗,但发现还是有大片的墨痕难以洗尽。

    她手脏,不敢去挽袖子,水槽有点低,衣角就不慎沾Sh了一片。

    担心脏手弄到别处,她更加小心,这么磨磨蹭蹭地,过了许久,在她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訾言忍不住走了过来。

    纪杏以为他是要洗手,连忙给他让开了位置。

    没想到訾言将她的袖子挽起,把自己的手弄Sh,打上了皂荚,待满手也沾满了泡沫。

    他低声道:“姑娘,得罪了。”

    他的大手拢住了纪杏的小手,手指用力,指腹不轻不重地在她的手上打转r0Ucu0。

    掌心、手背、关节、指尖……如玉竹般的手指耐心地按r0u过她手上的每一寸肌肤,但她现在是个心猿意马的“病人”。

    饱满的指腹在滑腻一片中触碰着她的,明明他是在认真地清洗,和清洗一件别的物品没有区别,可纪杏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一丝不苟地不放过每一个地方,手腕、指缝……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牢牢抓住掌中,受尽他的摆弄。

    被洗g净的手指无力地搭下来,正好收进他的掌心。

    他是个尽责的大夫,T贴、耐心,一心一意地对待这双脏小手。

    纪杏面sE羞红,洗个手而已,她仿佛自己被他触m0抚m0了个遍。

    她努力地调节自己的呼x1,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奇怪。

    “好了。”

    訾言将那双小手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终于觉得洗g净了,才满意地放开。

    夭了瓢水倾下,小GU的水流一点点冲掉泡沫,露出下面的雪白凝脂,偶有几处被挼搓成红sE。

    他直起腰,只见少nV腮上飞上了红晕,小巧的耳珠更是涨红如玛瑙,她羞涩地侧着脸,微微缩着肩,颈上到耳边都染成了粉sE。

    感到被凉水冲洗,她回头来看,眼神不安地闪动,睫毛胡乱扑着,明亮的眼眸流泻出若秋水的温柔光泽。

    对上訾言认真专注的澄澈目光,纪杏觉得自己一颗心已经轻飘飘地飞到天上。

    訾言放开了她的手,nV子痴迷情动的目光让他不喜,想起之前因为外貌引起麻烦事,当下面sE冷了下来。

    “天sE已晚,姑娘快请回吧。”

    纪杏看清他的神sE,如临深渊般一惊,少nV心事刚刚冒出被撕破后只有酸涩和无地自容。

    她只记得自己逃似得离开,后面如何回了府,晚上又做了什么……种种事情的细节,完全不记得了。

    她迷迷糊糊地过了几天,每天无论做什么想什么,念头总会飘到訾言身上……

    这天早上,她照例在书房给大公子研墨,怎想到,她听见要去书柜上取书的吩咐,手一轻,松了墨锭,一下砸翻了整个砚台。

    墨水一瞬蔓延开来,慌得纪杏赶紧揽了书和纸,一手扶正砚台。

    花枝在旁眼明手快地拿了布过来堵着墨水,赶紧叫了人清理桌面和地面。

    花枝打圆场说:“纪杏最近几天是怎么了,怎么那天从‘芝林堂’回来就魂不守舍的,难道让周旺说中,真想去做‘账房先生’了?”

    柳镜菡拿卷书立在窗沿下,不急不缓道:“哦?你对‘算账’有兴趣?”

    跪在地上的纪杏抬头看他,仍不能从那张永远带着浅淡微笑的脸上看出什么。

    她伏得更低了,不知该不该点头。

    花枝道:“朱先生特地跟我说过,我们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丫头里面,只有纪杏最有悟X。哪怕连算盘都打不好,可东西跟她一说,她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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