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少爷被捡回家后_初次(控S/羽毛/蒙眼/散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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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控S/羽毛/蒙眼/散鞭) (第1/1页)

    白展年放下散鞭,绕道到他身后,左手游走在他的肩颈处。

    光滑如丝绸般的触感让白展年心动不已。不禁想如果是在高潮的时候掐住他的脖子亦或是在koujiao的时候按压他的喉结,那应该会被刺激到哭出来不停求饶吧。

    他暂且压下这股念想,替他摘下束缚他的项圈以免窒息。

    他半蹲下来,靠在宁隅耳边轻声问他:“能接受蒙眼吗?”

    宁隅耳朵都红了,靠太近了他甚至可以闻到白展年身上好闻的、淡淡的香水味,气流打在耳畔,让他感到有些痒,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开了些,轻声回答:“可以。”

    白展年捏了捏他的脖子以示嘉奖。随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两指宽的黑色绸带,佩戴妥帖后安抚似的摸了一把宁隅蓬松的发顶。

    “接下来,你要把你的感受全都告诉我,不许隐瞒。”宁隅知道这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白展年又叫他挑安全词,他犹犹豫豫最后挑了猫猫。

    就算是蒙着眼睛看不清,但他知道白展年一定在心里笑话他。后悔得要命,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更改说不定还会招来对方变本加厉的嘲笑,于是他只好故作强硬地挪了挪膝盖,说:“不许笑。”

    但他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rou,毫无威慑力可言。白展年勾着唇角,心里乐不可支,嘴上还是很配合应了下来。

    无法视物让宁隅心里不安,但主奴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舔了舔唇压下心中的焦躁。

    随后他的双手被绑到一起,白展年叫他站起来,从空中挑了一根位置合适的麻绳,宁隅的手就被牢牢绑在了头顶,动弹不得。

    微凉的触感在yinjing炸开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腰往后仰。

    “别动。”

    这里刚刚才被尿道棒折磨过,顶端微微肿起来,内里嫩红的rou露出来。

    男人手上动作不停,从上到下撸了个遍后,一手sao刮guitou下面的冠状沟,带有一层薄茧的指腹不停揉搓着他的马眼,宁隅又痛又爽,往前挺腰cao着白展年的手心,呼吸因为快感而变得很快,胸腔不断起伏,腰腹处已经积了细密的汗珠。

    “呃……哈…啊!”

    就在欲望快要登顶时,白展年却停手了。

    宁隅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双手紧握,青筋毕露,大腿合拢,腰崩得像一万新月,不停地颤抖着,领带被汗湿,好看的眉皱得很紧。粉色的唇瓣翕翕张张,吟叫一声。

    “我想要…求您…”他主动将性器往白展年手中送,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白展年残忍地下达制止:“不许。”

    宁隅泄气般垂下了头,口中还在不停喘着粗气。

    忽然,一股痒意在敏感的rutou蔓延开来,麻痒一路顺着rutou灼烧到全身。羽毛轻轻扫过青年漂亮粉嫩的rutou,两粒红樱挺立着。轻飘飘的、若有似无的感觉激得青年呼吸都停滞了,直往前挺胸,身体左右摆动,恨不得让男人更用力些才好。

    “嗯……啊!”

    白展年命令他:“奴隶,告诉我你的感受。”

    然而宁隅脑中早就一团糊浆,被不上不下吊着比被狠狠磋磨还让他难受。他用了些时间集中注意力,嘴巴微微张开:“嗯…好痒。”

    白展年勾唇,故意欺负他:“听不清。”手上却拿柔软的羽毛扫他脆弱的胸膛。

    宁隅呜咽一声,性器翘的老高,胸口往上一片潮红,脚步凌乱,明知躲不掉却仍旧做着无用的挣扎。

    宁隅气若游丝:“哈……停下,求您了。”

    “打烂好不好?”白展年停下手中的动作,打趣道。

    宁隅激烈地摇着头,嘴巴张张合合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更加兴奋了。yinjing涨大,猛地跳动两下,半透明的水直流。

    白展年挑眉笑笑不说话,伸手亲拍他潮红的脸颊:“明明很想要,为什么不承认,嗯?”

    白展年比他高出大半个头,宁隅迷迷蒙蒙,声音听得不真切,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莫名让他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觉。

    本来也不指望能从宁隅口中听到回答,白展年也不恼,自顾自拿起早就挑选好的散鞭。

    散鞭状似马尾,鞭绳坚韧。但却难以掌控每根鞭绳落下去的位置。

    破风声响起——

    两颗红嫩如花的rutou遭殃,胸口隐约能看见鞭痕。

    宁隅一激灵,疼得他将身体躬起来,鼻尖冒汗。

    白展年绕道他身后,按着他半弯的腰,往臀面上落鞭。

    盈白的臀宛若果冻一弹一弹,有几根鞭绳甚至打到了会阴处。

    白展年继续往下挥舞着鞭子,宁隅疼得直哼哼,绸带被汗和泪打湿,但没躲也没说安全词。

    实际上白展年下手并不重,力道恰到好处,痛感和快感一起从脊椎处传遍全身,宁隅只觉得浑身舒爽,腿都有些发软。

    最后几鞭落在了青年的性器上,宁隅扬起纤长的脖子,浑身痉挛,叫喊着射了出来。

    白展年解开绳子,宁隅身子软得站不住,顺势靠在他怀里鼻腔充斥着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摘掉绸带后,白展年宽大的手掌遮在宁隅泛红眼上,让他慢慢适应光线。

    男人说话时胸腔的震颤传到宁隅背上,声音轻柔:“还好吗?”

    宁隅点头,平复呼吸后,径直走向浴室。白展年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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