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月(all花)_策花,雪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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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花,雪花 (第2/4页)

,闷声闷气地说他找了份活干。

    温盈的笑没有忍住露了半声,他是不拦着的,程乐安虽然带着病,但和他兄长习过武,也知道不和人走,他在外面,温盈还算放心。

    “正经书不读,还饿着你了?”

    程乐安没说话,小孩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温盈便不再劝。话说得太开反而难堪,钱不太干净,用着心里总是不舒服。

    他不去拆穿这个年纪的孩子生出的自尊,可惜他在药铺做活计时赊欠太多,掌柜不肯再给,又做过私改药方暗度陈仓的事,被赶了出来。名声也坏了,教人读书,也没人肯要这样的先生。

    程乐安的药不能断,他想来想去,除了偷抢拐骗,就好像只剩了这么个办法。

    算了,多大点事,避子汤都省了。

    他有一张不是顶出挑却十分清秀的面目,算得上标致,却不张扬,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是轻轻柔柔要从缥缈的水墨里走出来。

    程乐安被他打发回去睡觉,而他忙着将床褥重新铺上,很多层,中间还隔着草席,自从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他竟然也摸索出不少经验。

    找他的熟客多,或是介绍来的,温盈照单全收,有时对方提了,下回见到正主,他还会道个谢。

    比起暗门,他看起来依旧像个读书人,披着衣服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起他这双手是如何握着笔捧着书……

    而现在只剩了男人的jiba。

    他的身上有许多矛盾的地方,这让他看起来像一团迷雾,不远不近,可以远观也可以亵玩。

    仗着自己身体好,温盈简直来者不拒,但为了不耽误更多的活儿——他自己这样说,但偶尔也会挑剔一些客人,比如李晟。

    男人希望自己金枪不倒,可温盈只盼着他们个个都不中用。挨上几下就能拿一次的钱,生意好的时候,一晚上可以好几个。

    他这里从不提供药,助兴的什么都没有,因着出身的缘故,自己的底线已经没了,却还有些固有的坚持。

    比如习武只为帮扶弱小不可为恶,又比如所学医术不可揽不义之财。

    他只有在清算下个月的花用时叹气,六七岁的孩子吃的少,药总是凑不够,缺的就只能花更多的价钱定,但洛阳已经是陪都,再往上,就只有长安了。

    他不是没生出过带乐安回万花的心思,可惜他出走之后师父一病不起,便都说是让他活活气死。温盈心里也有疙瘩,到底是有些关联,而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甚至人都没了半年了。

    之后他带着乐安,自然在谷口就被师兄弟赶了出来,他毕竟没有被除名,硬是要进也拦不住他,可惜这时候他又捡起脸面了。

    他的第一位客人他已经记不清长什么样了,普普通通,又好色,也是个药铺掌柜,在他厚颜上门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

    只记得那时候觉得恶心,再后来就习惯了,甚至开始观察起客人的习惯。

    这点自娱自乐也成了知情识趣,楼里懂诗词歌赋的,作态,总要先聊一聊,谈一谈,再半推半就成事。可会去寻欢作乐的,又有几个是抱着和人谈心的目的去,温盈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他清秀,文雅,气质温和,举止端庄,都是自幼教导出来的进退容止,沦落风尘也抹不去,反而会引出几分明珠蒙尘的唏嘘。

    近日落的时候才是一天的开始,他先去洗漱擦身,又给自己那里抹些油膏,总不能指望着客人来动手,哪怕碰上粗暴的,也少点罪受。

    做完准备他便穿着单衣,再披一件宽袖的外袍,只搭在肩上。这样会显得他愈发有文人雅士的姿态,以及半遮半掩的风情。

    “今儿怎么有空?”

    他难得主动开口,迎了人进门,他的态度能够表明这个客人他比较中意,谁不喜欢只说话又大方的客人呢。

    尤其是这个人话也不多,他好像真的只是来睡一觉,温盈巴不得大家都把这里当客栈,什么都不干,当然,包夜的钱还是要付。

    但是他今晚的预想要落空了,司巍把他扛起来,踢上门,摔在床上。温盈被颠的脑中昏昏,倒吸了一口气,没等爬起来就被扯掉了裤子。

    他只踩了一双寝鞋,赤足,最是方便,紧实的大腿露出来,司巍咬在他大腿内侧。温盈咬着嘴唇,他疼的有些颤,却还尽职地张开腿,为了不让自己反应太过,他甚至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腕,整个下身都袒露出来。

    司巍很满意他的配合,链刃当啷一声丢在床脚,革带还握在手上,对着那莹润的rou体抽了下去。

    腿根传来烧灼般的痛,温盈仰起头,太久没有受这样的折腾,他险些压不住尖叫,手掌紧紧掐着脚踝,胸腹起伏数下,缓缓呼出一口气,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又是一鞭抽下来,另一侧大腿,白皙的皮肤迅速浮起一道肿胀的痕迹,深红色。两道不够,纵横交叠才好看,司巍控制着力道角度,在他腿上各抽了几道,才落在胸口。

    温盈全身颤抖,汗水已经将发丝全打湿了,拼命咽下的惨叫再喉咙里冲撞。司巍的手法很精湛,大约是刑讯逼供里学来的,温盈并没有这些偏好,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抽在乳尖上的一道让他终于哭了出来,借着一点烛光低下头,他怀疑自己的rutou都被抽烂了。但实际上它们颤颤地立了起来,肿大成一颗樱桃般。

    司巍的呼吸急促起来,丢开革带,便于行动的劲装也抛开,跪上床沿弯腰去吻那些他亲手制造出来的痕迹。

    他不常这样,四五次里也只要一回,温盈觉得还可以接受,如果只挨打就好了,他在亲吻中细细地喘,汗水让他发光。

    性器自然是没法硬起来的,司巍的手掌粗糙,习武的人都这般,茧子有时甚至会刮痛他。现下在伤处摩挲,温盈疼的想哭,手掌紧了又紧,连脚腕都被他攥出几道淤青。

    司巍挥开他的手,将他双腿抬起架在肩上,一点预兆没有就捅进去,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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