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总受】没离婚不恋爱(年下)_【七】不平静的夜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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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不平静的夜晚 (第2/3页)

没有骗人工的。”

    就是公司的大单子最后都从他这小部门里做出来了,跃强本来就差毫厘能超过荣安,谁知道被这人模狗样的李少行给哄了个晕头转向,摸到的门路也被一比一盘了去,方寸间就差了鸿沟,从此公司上下无不把李少行照片当飞镖靶子,尾牙人人都固定破壁机粉碎李子榨汁活动。

    孟闻西啧啧两声:“怪不得瞪你呢,待会儿我们不会被堵在厕所揍吧?”

    李少行:“难说。”

    孟闻西整段会议下来都坐立难安,除了怕挨揍,安氏那两位公子哥若有似无的回头张望也让他莫名难受,尤其是安人颂,他问:“你们上次结束得不愉快?”

    李少行压低声音:“我一巴掌把他扇哭了。”

    孟闻西:“……我怎么感觉来到格斗场了呢?”

    李少行抬手看看表:“走吧。”

    孟闻西:“现在?”

    李少行:“还有二十分钟开餐,饿了,先占个好位置吃饭。”

    孟闻西:……不愧是成功人士啊。

    晚会的主场地就在会议室楼下,已经金碧辉煌杯杯盏盏地装点好了,慈善晚会没有那么严肃,许多花枝招展的明星已经袅袅婷婷地端坐席上,不论是为灯光还是为攀富,都一个劲儿地往中间蹭,李少行挑了个靠窗通风的位置,落在外围一圈,窗下有浅池造景,花灯小鱼安静闲适却无人欣赏。

    中途他离开大厅,到走廊接了个工作电话,直伸到红木扶手上的翠绿芭蕉叶沙沙一动,方以琮从转角后走出来。

    李少行感觉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方以琮今天穿一身暗蓝色西装,头发梳得柔顺,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贵族学生,实际也的确如此,有个男人搭着他,李少行定睛一看,是方以瑾的丈夫宫霖。

    方以琮再次看见李少行,肩膀一跳,本就沉闷的脸色更加不好,李少行看他一眼便淡淡转开视线,方以琮的难受便因为这不咸不淡的一眼加倍了,心里像有块醋冻成的冰在化开,酸涩的感觉顺着四肢凉涔涔地流淌开去。

    方以琮的样子太明显了,肯定瞒不过家里人,问却都问不出来,直到那天林若来家里不小心说漏嘴,方以瑾才知道这一段乱七八糟,即刻大发雷霆,她三令五申不让方以琮和李少行接触,要谢他人情,可没让方以琮和他乱搞,李少行刚刚离婚,还是和安家人,这就不合适了,更何况她知道,方以琮只有被李少行玩的份儿。

    宫霖算是入赘进去的,想当凤凰男没那本事,这些年也就相妻教女,和方以琮关系很不错,方以瑾骂也骂了,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大半辈子都把他当小o宠爱了,宫霖妻唱夫随,白李少行一眼,揽着方以琮肩膀往里走。

    李少行挂断电话,叹了口气走回去,坐下来,孟闻西跟那餐台大厨半说半比划自己要吃啥,结果驴头不对马嘴,李少行走过去指指:“挪挪挪!迪斯,迪斯!”

    大厨:“噢!迪斯!噢gay!”

    孟闻西:?

    李少行:“这厨师做啥都好吃,就是口音特迷人。”

    孟闻西这一天差点没笑死。

    李少行又坐回去,伸手摸摸孟闻西的头发,又糙又硬,杂草一样顽强,李少行看着席上一堆各色争妍斗艳的明星彩发,道:“早知道拦着你点了,你也不比他们差啊。”

    孟闻西笑笑:“就几天没事儿,我之前头发跟狗舔也没差,正好养养头发,之后再漂,你说染个蓝色怎么样?”

    李少行:“白色好看。”

    说完愣了一下,又道:“都行。”

    孟闻西嘿嘿笑两声:“看不出你还是个白毛控啊。”

    李少行:“什么是控——”

    话没说完,兜头盖脸一泼刺骨冰凉的液体从头顶灌下,身体的保护机制立刻刺痛地扎向大脑,鼻尖同时闻到浓烈酒气,此时天气渐凉,李少行照常穿着正装已经感觉有些冷意,此时带冰的酒水从头淋到领子里,会场里微微的暖风被彻底驱散,他难以自控地猛抖了一下。

    孟闻西也被这突发情况惊了:“你干什么!”

    说着赶紧绕过来把后面的人推开,又不解气,对方也不相让,推推搡搡了好几把,李少行被这突然一下浇懵了,又被孟闻西那一嗓子喊回了神,担心他跟对方打起来,赶忙起来拉住他,结果一瞧,泼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宫霖。

    宫霖显然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倒都倒完了,看见李少行站起来,死死盯住他,体格和眼神都像刀一样立在那儿,即刻就腿软了,只剩一层自尊颤颤巍巍地撑着外面的皮。

    李少行看他那脑残孙子样就想冷笑,正要开口来个“李貌问候”,一张椅子飞过来把他砸趴下了,循声望去,安人颂怒容满面的脸正气势冲冲地朝这边过来。

    本来这边的小sao动已经引人注目了,那一把家具更是平地惊雷,霎时间满堂俱寂,目光都往这边投视过来,李少行扫视一圈,好家伙,政商男女,该在的不该在的都在。

    晚会主办的负责人是退下来的贵客,颇有名望也颇有年岁了,实在不好意思在他老人家跟前闹,李少行这模样也不好再待,发梢上滴里当啷地掉水,找了个空包间,安人颂还想在宫霖肚子上补两脚,被李少行拦了下来,孟闻西心很大,问员工找了张毛绒毯子,当着李少行这几个前夫前炮友面给他,李少行外套背上被彻底浸湿,穿是不能穿了,宫霖用的还不是酒杯,而是从服务员手里拿过的一整只醒酒器,老大一壶,外套被脱下来,里面的衬衫也半湿地黏在身上,透出些许rou色,孟闻西赶忙挡在他前面,拿毯子给他径直包上。

    李少行拉拉他的手表示没事,几道目光就跟了过来,几乎要把他俩的手背烧穿,安雅才维持着体面:“行了,说说怎么回事?少行平时跟你无冤无仇的。”

    宫霖挨了那一下倒还能扛,面色苍白讥笑道:“李少行啊李少行,你真是好手段,玩了以琮一个不够,这是——还有几个啊?”

    安人颂尖刻道:“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李少行即刻感觉到孟闻西握住他的手一紧,他心下无奈,有些话却不好现在说,只问:“那天溅我水的神经病也是你吧?”

    宫霖不屑道:“是我,怎么样,你甩了以琮,又无缝衔接一个小情人,我拿车撞你都不冤吧?”

    李少行冷笑道:“我没有无缝衔接。”

    方以琮刚才还死灰一样地跟着飘进来,死灰一样地盯着李少行拉另一个alpha的手,闻言黯淡的眼睛一亮。

    李少行不得不逼迫自己硬起心肠,强做笑意:“我没有和方少恋爱过,大家都是要面子的,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吗?”

    说着抬头看看孟闻西,李少行没有向他隐瞒过方以琮的存在,孟闻西也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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