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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岐真  (第2/2页)
闵行才发现,岐真居然是个双儿。    而且,还是个雏。    闵行倒也不是对雏儿有什么意见,不过,现在世道这么乱,死了丈夫的寡妇一抓一大把,没几个人是雏。岐真整天打打杀杀、抛头露面的,居然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真是惊奇。    闵行起身,穿上衣服,然后去外头叫了茶水。过了一会儿,热茶来了,闵行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岐真倒了一杯。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岐真也醒了。这小子睁开眼睛,一看到闵行,二话不说,一脚就踢了过来。    闵行接住,然后把人按在地上,说:“岐真,冷静点,一大早的动什么手啊。”    岐真不说话,眼睛默默红了,然后张嘴就开始骂人。    闵行等了一会儿,岐真还没骂完,他不耐烦了,干脆用布条堵住岐真的嘴,然后分开双腿,又插了进去。    这下,世界终于安静了。    这一次,闵行是清醒的。念在岐真年纪小,他就慢慢做,做得很温柔,很耐心。岐真一开始还瞪着他,后来身子就软了,眼神也跟着软了下来,还流眼泪了。    闵行便把布条扯开,让他说话。他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憋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话:“奶奶的闵行,你个……混蛋……”    闵行一巴掌扇到他屁股上,然后又扯住奶头,不轻不重地揉捏。配合着下面的攻势,岐真很快受不了了,不停喘着气,发出细碎的呻吟。闵行又去摸他的roubang,还没弄几下,岐真就射出来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岐真瘫在床上,完全动不了了。闵行便把他抱起来,带去浴室清洗。    清洗的时候,闵行说:“我身边正好缺个副官,要不要来?”    岐真沉默了一会儿,问:“是副官,还是你的性奴?”    闵行:“是副官。”    岐真就没说话了。    闵行又说:“你想当性奴?那也行,我府里还没有姨太太,你可以做第一个。”    于是,岐真就同意了。    反正,不同意也没有其他路子,横竖都是栽在闵行这里了。    岐真是个聪明的。闵行只教了他几次,他就上手了,知道察言观色,也知道了长官们的潜台词。    之后,他不再提邓爷的事,而是一心一意做闵行的副官。    过了一年,闵行包下城里最好的酒楼,准备给岐真过生日,岐真却拒绝了,只说在家里过就行。闵行就准备了一桌子山珍海味,还托关系空运海鲜过来,给岐真庆生。    饭菜做得很丰盛,但宴席上人不多,只有闵行和几个亲信副官。    酒足饭饱之后,其他人回去了,岐真端着酒杯过来,说:“师座,您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那时候,闵行得了张大帅青眼,已经升师长了。    闵行似笑非笑看着他:“什么日子,不是你生日吗?”    岐真垂下眼:“师座不记得了?一年前的今天,您就是在这里睡了我。”    “那天,是我的十六岁生日。”    闵行:“……”    这话说的,闵行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睡岐真不是闵行的本意,他是被人下药了;但这种事情说出来,不仅不像在解释,反而像是在推辞。    况且,留着岐真,本来就是要睡的。    闵行自觉问心无愧。邓爷那群人都死了,他只留了岐真一个人的命,这还不算好么?换句话说,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吧?    他一没杀岐真,二没折磨岐真,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闵行一点也不愧疚。他顿了顿,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本来么,闵行那时候都做好失去岐真这个称心得手的副官的准备了。    没想到,岐真却放下酒杯,靠了过来。    “师座,”岐真压低声音,湿热的气息喷在闵行耳边,像一条美女蛇,幽幽地说,“像那天一样,cao我。”    于是,两人便进了里屋,上了床了。    岐真很sao。这小子平时看着正儿八经的,实际上sao得很,也不知道是双儿的通病,还是食髓知味什么的,动不动就缠着闵行做。    对于岐真的索求,闵行一概满足了。    忠心这种东西,就是要用东西去浇灌的。有些人喜欢钱,闵行就给他们钱;有些人喜欢权,闵行就给他们权;而像岐真这种人,要的是色,那闵行就给他色。    对于部下,闵行向来是很大方的。只要岐真没有背叛,不管他想要什么,闵行都会一一满足。    当然,闵行也不是毫无防备。    闵行防备了岐真两年,后来便不管了——岐真不仅是他的副官,也是他的枕边人,闵行不想防备枕边人,太累,也太麻烦。    如果岐真真有那个本事,能心怀仇恨潜伏在闵行身边这么多年还不动手,说实话,闵行也挺佩服他的。    整天防备这个防备那个的,这不是闵行的处世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人家本来没反心的,防备一下防备出反心来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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