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畔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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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的花珠受到了清凉空气的侵扰,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薇薇安把整个rou豆蔻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既舔又咬,把肿胀的花珠衔在齿间细细地研磨着。无声流淌的水液把薇薇安的下巴染得亮晶晶的。

    伊丽莎白突然直起身,肥厚的yinchun从温热的口腔中撤出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啵"的一声。

    女王打开公主的双腿,坐了下去,湿漉漉的yinchun直直地撞上另一朵白嫩的花唇。

    薇薇安痛的闷哼了一声,想起来第二次出逃前被伊丽莎白囚禁在宫殿里亵玩的回忆,明白抗拒只会得到更狠的惩罚,于是顺从抬起腰腹,双腿圈住伊丽莎白的腰。

    伊丽莎白的花液像是发了洪灾的尼罗河似的从xue道里涌出来,沾湿了伊丽莎白的阴毛,把那一大片阴毛染得亮津津的,那yingying的长毛因为被蜜液沾湿变得稍微柔顺服帖,不再是根根分明的硬刺感,而是软顺的毛刷,柔柔地划着薇薇安的嫩rou。

    变得柔顺的阴毛就像一把柔软的刷子一样,细细的扫过蜜rou,扫过柔软的外阴,还有几根钻进了花缝里,扎到了娇嫩的花核,花核又嫩又小,被伊丽莎白的阴毛刺得红肿不堪,薇薇安一被碰到花核,被迫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警惕,软成了一滩水,双目含春地躺在床上,任君采择。

    伊丽莎白挺腰弄胯,带动着相贴的私处互相磨蹭起来,下身往下压,两对风情迥异却又都极具魅惑力的yinchun就着滑腻的yin液,在对方的阴阜上滑动起来,发出了使人听了心跳加速的、黏腻yin靡的水声,伊丽莎白单方面地磨蹭看薇薇安的阴阜——公主早就被女王逗弄得没了力气。

    四片交叠在一起的rou唇,互相夹着对方的一片唇瓣,亲吻着,吮吸着,想将对方拖拽进自己的xue道里,被yuhuo点燃的媚rou饥渴地推挤着xue里的同类,妄图一解xuerou想要吞咽什么的饥渴。

    女王突然错位,将自己的一片yinchun挤迸薇薇安的花缝里,两对交叠在一起的yinchun,夹着对方,借着花液的润滑一上一下,默契地蹭着,滑动着,柔软的外阴摩擦着敏感的rou豆蔻,带来和手指触碰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女王下身还在挺动看,却突然弯腰,把公主身上两颗摇曳晃动着的红梅叼进嘴里,有力软韧的长舌里住整颗红果,用力吸吮,微小的味蕾遍布在舌面上,形成一片凹凸不平的粗糙感,粗砺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沁紫葡萄,挂的薇薇安破了功,从喉间逸出好几声呻吟。

    光用舌头不过瘾,伊丽莎白张口咬住了薇薇安又软又韧的茱萸,细细地研磨着,还用力地拉扯,扯到半空中再放开,红肿的乳珠弹回到rufang上,荡起阵阵晃眼的乳波。

    维持着这样的体位蹭了好一会儿,伊丽莎白去哄不满足于这样的慢悠悠的摩擦,她将自己的yinchun从薇薇安紧夹着自己的花唇中拔了出来,把薇薇安的花唇掰开,就看自己已经张开的xuerou摁了上去。

    薇薇安的嫩唇较于伊丽莎白肥厚成熟的yinchun来说委实小了些,短短的两片的yinchun即使是被掰开到都呈透明色还是没有伊丽莎白不需要用力就张开的yinchun大。

    伊丽莎白吃吃地一笑:“薇薇,你的小阴磨夏可爱,又粉又嫩还小小的,全部长到我暮欢的点上了。,‘

    她的yinchun把薇薇安的花唇给整个含住,像是实现了伊丽莎白想要独占薇薇安身和心,不让任何人窥视的愿望。

    甫一含住,伊丽莎白的yinchun就像打开了开关,狠戾地吮吸看薇薇安的嫩xue,让薇薇安感觉整个人都被吸进伊丽莎白的身体里一样,全身的体,液都要从xue儿里被吸去,伊丽莎白的yinchun像是毒蝎的牙,贪婪得把食物扒进嘴里,吮着、咬着她的嫩rou,每一根神经都被快感充斤,从四肢百赅涌上大脑,她已经舒服到无法呻吟了,高潮了数次的她,只能静静地喘着气,偶尔只在伊丽莎白玩弄得重一点时发出几声明显的吸气声°

    伊丽莎白把yindao内的钥匙扯出来,放在两人相贴的rou贝之间,狠狠地按在薇薇安的rou豆蔻上,满意地听到薇薇安隐忍的吸气声。

    她把钥匙覆盖满粗横花纹的那一边对准自己的rou豆蔻,加快了挺腰的速度,陡然变得强烈的刺激冲上大脑,让骄傲的女王发出一声妩媚婉转的呻吟。

    强烈的刺激麻痹了两人的大脑,钥匙在两张yinchun的快速磨蹭中滑落,但已经没人有心思从这场激烈的性爱中抽离,花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去捡它,大股大股的yin液倾泻而出,喷涂在两人的花唇上,烫的薇薇安被送上了高潮,大脑一片空白,二人的下体皆喷出大量的爱液,滑过薇薇安的臀线流到床铺上,把白色的床单染出一片大面积的深灰色水渍,高潮的xuerou痉挛,引得花核颤抖,小腹抽动,沾满了汗水的双腿绷紧出美丽的线条。

    在薇薇安彻底昏睡过去前,伊丽莎白一手捏住了她白嫩的双乳,挤出一条幽深的沟壑,把鸟笼的钥匙插了进去。

    她俯下身,在薇薇安耳边呵气如兰:“那么,第三次游戏开始了,我的金丝雀。”

    薇薇安第三次逃跑依旧以失败告终。

    伊丽莎白履行了她的承诺,用一条金色的锁链拷住了薇薇安的脚踝,另一端拷在床脚,锁链不长,只够薇薇安从床尾走到浴室的范围,连门口都够不到,那张铺满鸟类柔软羽毛被铺的床也很重,薇薇安没法带着这么重的一张床跑路。

    这悲惨的现实彻底打碎了薇薇安逃跑的希望,但她作为一个死后才穿越的人士,并没有自寻死路,虽然脸上一副灵魂出窍、生无可恋的表情,并在心底盘算着下一次的跑路计划。

    但她没想到伊丽莎白会玩的这么大,这个历史上第一个凭借暴力上位的女法老真的有能力压下所有人的异议,把刀架在祭司脖子上给她俩举办婚礼。这一番cao作打的薇薇安很懵逼,她恍惚地坐在床上,看着笼子下面跪着黑泱泱的一片大臣,参加着埃及史上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王后在笼子里的婚礼,新郎和新娘还是女法老和战败国公主。

    她看着大臣们脸上隐忍而又愤怒的表情,再一次感受到伊丽莎白绝对的统治力。

    像这种专政的暴君只有两种下场,要么被推翻要么就凭借着铁腕统治一辈子。

    但依照着史官的尿性,就算在伊丽莎白的统治下,埃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但也免不了被扣上暴君、出格、有违人伦的骂名,只要这事一被提起,估计还是得被后世的一些人诟病。

    薇薇安甚至能想象出后世那些考古学家发现这件事情时惊讶的表情。

    薇薇安想得出神,甚至没注意到婚礼结束,伊丽莎白打开鸟笼向她走来。直到伊丽莎白把她推到,她才被吓得地回过神来。

    伊丽莎白手上拎着一条细细的铁链,捆住薇薇安的手腕,把钥匙扔的远远的。像只饥饿的狼似的扑上去舔舐薇薇安的脖子。

    薇薇安用手肘轻轻地撞伊丽莎白的头颅,不甚恭敬地喊道:“陛下,请把您尊贵的头颅让让。”

    伊丽莎白转头去亲吻薇薇安的耳垂,声音含糊:“不要。”

    薇薇安翻了个白眼,没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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