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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圣水lay (第2/3页)
> 少年语调温柔,那张漂亮的面孔上笑容亲切,却让萧雪抖如筛糠。 可听着儿子口中的话,萧雪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顾不上悲愤,心里下意识琢磨这些字句: “灵宠”,是什么仙灵精怪被收作宠物,才作此名? 这世间佛道仙神常有传说,世家子弟博览群书,也懂些玄理禅机,萧雪略略一思索,便猜测,这逆子莫非是真得了什么仙缘,才如此性情大变? 可看这所谓“灵宠”,形貌狰狞,yin邪可怖;这逆子如今行事,乖张狂悖,践踏伦常。怕不是仙缘,而是要修成一个色孽魔头,为祸世间! 又听得云尘轻描淡写道,“孩儿事忙,无法时时刻刻侍奉在父亲母亲身边,就让这‘灵宠’陪伴双亲,我不在时,就让它替我日夜尽孝,可好?” 萧雪瞪大了眼睛,更想要发抖了,却又绷紧了皮rou,连抖都不敢抖一下了。 眼看的少年轻轻一笑,没事儿人一样,“瞧我这记性,忘了娘亲忙着喝水,无口能言,又怎么答我?” 话音刚落,那堵得萧雪喘不上气的粗大rou柱,噗嗤一声,就粗暴地抽了出去,拖出极其可怖的长度,直到彻底退出女人的喉管,藏入阴影中消失不见。 其他的触手依然绑着萧雪的四肢,让她分毫难以动弹。 “咳咳,咳咳咳……”萧雪抻着脖子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双眸含泪,沙哑着声音,才说出这些时日来第一句清醒的话,“你这孽子,咳咳,莫不是被什么旁门左道诓骗了? 你……做下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事,焉不知,极可能为那些邪魔做了筏子?邪魔外道无仁无义,哪一日利用完吃嚼了你,骨头都无处寻!” 她的声音颤抖,苦口婆心,“孽子,迷途知返,时犹未晚,你且悔改罢……” 听得这话里的殷切,因为此前在水晶宫中的修行而模糊的记忆,忽然有一些被勾着浮上海面,让云尘的神色软下来几分。 他脱靴上榻,无视萧雪又颤了颤的身子,如儿时所习惯的那样,将身子靠进她怀里,将脑袋埋进娘亲颈窝里。 但不同往日的是,萧雪赤身裸体,满身yin靡红痕,而云尘衣冠楚楚,手中却捏住娘亲一只雪峰,轻拢慢捻。 手上轻狎,眸子里却闪过一缕暗光。 云尘虽然看着与yin神系统一拍即合,可暗地里,他又何尝不曾疑心过,这“yin神”神选有可能不怀好意,好端端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为何需要凡人做祂的使者? 可是即使自己掌握了水晶宫这种强大能力,也是来自yin神的恩赐,效用也只能让自己在这小小一界之内近乎为所欲为,再想做更多也是不行的。 时至如今,既然别无他法,也只能心里存着份警惕,表面上就都听系统的,一条道走到色欲之上,毕竟yin神的要求也与他自身臭味相投,做起来不仅没有丝毫勉强,还愉快得很。 今朝有酒今朝醉,将来的事将来说,要真到了登高跌重的那一天,自己那时未必没有能力反抗,就连这yin神的尊位嘛…… 心底的思量,少年的面上却分毫不漏。 眉目里带着些孩童般的残忍天真,他凑近萧雪的耳朵,呵着气缓声道,“娘亲才智过人,却是料错了儿子。我要是想做什么,又怎会听谁的蛊惑?” 女人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眼睫睁得几乎要裂开,“你,你你!” 云尘笑的漂亮极了,“呵,正如娘亲所想,对爹爹和娘亲,孩儿自知人事起,朝思暮想已久了。 如今得偿所愿,快慰至极,又引得仙缘锦上添花,娘亲,你都不恭喜孩儿吗?” 萧雪心中大恸,无助地摇着头,“不,咳咳咳,不……” 少年不以为意,故作可怜,“娘亲连一句恭喜都吝啬,可真是伤了儿子的心呐。 不过您为母不慈,我为子却不能不孝。” 伸手就捏住了插在萧雪尿眼里,只露了个头的尿道棒,边缓缓往外拽,边说道,“娘亲这口贱xue已经受了儿子许多孝心教导,如今可管得住自己,不往外漏您的sao尿了?” 棒子摩擦、拖拽着敏感娇嫩的内壁,带的嫩rou外翻,堆在尿眼口处,萧雪弯着身眼看着,真像一口玲珑xiaoxue了。 偏偏云尘不给个痛快,绵延的尖锐快感,凌迟着女人饱经折磨的神经,把她本来要出口的话搅成碎片,逼出新一轮的尖叫呻吟,她的腰部猛地弹动,却因为触手的捆束,微弱的挣扎后,也只能绝望的松开身体,姿势丝毫未变。 尿孔虽然尚被堵塞,可是被cao到软烂的sao逼,却被刺激到喷吐出大股大股清亮的蜜液,浇在萧雪的嘴唇和脖颈上,也溅到正与娘亲耳鬓厮磨的云尘脸上。 少年停了抽出尿道棒,伸手揩下这蜜液,放入口中尝了尝,“娘亲的滋味真不错啊,可惜管住了一口sao尿孔,管不住这口sao逼……” 云尘坐起身,触手cao控着萧雪的身体,从原来大张双腿对着房门,调转到对着云尘,还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就像送上一只酒杯般,将萧雪还在流水的阴户送到云尘面前。 少年低下头,捏着饱满的臀rou,纡尊降贵地啜了一口清亮的蜜汁,惹的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颤。 他的舌头灵活地勾挑着yinchun和花xue的缝隙,粗糙的舌苔划过堆在尿道口的娇嫩软rou,又钻弄花xue浅处,处女膜残存的凸起。 萧雪泪水涟涟,啼泣不止,又忽然被云尘掐住下巴,拽起上半身吻了过来,先入口的却不是逆子背德的舌头,而是一大口滑腻sao甜的黏液,又强迫着她咽进了肚子里。 唇齿被迫与儿子缠绞在一起,啧啧水声鼓动耳膜,耳边听的少年含混道,“娘亲,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直到萧雪喘不上气近乎窒息,才被放开了唇舌,她默默地流泪,娇花照水一般,任谁看了心都要颤上一颤。 云尘却爱极了娘亲这狼狈又脆弱的一面,更不乐意见她好过片刻,手就又搭上了那抽出到一半的尿道棒,用力一按,又将那细棒捅了回去。 “呃啊!!!”凄惨的yin叫又从红唇中xiele出来,白眼上翻,一身白皙的软rou无意识地发着抖,淋淋汗水直流。 云尘拍了拍萧雪的脸颊,“如何,娘亲可回过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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