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软糯娇妻(np)_第四章 大哥,我醉了 秦二公子止不住厌恶,也止不住好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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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大哥,我醉了 秦二公子止不住厌恶,也止不住好奇 (第1/1页)

    他太闷了,下午便随意在园内走走,此时栀子花盛开,淡淡的,一缕香气绕在鼻尖,他便追着似有若无地香气寻那栀子花。

    秦府太大了,这花开的地方离秦鹤的屋子远得很,他刚寻到,就见一双极白极美的手触着那其中一缕花瓣。

    等他看清了那张脸,却没法移开双目了。

    白衣傲立,眉目如画,却带着一丝冷气,旁人哪怕触碰一分都像是亵渎一般。

    这人气质真是奇特,来到秦府后,见到的人竟都是万里挑一的容貌。

    他不知此人是谁,那人赏了一会花,便是注意到了他。

    他紧张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那人却只是暼了他一眼,招呼也不打一声便从他旁边擦肩而过了。

    身上的香气仿佛都是冷的。

    与他相遇也就是短暂的片刻,可他却像是误入了仙境一般。

    不是误入了仙境,是那人在哪里,哪里就便化为了仙境罢。

    他怔怔地想着,在那花下呆了不知多久。

    等他回过神来,见秦宪从远方走来,捧着一坛酒,和两盏酒杯。

    “诶?尘儿?”

    他看着秦宪有些惊讶把酒和杯放置在树旁的小桌上。

    “你有见过一白衣男子么?大抵与我身高相似。”

    “他方才走了,秦…大哥…是找那人有事?”

    他看着秦宪一脸无奈摇了摇头道:“他那人也是个随性的,今日这酒怕是得由我独饮了。”

    他看着两盏酒杯,便道:“那…我陪大哥饮罢?”

    秦宪打量了他两下,想起这些日子他恢复得也不错,补品也吃了不少,便招呼着他坐下了。

    “若无曲,光饮也是无趣,尘儿想听什么,我吹给你听。”

    他光是听着这人这么温柔地与他说话,他酒还没喝三盏,他仿佛就要醉了。

    “都好,大哥吹什么都好。”

    秦宪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白玉笛,笛声悠扬,沁人心脾。

    他看着那挺拔的身姿,陷入了思绪。

    若非自己要嫁于他弟弟,是否有一丝可能秦宪会对他…

    可如若他连这点用处都没有的话,秦宪现在是否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呢?

    因为是弟媳,所以可以与秦宪肆意交谈,花下饮酒,还能听他吹笛子给他听。

    只是,如若不是他的弟媳,该有多好。

    他低下头,却有一温暖的指尖触到了脸颊。

    “怎么了?哪里难受?”

    刚来秦府那几日秦宪照顾霖尘惯了,一看到他难过,便忍不住下意识就去抚他的脸。

    等他惊觉这样不妥,却见那人呆呆地把手覆了上来,水润的眸子望着他。

    似怨,似恋。

    他望向那黑眸,像是沉浸进去了,他想看个仔细,便把脸贴了过去,等鼻尖快要相触,他眼中闪过恼色,把距离拉开了些。

    “大哥,怎么办。”

    “怎么了?”

    “酒太烈了,醉了。”

    只见霖尘闭上双眼,嘴唇贴了上来,微微颤颤触到了他的唇边。

    他没能躲开,便任由那软唇在嘴角滞留片刻。

    “既然醉了,那便回去吧。”

    秦宪别开了头,躲着那带着眷恋的眸。

    霖尘看着对方闪避的眼神,无奈笑笑。

    “好”

    ***

    夜晚将至,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到了秦鹤的屋内。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那种事一次也做了,再多几次也算不得什么…

    可一想到白天那人的语气,心有些闷。

    这人不把他认作自己的妻,其实也是再正常不过,只是做了那亲密的事后,那样的态度多少有些伤人。

    他也不去亲那唇,只是像完成什么任务一般,把那硕大的玩意搞硬,之后把yinjing吞了进去,再撑着床铺上下动腰。

    “嗯…嗯…”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吞吐便没那么困难了,昨日被cao的有些外翻的yinchun软软包裹着jiba,软rou无缝贴合着炽热的yinjing,每次抽出的时候缩紧一下小腹,想要快点把jingye榨取出来。

    “唔…怎么还不射…”

    腰酸的不行,他快没力气动了,等他的动作停了好一阵,突然腰被扣住,jiba狂风暴雨般地往xue腔里最深处插去。

    “呜啊…不…嗯啊…好酸…太大了啊啊…”

    那根硬起来的jiba毫无怜惜的意味,青筋刮着最媚的rou不断摩擦,与腔内的rou缠绵,那saorou像是舔着青筋一样,又不断用水滋润着那根怒涨的yinjing。

    可秦鹤又不像是要醒来的样子,只是气息变重,动作像是要把他cao死在这张床上一样。

    晨时为止还浑身无力,怎的到了晚上就能动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却被体内硕大的性器顶的只能吐露呻吟。不久便滩在了秦鹤身上。

    他好似感觉到了插在体内的阳具顿了顿,便又狠狠地cao了进来。

    “哦…哦…轻些…呼…啊啊…要被jiba…干坏了……”

    他只听身下的人呼吸声越来越重,最后射精时像是要把他钉在那根硕大的jiba上一样。

    他呜咽着喷出一汪sao水到那笔直的yinjing上,yinchun被cao到外翻,软软贴在对方性器上。

    仿佛烂泥一样瘫在对方身上,连动的力气都要没有了,秦鹤竟然比昨天还要持久,而且因为基本都是他在动,他早就没了力气。

    就这样连着下体的情况下,他趴在秦鹤身上,头埋在对方脖颈旁,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而躺在床上的那人,缓缓睁开了双眸,眼中神色难绘。

    此人晨时还那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一到晚上,便又跑到他床上来,与他行那事来了。

    这人到底从何而来,有什么目的。

    秦家的钱?地位?总之是些不堪的目的就是了。

    他在心中冷笑,再次睁眼时便把霖尘从身上推开。

    霖尘累的不行,这事又累又磨人,刚刚入睡便被惊醒。

    睁眼看到那张如艺术品一般的脸,竟一时没反应过来是现实还是梦境。

    “为何又是你?也不知大哥是怎么放你进来的,还如此袒护你。与你成婚?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看着那身上没几两rou,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的人,面上满是惊慌失措,却不知心里怀着怎样的心思靠近自己的。

    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只不过连这人在他昏迷期间使了什么招数,竟爬到了他的床上。

    “不知羞耻。”

    他看霖尘直接缩到了床角,便转过了身。

    “出去。”

    他沉声道。

    “他们说以后这里也是我的房间…”

    秦鹤烦躁的很,挠了挠头,道:“那你别靠近我。”

    “嗯嗯,我定然不靠近你!”

    他这是第二次主动爬上自己的床,并且sao浪的很。主动骑了上来,吞吐他的性器,他对霖尘的这种话一概不信,冷哼了一声,便没管他。

    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身后的动静,那人像是完全没有要往他这里移动半分的意思,规规矩矩缩在角落。

    不久,发出规律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

    他转了身过去,看到那不知廉耻的sao货竟在他身边睡得香甜。

    他不知为何心更加烦闷。

    都是此人的欲擒故纵罢了。

    他也没转过身,盯着那张小脸,目光似是要穿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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