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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再次被下迷药 发现罪魁祸首  (第1/1页)
    谢世安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竟然比他在战场上鏖战数日还要疲惫。    昨日的记忆只停留在喝完那坛酒之后,其余便都记不清楚,谢将军勉力撑起身子,刚想问问下人昨晚是怎么回事,腿间的泥泞让他一下子变了脸色。    已经干涸成结的精斑、双乳和腰腹处的咬痕,还有后xue随着动作往外流出的和着血丝的白浊……    到底是谁!!!    一拳锤向床铺,却只是陷入绵软之中,和将军的心情如出一辙的无力。    谁敢在将军府折辱于他!    谢世安压抑不住心中怒火,随意披了件衣服就要出门质问,正巧遇见面色同样不善的大哥来找他。    强压怒火问询了几句,这才知晓昨日只有裴相来找过他,还对圣上说他身体不适,以致于皇上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恭送尊驾。    “你真是翅膀硬了,”谢兄恨不得把这个除了打仗一无是处的弟弟的脑袋敲开看看:“那可是皇帝,昨天四处寻你寻不到,身为臣子不尊圣上,岂不是落人口舌!”    谢世安却不以为意地打断兄长的话,神色阴鸷:“你是说,昨晚裴鸣笛知道我在哪。”    一向温儒的谢兄也被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但他也清楚这个弟弟性情偏执,只好咬牙点点头。    “狗娘养的裴鸣笛,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谢世安!你疯了?!”    明威将军换上觐见的朝服,说是要给皇上请罪,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到宫门外。    皇宫内不允策马,他大马金刀地翻身下马,又被身后撕裂的疼痛激得变了变脸色。    裴鸣笛、都是裴鸣笛!    本将定要杀了你!    将军自然不会知道昨日是裴丞相亲自提枪上阵,他心下认定裴鸣笛是找了人特意羞辱自己,已经恨不得手刃这个佞臣国贼。    从未觉得走路也算是一种折磨,昨天的伤口没有护理,又在马背上不断磨蹭,丝丝缕缕地渗出血来,谢世安骂骂咧咧地来到崇明殿,让内监进去通传。    “传,明威将军觐见——”    皇帝正在书案前批阅奏折,见谢世安行礼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有言语。直直等到将军冷汗都要滴下来,方才笑了句:“今日不是休沐么,将军有何事前来面圣?”    谢世安真想立刻把手里的证据全部抖落出来,但又想起叔父临行前特意的嘱托,握住衣袖的手指紧了紧:“微臣罪该万死!昨日微臣突发旧疾,在圣上面前失了礼数,臣跪请圣上恕罪!”    皇帝闻言倒真缓了脸色,挥手让他免礼:“将军不必多礼,昨日之事裴相已经转告于朕,你们二人一文一武,为朕护国保驾,朕岂会因为这些小事怪罪于你?”    果然是裴狗……!    护国保驾?!他裴鸣笛也配!    谢世安黑了脸,重新行跪礼道:“启禀陛下,臣此番前来,也是为了裴相一事。”    他说着把存好的证据一页一页呈上,头脑发热全然不顾什么后果,也不知道看皇帝脸色,圣上刚刚赞他二人文武将军,他就要弹劾一方,不啻于当众拂皇帝的面子。    明威将军心中正是得意,皇帝叫他退下时他竟以为自己的大计已成,裴鸣笛就如落水老狗,只能等死了。    殊不知,皇帝心中另有计量。    另一边裴相转着手中的茶杯,上挑的眼睛里浸满了寒意,“你是说,他今天去皇帝那里告状了?”    陆丰垂首应是。    “蠢货。那些信件他给你看过没有?”    “属下都看过了,是主子安排好的。”    裴鸣笛不知是怎么了,明明这蠢货将军犯傻他再看好不过,一切也都在按计划进行,他却因为谢世安锲而不舍屡次告他的行为而心有不虞。    想到昨天在身下摇得正欢的大屁股,裴相的眸光暗了暗:这sao货还是欠cao!    yin荡rouxue夹着阳物的滋味实在让人难忘,裴鸣笛几乎立刻起了反应,桌案掩盖下的粗长rou棍把衣袍顶起一个大包。    陆丰看见自家主上扬唇笑了笑,眉目间昳丽惊人:“陆丰,你今日去找他一趟。”    却说谢世安回府之后,心中遍是快慰,只要一想到裴鸣笛即将倒台,自是畅快无比,就连被折辱的郁气都消散不少。    他没把自己“精妙”的计划告诉任何人,为的就是保证不被别人阻挠,在将军看来,皇帝、与自己意见相左的大臣,甚至阻止自己弹劾裴相的父兄,全都被这个该死的裴鸣笛蒙蔽了!    正想找人抒发胸中快意,那边侍从便来通传:“将军,陆丰大人来了。”    可谓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谢世安忙让仆从把人请进来。    陆丰做谢世安的幕僚已有三年,为人低调,足智多谋——当然,足智多谋是谢世安自己认为的。事实上这个被安插在将军身旁的细作不知道坏了谢世安多少好事,谢将军却只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从未怀疑过这个忠心耿耿的追随者。    不着痕迹地套了会儿话,陆丰把袖内藏好的信香捏碎,无色无味的气体飘散,他屏住呼吸,谎称身体不适告辞。    谢世安虽然不明白幕僚好端端地怎么就突然病了,看到对方紧蹙的眉头还是关切不已,遂了对方的意,没再强留。    陆丰走之后约莫半柱香的光景,谢将军突然头昏脑涨,四肢绵软。将军大感不妙,正想向下人呼救,一双带着冷香的衣袖就捂紧了自己的口鼻,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四周氤氲着水汽,原是在一座白玉石砌成的宽阔浴池中,角落里点着熏香和暗灯,映得水面波光盈盈。    水下似乎还泡着什么,将军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不同的是对方肌肤莹白,青丝沾了水贴在胸前,这样再往上看,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裴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狭长的眼睛仿佛多情实则冰冷,谢世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jianian佞,却不是为了找出敌人的破绽,那张如玉雕刻的面孔实在美丽,水汽像是为他铎上一层光晕,恍恍然不似凡人。    不似凡人的裴相还有一柄不似凡人的尘根,那玩意长得跟裴鸣笛的美貌没有半点关系,在水下半抬起头,丑陋的青筋盘在上面,跟紫红色的柱身相得益彰。    谢世安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处境的谢将军脸色青白,“哗”地一下从水里站起来:“你你你!裴相!裴鸣笛!你怎么在这?!”    “本相自然是在本相的府里。倒是本相想问,将军怎么在我的浴池里?”    裴相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话语里的恶意却逐渐凸显:“光着身子进别人的浴池,我看将军是来找cao来了吧?”    总归不是真的傻,电光火石间谢世安立刻明白了昨天jianianyin自己的人正是眼前的裴相,顷刻间怒火攻心,竟然提起无力的躯体就要跟面前之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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