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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春梦露天花园被围观 (第1/1页)
一入了秋,天色的温度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忽高忽低,阴晴不定。 此时正是查早恋的最好时机,每个冷霜凝冻的小树林,都会有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相赠。 文简素数着这次一本上线的人数,冷不丁被递来一杯焦糖珍珠奶茶。 眼前的矮个子女老师有些眼生,如果不是胸口的教师工作牌,文简素差点把她当成学生,因为她长得太小了,一张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瞳孔大而圆,黑黝黝的,亮的发光,像个动漫里走出来的幼态少女。 新来的程老师送过了奶茶,就被另一个女老师拉到了一边窃窃私语,文简素习以为常。 程老师不是第一个向他表示过好感的女孩,每次相亲的第一次见面,那些姑娘对他的印象总是很好的,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到头来都会不疾而终。 文英说是他不会讨女孩欢喜。 乔重歌来接他下班的时候,路过学校后门前静谧的树心小花园,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两人不约而同放慢了脚步,遵循人类的本能竖起了耳朵,将一对小情侣的爱恨情仇听的清清楚楚。十六七岁的学生,山盟海誓说的震天响,仿佛演绎了一场大型爱情连续剧。 文简素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晃了晃两个眼里只有彼此的青春学生小情侣,走上前去问道:“哪个班的?” “文老师好凶啊,干嘛那么冷酷无情,生生拆散人家俩,别人会在背后骂你的。” 乔重歌回到家还在惋惜那对少年鸳鸯的“凄美”爱情,仿佛文简素是那个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是横在梁祝中间的封建世俗。 文简素不以为意:“为了一件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耽误了他们现阶段的学业,我就算被骂,我也得做这个坏人。” “怎么就注定没结果了?”乔重歌像条尾巴一样,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亦步亦趋的跟随文简素上楼梯,折下高领毛衣,露出白皙脖颈上紫红色的吻痕,满意的再添上一处,“也不一定会耽误学业,说不定还会互相进步呢。” “会进步就不趁着晚自习逃课来小花园里了。” 文简素忽然想起了什么,扭过身看着乔重歌的眼睛,他比他站的台阶高上一节,此刻比乔重歌还要高一点,垂首问他:“你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就早恋,学习也没落下所以才这么说的?” 乔重歌狡黠的笑着:“文老师太小瞧人了,我是初中的时候就早恋。” 文简素脸色变了变,楼梯上的灯光照着他的脸半明半昧,几乎是生气道:“那不也是没有结果的事情吗?我说错了吗?” “我在努力让它有结果。”乔重歌走上台阶将他抱起来,稳稳当当抱到浴室,贴着文简素的额头,呼吸凝重,盛满星河的眼睛里满满当当装的都是文简素。 文简素如坠冰窖,木然的任他亲吻侵占,在索取中沉沦,不着痕迹的将情绪倾泻在夺眶而出的眼泪中,并不显露半分不悦。 模糊的黑白环境中只有一片树心花园泛着夜色下深绿的剪影,文简素挑着闪光灯深一脚浅一脚踩了进去,发现里面紧紧相拥的两人其中一个是穿着校服的乔重歌,另一个女孩看不清面貌,同样也穿着校服。 “哪个班的?” 他依旧这样询问,他也只能这样询问,哪怕他看见乔重歌和那个早恋的对象是那般如胶似漆时,五脏都在震痛。 乔重歌并没有像以往那些被抓到的学生一样畏惧着报上名号,而是推开了那个女孩,大摇大摆走到文简素面前,不可一世:“文老师,你又不是教务处的,管什么闲事?” “学校禁止学生早恋。” “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乔重歌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道:“我是初中生,你管不到我。” 文简素苍白无力后退了半步,乔重歌穷追不舍的贴到身前:“文老师如果想阻止,可以自己来啊。” 那个没有面貌的女孩消失不见,静谧模糊的树心花园只留下了乔重歌,文简素的衣料被一件件褪下,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露天的花园即便是黑夜,下课的时候也会有许多学生过来跑步放松。可文简素却像脚下生了钉子,一步也走不出去。 乔重歌亲吻着他的唇瓣,放肆的撬开他的唇勾引着舌尖绞缠,文简素喘不过气,失重般浑身无力,推不开他火热的胸膛,任由乔重歌抬起自己的腿挺进湿润的女xue,背靠着一株白桦树,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腰上,就这样在学校的花园里不顾廉耻的宣yin。 树上的眼睛都在看着他,文简素紧紧抱着穿着初中生校服的宽厚肩膀,一次次承受深入内里的顶撞,粗长的rou刃抵在花唇上混合着湿滑的汁水摩擦,再毫无预告的透进宫口,文简素沁出欢愉的泪花,咬着校服粗糙的布料,不发出一声引人注目的呻吟。 “文老师,”乔重歌沙哑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你怎么这么yin荡?你来抓早恋不会是为了让我满足你自己的sao逼吧?” “……”文简素的泪珠倾泻而出,将校服的衣料打湿了大片,他拼命摇头,女xue被干的红肿刺痛,汁水横流,顺着大腿滴到落叶上,被狠狠贯穿的只能呜呜哀鸣,被填满抽插捅进宫口残忍研磨,乔重歌羞辱的话语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文简素只能在模糊的黑夜花园中暗自落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下课铃声的响起让文简素更加紧张,咬着乔重歌的衣服摇着头求他不要在做下去,学生奔跑下楼的声音近在耳边,文简素被整个托起双腿抱了起来,赤裸的在花园承受自下而上的顶弄,他连想要咬住衣服堵住呻吟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捂住嘴压抑自己的本能的快感带来的yin性,夹紧了男人不断发力的腰,感受他一次次将欲根送入自己发颤的女xue。 他听见有人走近,他听见有学生在指指点点,他听见有老师举着闪光灯呵斥,他仿佛置身闹市,白日宣yin。越来越多的人围观他在花园中失态,学生瞠目咂舌,教师拍照记录,文简素哭的抬不起头,下身连接交合的水滴答滴答流在落叶上清晰入耳,yin荡不堪。乔重歌此刻在他耳边带着情欲的喘息:“文老师,越被人看,你夹的越紧呢。” “呜……呜……不……不要……啊~不要~~不要……” “宝?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文简素被摇醒,暖黄色的台灯点在床头柜上,将整个卧室都照的温馨暖和,抬眼是乔重歌关切的目光,文简素才发觉自己做了场多么荒唐的春梦。 乔重歌问他:“梦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宝怎么梦里还叫床呢?”一面问他,一面手往文简素身下探,果真摸到一片湿滑,连yinjing都还直挺挺竖着旗。 文简素还没扯谎解释,硬挺的yinjing连同湿透的花xue就一同落入魔爪。在私密的卧室里,文简素喘息着依偎在乔重歌怀里,近乎报复性的放浪呻吟,发泄梦中的紧张委屈。直至早晨的闹钟拼命叫唤,才将床上折腾了半宿的两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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