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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愧疚(一大半是攻二的床戏) (第1/1页)
虽然攻一很怀疑受伤心的根源是不能离婚,但出于一种平生罕见的愧疚感,攻一还是尽力对受好,比如送受奢侈品,给受的视频大额打赏,买下受家族企业的股份送给受,让受重新拥有在家族企业里的话语权,攻一以前从没想过怎么对一个人好,如今他只会撒币。 受心里shuangsi了,但每次收下东西,都一脸忧郁地说一句:“这些东西,怎么抵得上我的孩子呢?”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攻一发现,受身上他的终身标记,突然变淡了。 攻一带受找信息素方面的专家,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最终得出结论:受是一个罕见的、不能被终身标记的Omega。 尽管攻一恨不得立刻重新终身标记受,但是遵嘱,只能不停地进行临时标记。 攻一出国谈合作去了,四天后,受身上的临时标记彻底消散。 那天半夜,杀手潜入了攻一的别墅,走到熟睡的受床前。 他嗅嗅受的后颈,意外发现那令人生厌的愈创木的味道已经散尽,只剩下木槿花香。 于是他摇醒受,受迷迷糊糊眨开眼,看见杀手那张除了眼睛啥也看不见的脸,吓得一激灵。 杀手:“我之前帮你威胁医生,现在到了你付出回报的时候了。” 受:“要我多少钱都可以,今晚你先回去休息,好吗?” 杀手:“和我做一次,恩情相抵了。” 受拼命摇头:“不行我刚流产过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我最近不能干这事。” 杀手拿出手机,千度搜索了一下,说:“你最近只是不能备孕,又没有不能同房,不要诓我。” 受:“你非要这样的话我只能喊了。” 杀手:“来一个我杀一个,你忍心让你朝夕相处的佣人被杀吗?” 受:“这样,今晚你先回去,等我离婚之后,你想睡几次睡几次。” 杀手差点就信了,他都准备走了,突然想起那天受对他说的实话,于是说:“给我开空头支票呢吧?” 受心想,被发现了,但是嘴上说:“我发誓,离婚后立刻和你在一起。” 杀手不再废话,出去找了个24小时药店,买了一盒避孕套。 受本以为杀手走了,却见杀手去而复返,颤抖着说:“祝你晚安?” 杀手扑倒受,把受的手捆在床头,开始扒受的睡衣,受想着这人杀人如麻,也不敢反抗。 侵犯者脱光受和自己,覆在美人胸口到处舔吻,美人像只狼爪之下的小白兔,只能无助地瑟瑟发抖。 侵犯者的头一路往下,到了花xue处,含住阴阜使劲吮吸,很快阴豆从花瓣中探出头来,侵犯者嘬住阴豆,又吸又舔又咬,激起美人的战栗。 侵犯者的软舌破开xue口,捅进了花xue,花xue谄媚地迎接入侵的舌头,舌头开始模拟着性交在甬道里插入抽出,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内壁被舌头反复刮擦,终于,一股yin水涌了出来。 侵犯者好像在吸食琼浆玉液般,如饥似渴地啜饮着yin水,随着yin水的涌出,xue道越来越柔软而湿润,亟待着更大更粗的物体插入。 侵犯者拆开一个避孕套,生疏地套在自己jiba上。 侵犯者炙热而坚硬如铁的roubang抵上xiaoxue,美人是有心上人的人,不想被侵犯,哭求着侵犯者:“不要——”但颤抖的嗓音更激起侵犯者的施虐欲,侵犯者无视美人的哀求,roubang一寸寸抵进了那娇小隐秘的所在。 插入xiaoxue是侵犯者平生第一次的体验,里面千娇百媚的媚rou让侵犯者差点当场缴械,他退出roubang,深吸一口气,等射精的冲动消下去,再度顶进xiaoxue,渐渐深入,直捣花心。 侵犯者开始在这口极品美xue里抽插,虽然美人对这场jianianyin万分抗拒,但食髓知味的身体违背意志沉浸到性事中,rouxue蠕动着咬紧roubang,里面的媚rou对roubang极尽讨好地裹缠。 侵犯者不顾忌自己正在别人家里侵犯别人的妻子,用伪音大声问美人:“哥哥cao得你爽不爽?” 美人摇着头用细软的嗓音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好痛苦。” 侵犯者不爽了,他“啪”一下给了美人的屁股一巴掌,没用多少力,然后逼问:“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再回答,哥哥cao得你爽不爽?” 美人屈服于yin威之下,委屈巴巴地回答:“爽……” 侵犯者:“完整地说出来。” 美人羞耻极了,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被人逼着说sao话,他性格古板的丈夫也从来不讲这种床秭之语,此刻怎么也说不出来。 侵犯者把犬牙抵在美人的腺体上,威胁:“你再不说标记你了哦?” 美人急忙道:“我说!哥哥cao得我好爽!” 布满青筋的jiba狠狠碾磨着多情的内壁,把软烂的花xue榨出欲望的汁液,侵犯者干得又狠又重,力度似乎要将美人钉穿,美人的翘臀被拍打得荡出靡艳的波浪。 撞了几百下之后,guitou触及了一处更为温软的地方,侵犯者附在美人耳边说:“这是你的生殖腔吗?” 美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求求你……念在我刚……流产过……的份上……不要……进那里。” 可侵犯者性格残忍,加之此刻精虫上脑,不理会美人的哀求,向生殖腔捅去,直到那里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他长驱直入,插进了生殖腔。 最稳秘而敏感的地方被guitou撑得满满当当,美人扬起头,发出濒死般的哀鸣:“啊——不要——” 侵犯者却还在用残酷的话语摧残可怜的美人:“这个地方,姓晏的已经cao进来过几百遍了吧?你已经被姓晏的弄脏了,再脏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美人啜泣地说:“你们都强迫我……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 侵犯者顶着生殖腔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cao,媚rou外翻又被带回xue里,整个xue口像吃下了太多东西的小嘴,被撑成圆润的形状,边缘处绷得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褶皱。 美人被cao得太狠,以致于脆弱生殖腔传来沉闷的痛意,与浪潮般的快感卷在一起,在脑海里炸开,让意识被迫沉沦在这场jianianyin中。 美人无意识地吐出一些“不要了……快死了……”之类的话语,被扛起的纤细双腿垂落着无助地颤抖。 只见宽敞的大床上,劲瘦的侵犯者压在别人的妻子身上,把人妻cao得花枝乱颤,眼神迷离,两颊潮红,诞水直淌,室内盘旋着呻吟声,yin水咕叽声,喘息声与rou体拍打声。 冲刺了百来下,侵犯者抽出jiba,在体外射了精,巨量的jingye撑得避孕套都快装不下了。 侵犯者捋下套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便穿衣翻窗离去,扔下好像被白嫖了一遍的美人。 美人艰难地爬起来,给室内喷了大量信息素消除剂,去洗了澡,给自己身上的爱痕上抹好药,才疲惫地睡去。 翌日,美人继续给自己抹药。 第三日傍晚,美人的丈夫回到家,美人已经变回了浑身干净的本分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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