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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宴会 (第1/1页)
一个月后,受已经是白月光最得力的助手。 这天有个上流社会的晚宴,白月光携受参加。 宴会富丽堂皇,衣香鬓影。 受以社交距离跟在白月光身上,穿梭在一个个谈吐不凡的上流人之间。 白月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受想:他只是言语比较世故,内心还是纯洁的。 突然,受的目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他堂哥挽住一个帅A的胳膊,一脸春风得意。 他下意识藏到白月光身后,不想被堂哥看见。 但是白月光带着他,走向了那个帅A,他别无选择走的堂哥。 白月光:“齐总好,近来可好?我近来得到一些云南金瓜茶,正想邀您赏光品鉴。” 齐总:“近来很好,改天一定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 堂哥对白月光打了个招呼,然后问:“请问,为什么晏总妻子会跟着您?” 白月光微笑:“他是我秘书,您和他认识?” 堂哥:“我是他堂哥,为什么今天我是宾客家属,他是宾客下属呢?”掩唇而笑,看着受的眼神极不友善。 白月光似乎有求于齐总,脸上是八风不动的微笑:“我的秘书不如您有福气,还是您幸福美满。” 堂哥得意地笑:“我和齐哥是自由恋爱,齐哥说,要和我白头到老。” 白月光:“令人艳羡的爱情呢,祝您们白首不渝。” 堂哥:“谢谢祝福。”然后看着受说:“晏总怎么不陪你来啊?” 受微笑:“因为我们感情太淡。” 堂哥:“哈哈,想也是,毕竟他要求生完孩子就离婚呢。” 受:“对的,是这样。” 堂哥又冷嘲热讽了几句,心满意足离开。 受告别堂哥没多久,连续的两声枪响撕碎宴会的平静,在受的面前,堂哥和齐总,额头上出现血红的枪眼,随后“扑通”倒下。 白月光拉住吓懵了的受的袖子,往安全出口走去,受看着白月光,心里涌上一股依恋。 保安们朝杀手射击,杀手和保安枪战了起来。 杀手从二楼一跃而下,落入混乱的人群中,人群以他为圆心向四周散开,杀手朝安全出口走,他身边半径一米范围内空无一人。 杀手径直走向受,把受拉到自己怀里,枪口抵住受的额头,对保安用伪音说:“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他。” 白月光放开受的袖子,默默远离。 杀手挟持着受走到车上,开着车离去。 受和杀手同处一车,才闻到一股血腥味,混合着旃檀味的信息素。 杀手带着受又去了另一个城中村,把受拉进了一个屋子。 把受关在屋子里,过了一会回来,身上的血腥味被药味取代。 杀手问受:“为什么要当容煜珩的秘书?” 受怀疑杀手对自己有别样的心思,所以受说:“他那里工资比较高。” 杀手:“以你学历,工资高的工作多的是,为什么去他那?” 受:“唉,现在什么时代啦,学历贬值得厉害,何况我这种Omega在职场最受歧视,只能凭着和他当邻居的关系谋一份差事这样子。” 杀手也不清楚Omega有多受歧视,便信了,他说:“你缺钱吗?我手头有八千万,可以借给你。” 受:“做杀手这么挣钱吗?” 这钱当然不全是做杀手挣的,绝大部分都是作家卖ip的钱。 杀手:“你别管,你为什么需要钱?” 受迅速编出理由:“我想成立一个公司,如果能成功,我可以靠它胁迫晏迟寒离婚。” 杀手:“那你不要当秘书了,我借你钱。” 受:“你的钱……洗过吗?” 杀手:“别管怎么来的,反正大部分钱是清白的。” 受想要怎么拒绝这个热情的杀手,他还想继续当白月光的秘书。 杀手见受犹豫,以为受因为自尊心不想要他的钱,于是说:“不想要算了。” 受:“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杀齐总和他未婚妻?” 杀手:“拿钱办事。”其实原本刺杀对象只有齐总,看到堂哥对受不好就顺便把堂哥杀了。 受问:“签婚前协议那天的杀手是你吗?” 杀手:“嗯,那天我的上司扔了颗催泪弹把我带走,告诉我姓晏的是我们组织的股东之一,警告我敢杀姓晏的就杀了我。” 受:“我失踪几天,职务很可能被别人取代了,请问可以放我走吗?” 杀手:“回去又要被姓晏的强迫,住在这里不好吗?” 受:“如果住在这里好,你用得着锁上门开了信号屏蔽器吗?既然你不对我做什么,囚禁我有什么意义?” 杀手:“你在暗示我该对你做什么吗?” 受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想你对我做什么,何况我已经被终身标记了,你强迫我,彼此都很痛苦。” 杀手:“姓晏的真该死啊。” 受:“你能放了我吗?” 杀手:“你收下我的八千万,辞掉工作,我就放了你。” 受:“你拿着这钱买几套房,租出去,是一种回报稳定又省心的投资方案。” 杀手:“收到房租不能使我开心,你收下钱搞姓晏的我才能开心。” 受:“那好吧,你把其中干净的钱转给我,等我挣到钱了连本带利还你。” 杀手:“不用连本带利,把本还我就好。” 受:“那怎么行,你这么热情,我怪不好意思的。” 杀手:“不用不好意思。” 受:“我以前帮过你吗?” 杀手:“嗯……算是有过。” 受:“是什么事呢?” 杀手:“你想知道我的身份吗?跟我在一起就告诉你。” 受:“那我岂不是出轨?” 杀手:“你也不把姓晏的当丈夫吧?” 受:“我已经是被终身标记的O了。” 杀手:“没关系,等你离婚后洗掉标记再干亲密的事也可以。” 受:“我说实话,你囚禁我两次,拿枪比着我脑袋一次,囚禁我期间还饿着我,让我怎么喜欢你?” 杀手:“你恨我吗?” 受摇摇头,眼里有深深的忌惮。 杀手恼羞成怒,冷笑一声:“那让你更恨我一点也无所谓了。” 杀手开始扒受的衣服,因为他杀人不眨眼,受也不敢反抗。 衣服褪去,露出皮肤上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自受搬进攻一家,攻一没有出差的每晚都在受身上辛苦耕耘。 杀手拿来一根黑色布条,蒙住受的眼睛。 受感受到胸口传来濡湿的触感,黑暗里一切知觉都被放大,被舔胸的感觉无比鲜明,仿佛每一寸粗糙的舌苔都严丝合缝地贴在敏感的胸口,私密的地方被侵犯,激起浓重的羞耻感,而且唾液里含有微量侵犯者的信息素,和身体里的标记相抵触,引起一阵生理性难受。 侵犯者叼住美人的乳尖,轻轻啃咬,让乳尖难以抑制地挺立起来,他像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一样,反复品味着嘴下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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