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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 “不怕,不怕。”项凌感受到周扶边的衣裳湿了大半个肩,他咬着嘴唇忍住不落下泪来。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该有多好,如果他们还是如从前一般该有多好。 项凌抱着他的腰借此大声哭泣,听着耳边传来一声声关怀备至的安慰,泪水如窗外的雨水一般滂沱。 “小凌乖,不怕不怕。”周扶边俯身,报之以紧紧地拥抱,身贴身,心贴心。 夏日的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一个钟头,乌云散去,太阳的金光穿透云层照在湿润的土地上,不消片刻,已看不出下了一场大雨的样子。 屋内,二人还亲密地相拥着,没有一个人先行放开彼此。 “……为什么要答应。”项凌闷着声音,“父亲说只要你拒绝他不会强迫你的……”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周扶边的手顺着脖颈摸到了腰间,语气笃定:“小凌,你不懂。” 项凌从被子中钻出身,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去,哑着嗓子质疑:“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周扶边捏着他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他,久到项凌心中发毛,垂着眼不忍直视。 “小凌,我说是为了你可信?” 项凌瞪着眼睛气急,敷衍他也要找个好理由吧! “为了我?你还不如说是为了我家家产!” 此言一出两人都神色难看,项凌咬着唇有些后悔,他们周家也有不少家业,作为家中独子,周扶边何愁需要联姻来获得别家的产业。 “所以说,你不懂。”周扶边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行,你清高你了不起!” 项凌挣脱出他的怀抱,连鞋也顾不上穿就跑出了门,他又气又悔,跑到半路才反应过来,明明是他的院子他凭什么要走,该走的也是周扶边才对。 大概是刚刚跑出门确实心急了些,他一停下来就感觉气喘吁吁,尤其是沾了雨后泥泞地面的脚,更是脏得不堪入目。 项凌拧着眉甩了甩脚上的污水,扫了眼旁边花园的庭院,本想坐在这儿差人送来鞋袜,然而内心却无比的抗拒,他回来的第一天就是在这儿被人绑了去…… 他转眼一瞧发现了伫立在身后的巨石,上面用红漆写着三个大字“落英亭”,字迹行云流水,观之如群鸿戏海,舞鹤游天,是一手相当漂亮的行书。项凌顿时又不爽了起来,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和周扶边有关的东西。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忍着嫌弃坐在了巨石的凹陷处,位置不大,勉强坐得下一个成年人。他背靠着石块,脚尖耸立点在下方以支持平衡。 项凌本想着项家下仆虽然不多,但是经过主院必经这花园,应该不过片刻就能叫来人送来鞋子,哪想到他坐得都屁股都要麻了还没看到一个人影出现。 他扶额掩面,心想着如果再过五分钟还没人就自己走回去算了。 好在老天听到了他的抱怨,一道人影行色匆匆快步穿过紫藤花架,眼见着就要进入主院了。 “喂!那个谁!对……我在这儿!”项凌一呼声后,对方果然惊疑地转过身来,看着无所适从的下仆,项凌只好落地从巨石山后走出来。 “大少爷?您怎么在这儿?”来人是第一日来车站接他的众人之一。 “……说来话长,你叫个人帮我把院子里的鞋袜取来。” 下仆一低头果然发现项凌光着脚踩在污水里,他弯着腰着急道:“是,大少爷请稍等。” 看着人影离去,项凌也不打算再回到巨石上了,随即靠着石块稍作休息,等待着下仆到来。 他垂着眼闭目养神,这几日他一直在思索那强jianian犯的真面目,想他第一次出现在黑灯瞎火的花园,那就算了,然而第二次却出现在了他父亲的灵堂,这可不是一般人想闯入就闯入的。 以及他那异常亲密的称呼,都可以证明他必定是主家内有一定权限并且和他关系匪浅的人物。 而那亲昵的语气更让他有种似曾相识之感,项凌环臂思索着,眼睛突然瞥见巨石上的大字,心中惊颤,顿时豁然开朗,那语气,真的好像周扶边…… 不可能,不可能是周扶边。项凌摇着头立马否定了自己,然而仔细回忆起那两夜,一些透露的细节却让他万分疑惑。 项凌全身心投入在自我怀疑之后,没有发现一道黑影从他背后袭来,他眼前一黑,怔愣了片刻,口中被塞入带着腥臊味的布料,双手也是被桎梏在身后,随即一具身体压了上来,带着一丝热气呼在他的颈边,项凌顿时竖起鸡皮疙瘩,竟然是那个多日没出现的强jiania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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