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床上补习/现代/SM/H_第23章 巨D入X/反制///强制tr/榨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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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巨D入X/反制///强制tr/榨精 (第1/3页)

    古人云,脑袋掉了碗大个疤。

    艾利亚斯试图进入李雩体内时,她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

    妈的,堪比拳交。

    艾利亚斯爱抚她的全身,感慨道:“你摸起来就像一只……汤圆。”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雩满脑子都是储鸿和她抢汤圆吃。

    艾利亚斯不是不好,他很好,他会问李雩喜欢什么sm项目。

    “喜欢被咬吗?”

    “还是喜欢蒙上眼睛?”

    但是就是差一点!

    李雩简直要发疯了!差那一点点她说不清是什么?!

    她在艾利亚斯怀里,小逼勉强吃下了一个头,已经被堵的满满当当。

    她连喘气都不敢太厉害。

    难道她真的喜欢储鸿那种疯子吗?!

    她主动地贴着艾利亚斯,放肆地呻吟,艾利亚斯扶着她上上下下。

    储鸿把李雩脱下的内裤放在口鼻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安心……

    “啊……”他在嫉妒和安慰中射了出来……今晚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想要就此沉睡下去……

    而李雩则不然。

    无论她如何利用自己的欲望,平淡总是如影随形。

    艾利亚斯看着她突然笑了:“亲爱的,你很热情。”真努力。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可以射在你腿上吗?”

    李雩如释重负。

    李雩向下躺着,艾利亚斯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腿心反复研磨,硕大的guitou戳弄着她的阴蒂,她被拽着亲吻,感觉更像是在和一头熊性交。

    救命,这个想法一旦有了真的是出不去啊。

    艾利亚斯猛戳了几十下,李雩觉得自己大腿根都要磨破了,他突然咬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咕哝了几个单词,大量jingye射入她的腿间。

    凌晨两点,艾利亚斯和李雩回到了酒店,门口那辆宾利还在。

    李雩:“这豪车……”

    艾利亚斯看着说:“今天似乎看到吕副院长进去。”

    李雩:“?!这么有钱!?”

    两个人坐电梯,稍稍有些尴尬,艾利亚斯拍了拍她:“别觉得怎么样了,你又没有爱上我。”

    李雩:“呃……”

    艾利亚斯温柔地撩开她一缕头发:“我们只是两个寂寞的人。”

    寂寞。

    没有什么比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更寂寞。

    但她立即感觉不对。

    房间里很温暖,正常没有人的房间应该是冷的,床上的衣服也变了。

    她开着门站在门口,在包里找到防狼电击棒。

    没错,自从逃离储鸿,防狼电击棒成了她的新保镖。

    她握住了它,慢慢关门,一下怼到门后人的身上!

    储鸿意识消失之前,脑海里最后一幅画面就是李雩惊讶的脸。

    李雩看着他倒在地上。

    啧。

    变态就是变态。

    她敲开隔壁的门,小鹿还没有睡,眼睛红红的。

    “你有……拘束带之类的东西吗?或者绳子。”

    小鹿:“???没有但是……我们有很多床单。”

    李雩福至心灵:“……还是你经验丰富。”

    小鹿:“……你这是要?”

    李雩:“训狗,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声张。”

    李雩一向认为自己是好人,这没错,但她确实也有变态的一面。

    谁不会做个变态?

    狗急眼了也跳墙呢!

    她把储鸿的皮带抽出来,拿走他的手机,看见上面最近的通话是吕椋,关机,然后把床单绞开,脱下他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留,把他绑在椅子上。

    确定他挣扎不开了,她才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杯热水。

    很热的水。

    “哗”地浇在他头上。

    储鸿:“……”

    李雩:“……”

    李雩看着他,意识到自己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

    “喜欢我的内衣?”她抬抬眉毛,把他碰过的文胸和内裤团成团塞进他嘴里:“你应该庆幸我喜欢软圈的。”

    她拎着皮带,坐在他前面的床上:“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cao你一顿?”她摇摇头:“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事。”

    储鸿看着她,她似乎脸圆了一点儿,穿着漂亮的吊带长裙,肩膀那里有个牙印。

    他有点生气。

    腿间那物也从委顿状态稍稍抬起。

    她一皮带抽到他腿上:“我让你硬了吗?”

    很痛,储鸿怒目而视。

    李雩照了下镜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啊啊——我知道怎么惩罚你了。”

    她用皮带从他的小腿轻点:“储鸿……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次……如果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感官是爽的,但心里又很不愿意。”

    “还会质疑自己……质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性奴,一个天生的变态。”

    李雩觉得自己的酒全都醒了:“这就是你带给我最可怕的东西。”

    “你让我怀疑自己的存在意义。”她与他平视:“我这些年来,在变态和人之间做到的平衡,是否全为无用功呢?我不在乎性交,储鸿,我只是拿这件事当一个……宣泄的出口。”

    “有时候我连对方是谁都不在乎。”

    “可是你在乎。”李雩疑惑又无奈地叙说:“你都变态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会在乎和谁zuoai呢?你为什么还有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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