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关爱_第八章这一切都是误会(铁链鞭打,走绳,伪t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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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这一切都是误会(铁链鞭打,走绳,伪tr) (第2/2页)

自己在清逸面前毫无尊严,于是没有迟疑。他刚试着将身体的重量放在绳子上,便感觉到钻心的疼痛。麻绳太过于粗糙,与细嫩的皮rou摩擦,稍微调整位置就疼得生不如死,哪怕动一下都会流血。秋翎坐在绳子上,只试探了两下绳子的威力,就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恐惧地摇了摇头,哀求地看着清逸:“王爷,别生气了,清寒王爷也没做什么……”他以为清逸把对清寒的气撒在自己身上,殊不知自己在清逸那里犯的罪过更深重,已经被判了极刑。清逸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的男孩,怎么可能不生气,就是他把他的弟弟勾跑了,越想越难以抑制怒火,又拎起铁链狠狠砸在地上,一言不发却足以表明态度。

    秋翎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他害怕走过这一遭,下面的伤总也不好,又丢人又痛苦。他感受着绳子嵌进去,如细小的砂石,在臀缝留下密集的割痕,只有血作为效果不佳的润滑剂。他试着屏蔽痛苦,双手紧紧绞在一起,也不能舒缓半点疼痛。等他终于有了一点点进展,走出一米左右的距离,回头看时,绳子上的血滴滴答答,流到地上。秋翎本就晕血,这么一看更是吓得面色雪白,两手扶在身前的绳子上,瘦削的肩膀一耸一耸地哭泣,整个人因绝望而颤抖,冷汗润湿了头发,泪水划过脸颊,让他看起来湿漉漉的。

    “王爷……我累了。”秋翎此时的神志已有些混乱,纯粹是在说心里话。清逸颇为诧异,心想秋翎绝对是傻了,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只是扯了扯绳子,示意他再往前走。秋翎看王爷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怕擅自翻下来会被铁链打断腿,于是自暴自弃,恶狠狠地将柔嫩的臀缝蹭在麻绳上,又往前走了几步,但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清寒的床上,当即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恶作剧,挣扎着想要离开。清寒见秋翎醒了,赶紧问候:“你醒了?”秋翎这才看出身边扶着他的人是清寒,惊讶道:“王爷怎么在这儿……”清寒喂秋翎喝了一口茶,骂道:“清逸那个混蛋,我一离开你就对你图谋不轨。”

    秋翎听得面红:“没有……”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一离开就偷偷摸摸爬你的床,狗男人。”

    秋翎这下子是真惊呆了:“什么?”

    “你别哄我了。”

    秋翎一时间头晕脑胀,不知道这对兄弟彼此在玩什么,只能无力地解释:“清逸王爷从没有想……”清寒仔细审视着秋翎的脸色,觉得他很真诚,不禁也疑惑起来:“你是说清逸没动你?”秋翎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清寒挑了挑眉,质问道:“那你屁股后面怎么弄的?”秋翎时时震惊于平日高山流水文质彬彬的清寒有时候的语言真是不事雕琢:“那是因为王爷生气了。”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秋翎在想怎么措辞才能显得自己没有越界看到清寒的所作所为:“王爷可能是觉得您不在身边……”清寒大为困惑:“我不在身边怎么了,他连这都要管?”清寒越想越生气,把治疗伤口的药膏留给秋翎就起身去找清逸对质了。

    清寒刚走出卧室,正看见清逸往这边来,直接将他拦住,质问道:“哥,你到底睡没睡秋翎?”清逸更受不了清寒的“污言秽语”,回避道:“咱们进屋说。”清寒一把甩开清逸讨好的手:“谁跟你进屋说,就站在这儿说。”清逸无奈地点头安抚道:“好,别生气。我没有。”

    “?!那你把秋翎弄成那样……”

    清寒从花洺那里回来时,正碰见焦急的阿善,便上前询问,听说秋翎又晕倒了,还是在清逸的房间里晕倒的,马上跟着阿善去看,结果看到敏感的受伤位置后怒火中烧于清逸的纵欲,把秋翎安顿在自己的卧室,让他舒服地歇着,自己则在一旁同阿善一起照顾。

    “你倒质问起我来了,当我不知道秋翎跟你出去干什么吗?”清逸讽刺道。

    “我和秋翎出去?我什么时候和秋翎出去了?”

    清逸不愿提清寒的出轨日常,显得自己很矫情,但事已至此,清寒既然这么理所当然,他必须声讨公道。当他把详细的日期说出来后,清寒更为困惑:“那几天我都在外面,哪和秋翎在一起了?”

    清寒又回味了一下,说:“再说,我出去和谁玩,跟你清逸有什么关系?”

    清逸这下子彻底受到了挑衅,冷笑道:“哦,和我没关系,你以为谁在养着你?”

    清寒一听这话,气得要吐血,回屋狠狠把门甩上,坐在床上生气。秋翎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认为这场误会只有自己以死谢罪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坦白是不可能:“清寒王爷,您消消气……这是一场误会。”

    “呵,这是一场什么误会?清逸的意思就是他像养个男妓一样养着我,所以我哪也不能去,就得服侍他。”清寒故意说话声音很大,因为他知道清逸一定还没走。

    清逸确实仍在门外站着,听了更是气得不行。秋翎赶紧解释:“王爷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以为我跟您出去了,但其实那天是我擅自,因为看见您特意去拿了糕点,我就想看看您要去哪。”秋翎一口气说完,等着清寒宣判自己的死期。清逸只能听清清寒的怒吼,听不见秋翎的低声细语,很着急又无可奈何。紧接着他便听到清寒吼道:“是吗,他派人跟踪我还有理了?我的情人在他看来就可以随便摆弄,打死无碍?”清逸听完这番话,更加笃定清寒已经爱上了秋翎,不愿再往下听清寒不堪入耳的谩骂,于是打道回府。

    杨婳看见清逸失魂落魄地进门,忙上前安慰:“王爷,怎么了?”清逸冷哼道:“还能怎么,清寒一定要当着我的面让我下不来台。”杨婳了解前因后果后,虽然也奇怪为什么清逸就是忍受不了清寒和秋翎亲密,但她无条件支持清逸:“清寒一定还是觉得你最重要的。”她这样说完,自己先脸红了。清逸感慨杨婳真是善解人意:“我刚刚那么说他,他肯定恨我。”“清寒不会恨你的,他小时候都那么喜欢你。”

    秋翎听完清寒对清逸的抗议,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清寒有什么气,无非就是清逸管他太紧了些,不过他的那番话确实听上去有些刺耳:“清逸王爷是重视你……”“我现在倒是后悔前两天没真跟你出去了。”清逸正站在清寒卧室门口,要跟他道歉,听见了这句话,不解,敲了敲门:“清寒?”

    “干什么!”

    “你能开一下门吗?”

    秋翎此时仍躺在清寒床上,自怜不已,等会儿清逸看到这幅景象一定又要生气,就看清寒怎么解释了。清寒去把门开了,清逸只是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秋翎,此时他没心情说这件事:“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前两天出去,是去见我新看上的男优,没你想的那么鬼祟。我要是想上秋翎,就直接在这儿上了。”清寒边说边挑衅地指了指自己的床。清逸知道清寒在吵架时膈应人是有一手,便只当耳旁风,心中松了口气:“啊……别生气了,我那句话不是有意的。”

    “我想想怎么说的来着,我以为是谁在养着我?”

    “你想见谁就见谁。”

    “是吗,不是得看我金主的意思吗?”清寒依旧不松口,但清逸能听出他的弟弟已经在讽刺中带了一点打情骂俏的意味。尽管秋翎的伤还没有好,但他面对清逸清寒互相宽衣解带的画面,按捺不住。一番混战后,清寒倒在清逸的胳膊上,嘟囔道:“这床单要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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