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狗攻立志日遍所有类型_分手炮(小狗难过打桩,C哭,C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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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炮(小狗难过打桩,C哭,C尿) (第2/2页)

说这种话。

    带套是应该的。从那天晚上阮余叔叔气得一边流精一边追着他扇就看出来了。但是李诏不知道自己突然生哪门子气。哪里都别扭,哪里都不得劲,他很想揍梁云白,但是对着这具瘦骨实在下不去手,而且梁云白好像又哭了。

    梁云白确实是闷在枕头里流眼泪,身体大片泛着潮红,腿软跪不直,快要倒在一边。前面后面都痒,李诏还一直不给他。但是同时又觉得委屈死了,恨自己yin荡的身体,也恨李诏不知道说什么混蛋话。

    “我脏、你带套,带套好一点。”他哽咽,“你能不能别说那样的话,我太难受了、”

    李诏沉默了几秒,出于一种复杂的心理回他说:“那挺好的,我也不怎么干净。”他在心里默默摸着鼻子道歉:小叔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梁云白突然安静了。他意识到李诏是在坐实、在自己之后他确实有过别人了。

    不甘心。但是冥冥之中又意外地,很奇妙的“公平”。

    他们确实是在几个月前分手了,今天晚上是场可笑的、迟到的分手炮。他枯槁的身体不干不净,李诏也跟别人做过。可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如此荒唐可怜,充满了阴阳差错显得如此不合时宜。哪有这样可笑的初恋情侣。后悔。不甘心。

    李诏就带着这样的,微妙的沮丧的情绪进入前男友的身体。没带套。

    他进入的很顺利,里面很湿很舒服,梁云白无意识地一夹一夹,肠rou服服帖帖吸着性器。跪趴着的人身体在颤,反应很青涩,脸红的也又欲又乖,可是这口saoxue骗不了人,李诏太舒服了,还没开始动,就整根抵在里面,舒服得太过头了。

    他忽然眼睛就红了。该死的梁云白传染他。

    进的太深,梁云白咬着牙忍。肚子被撑起来一根性器的形状,里面的前列腺被青筋硌着,细微地摩擦。痒地发疯。

    “cao一cao、弄我!”他难耐地喘叫,深深含着几把扭腰扭屁股。

    “sao婊子。”李诏骂他。

    李诏直起身来,跪在梁云白双腿之间,浅蜜色的肌rou和梁云白的玉筷子对比鲜明,他大手掐住他的腰,用yinjing把他订在床上。

    “!”梁云白被突然的猛烈抽送撞得要摔,又被捞起来跪好挨cao。李诏像疯了一样狠狠打桩,跟梁云白本人的反应不一样,他xue里的嫩rou被cao地无比服帖,肠液和前列腺液一起流,食髓知味地服侍李诏的几把。

    “呃!嗯……”

    不用刻意找爽点,肿胀的性器满满塞住肠道,意外地契合,整个肠道都是敏感的,身体在李诏的cao干下上升极乐。

    李诏进地又快又深,大开大合打桩,那架势仿佛真的把梁云白当个鸭子发泄。

    太舒服了。他怕自己磨磨蹭蹭,会忍不住舒服得哭出来。

    “小诏、小诏、”李诏在cao他。李诏在跟他上床。李诏在跟他zuoai。梁云白的泪水和下面一样流得汹涌,身体快感和心理快感都攀升顶峰。

    “别叫我,别说话。”李诏趴下去贴在他背上,把他脸从枕头里搬出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梁云白呜咽着舔他的指缝,吃到自己的泪水是很苦很咸的味道。

    两个身体凶狠地结合着的快乐的人。

    两个心里又哭又后悔的虚伪的人。

    一对矛盾的矛盾体。

    梁云白真的跪不住了,屁股被卵蛋拍得通红,李诏看着,突然上手用力抽了一巴掌。可怜的梁云白一点防备都没有,左屁股狠狠一麻,又痛又爽他大声呻吟。清晰的巴掌印印在李诏眼里,他眼眶跟那印子一样红,像开发了什么新世界,又几下扇在那可恨的屁股上。

    他几乎没保留力气,几把还在人家xue里大力抽送,顶端一下一下开发深处,把几乎瘫软的梁云白干得哭都没力气了。

    他皮肤娇嫩人也娇气,屁股高高肿起来。被扇屁股的羞耻感包裹住狂跳的心脏,可同时区别于被caoxue的隐秘爽感也疯狂翻涌,割裂他掌控他,让他发疯发癫。

    “……小诏,真的、太爽了。”他感觉自己快被干死了,留的遗言是李诏把他cao得很爽。

    还有一句遗言必须说的:“我爱你、我爱…”

    李诏又捂住他的嘴。他低头又去舔那颗痣,为自己的沉默找理由。

    可是梁云白是多敏感细腻的人呀。

    “小诏,别哭,你别哭。”他说。

    脖子上流的液体不是李诏舔舐他的口水。李诏埋在那里偷偷哭。

    “别哭了、怎么了。”

    梁云白费力转头,伸手摸李诏的脸。

    李诏咬着牙不吭声,他往下抓住梁云白射无可射的yinjing,那玩意半软着一晃一晃,跟他的主人一样敏感软弱。

    他故意大力撸动,梁云白再射就只有尿了,根本受不了他这么玩,大声呻吟着扭动身体躲李诏的手,同时李诏快速深入数十下,闷哼着射在最深处。

    后xue夹不住那么烫的jingye,梁云白可怜的性器一抖一抖地漏尿。射尿的快感让他陷入恍惚,再也没空搭理李诏。

    李诏堵着自己的jingye,把傻掉的人翻过来抱住,沉默着埋头下去,他学着梁云白的模样把脸埋在枕头里。两个人的眼泪浸到一起,李诏尝到了那个超级苦的味道。

    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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