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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9 (第2/3页)

,毫无变化,“下官到场即可,会尽快离去。”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跟我们待在一起就好,”显然是为了壮大本次舞会中元帅府的来宾阵容,莱因哈特说着,还要将身边二位与自己都绑在一起,“对吧,吉尔菲艾斯?”

    吉尔菲艾斯向好友微笑颔首,但觉得不合适。他心里就是不希望看到,莱因哈特大人与这位参谋长站在一起,言行举止间,还透着一种近乎于亲切的器重。奥贝斯坦跟一般下属不同,对于莱因哈特大人来说,这是高价买下的“商品”,他却处处都表露出对其他下属没有的疏离般的敬意;就好像是要强调“商品”与价值的匹配,从未支付过这种价码的伯爵大人不自觉便小心翼翼起来,一点都不符合私下所坚持的“互相利用”。

    当然这只是作为旁观者的妄自推断。这所谓的交易,吉尔菲艾斯一直打着问号:说是参谋,其实是一个重点应付军事行动以外各类事务的人,例如为元帅府应对立典亥姆侯爵的邀请,这才是奥贝斯坦该费心的事,而不是干涉作为战略与战术天才的莱因哈特大人,给出些全然不适合上级行事原则的建议,甚至开始错估自己的价值……

    奥贝斯坦倒是没有居功自傲的态度,也不会夸耀些什么,要说利用上级的关照,吉尔菲艾斯暂时没有发现这种迹象。

    他回到奥丁后,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地方,见到参谋长。

    “看,立典亥姆恨不得把我们都赶出去的模样——”好友毫不遮掩地指出那位时不时瞥来的舞会主人,带着种恶作剧般的得意,想了想又回身问道,“这样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奥贝斯坦?”

    “不过是最低限度的礼节罢了,阁下不必放在心上。”

    是的,莱因哈特大人这样的问题,也是最低限度的礼节罢了。如果这样看,吉尔菲艾斯可以接受,一切都是罗严克拉姆元帅对下属的一种礼节,对麾下其他将领,也当是一样的。

    “那就同我喝一杯吧。”元帅提议道,示意附近侍者为身边空手的二人都拿酒来,“你们俩得庆祝一下,这初次合作。”

    在胜利的背后,确实有奥贝斯坦准将一份功劳。而且莱因哈特不希望他们对此有什么误解,或是将过去的印象带到公务中去。

    到底还是被莱因哈特大人发现了他心中不快。吉尔菲艾斯看着对面那位义眼正常只是陷入某种停滞状态的家伙,彼此默不作声地僵持了一会儿,似乎都在等着谁先举杯。

    如同是在争抢着躲避“谁先开始了他们这段阴暗关系”的名号,都在等着对方先承认罪过,便能在翻脸时算账。

    最终还是奥贝斯坦主动将酒杯递过去,满不在乎的一声轻响,却又撤回原地,目送着他的那一杯,先入口下肚再饮。

    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了。一位陌生而华贵的随从仰着脸来到三人面前,在向伯爵大人行礼后立刻转向吉尔菲艾斯,拿腔作调地问:“不知帝国的英雄吉尔菲艾斯中将,是否愿意邀请公爵千金共舞一曲呢?”

    公爵千金,那只能是躲在扇子后面张望这边的伊丽莎白·冯·布朗胥百克小姐了。中将没有见过这种侍者提议邀舞的场面,酒杯还没从嘴角放低,下意识先请教挚友进退之法,但尚未求得答案时,就跟对面义眼里投射的视线撞在一起,怎么看那电脑里放射而来的光束,都像是将他搁在医疗仪器上,透彻扫描。

    这种错觉转瞬即逝,关心此事的参谋长收回目光,而他的上级兼好友低笑地说了句:“吉尔菲艾斯,不能驳了公爵千金的美意啊!”

    少女的青睐,的确是最单纯的美意。奥贝斯坦在中将被迫一步一回头地离去后,尝了尝本该与人共饮的美酒,再抬眼,身姿挺拔又乖乖听话的红发青年就已经在公爵千金的面前,说了两句惹少女笑弯眼睛的致歉之语,躬身伸手,接过了对方的明示,相携步入舞池中,引来大厅里多少年轻姑娘的注目。

    “对于胜利归来的英雄,这是公爵千金能够想到的最高嘉许了吧?”罗严克拉姆伯爵晃了晃酒杯,俊美的面庞上是观赏好戏的笑。与其说他如同话中所说一样关注公爵千金,不如说他是在看挚友的笑话;中将不像他举止间表现出的那般懂得应付异性的追逐,即便是举止,也比平时显得迟缓了点,如同那些社交秘诀中的教训,降低速度,给自己充足思考反馈的时间,才不容易出错。

    不过从舞步间的身体反应上来看,吉尔菲艾斯中将还是不辱功勋军官之威名的。尽管宴会的主人是立典亥姆侯爵,但布朗胥百克公爵千金抢得今晚头一回全场瞩目并不算特别无礼;公爵千金与侯爵千金同为皇帝的外孙女,年龄顺位和父亲身份列在一起有所差异,没有人会在此对伊丽莎白嫉恨发难,皇帝与宠妃都不在,她可以成为这一夜的女王。

    “布朗胥百克的女儿,是有可能继位的人选啊。”许多宾客的心中都在回转着这一想法,但莱因哈特对着自己的参谋长说出口来,立即给礼节或是消遣,蒙上了一层名为“公务”的纱幕,“如此名媛都把吉尔菲艾斯当作婚配的目标了吗?”

    如果让旁人来听,元帅的话更倾向于发自内心的感叹,可稍有了解的人还是能感受到,其间不无讽刺的意味。

    “恐怕仅仅是那位小姐的个人意愿。”奥贝斯坦顺着问题,推断道。

    莱因哈特不必细看公爵千金端庄之下难掩的激动神色,也能得出这一结论,他转过脸来,与参谋长彼此肯定。

    “你说得对,布朗胥百克可不像是会允许女儿的婚事与我沾边的人。”这当然不仅指他本人,还有他的元帅府或是最亲近的朋友,“我应该怎么做呢?”

    事实上,奥贝斯坦了解元帅与布朗胥百克公爵的恩怨,远比元帅认为的更多;莱因哈特的说法有根据也符合常理,但贵族间的政治游戏玩到一定阶段时,那点恩怨并不作数,主动权也会转到不起眼的旗子手里。

    “您什么都不需要做,静观其变。”

    莱因哈特用那双几近透明的冰晶似的眼睛,盯着他,在脑海中编排了好几种未来的可能性,一个个都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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