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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发小帮丞相,丞相愤怒扇男宠 (第1/1页)
云让尘面颊微红,低声呵斥他:“宋听岚!” 宋听岚回了句我在,探手摸了一把臀缝,故意绕着xue口打转,弄了一手水给他看:“阿尘,你瞧,你如今不动情就有好多水。” 云让尘实在听不得他满口胡言,伸脚要踹他,却被宋听岚一把拍在侧腿上,腿rou一颤,留下点猩红掌痕:“别乱动阿尘,再夹一会儿,我马上出来了。” 腿间的一根粗壮guntang,让丞相想忽视都难,他不懂自己为何会纵容发小用这样的姿态“帮忙”,混沌的大脑隐隐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顺着宋听岚的要求来,对方让他夹腿他就合拢双腿。 可云让尘身上实在没力气,宋听岚想让他抱自己都困难,于是抽了他的腰带,系在云让尘的双手手腕上,勉强能环在宋听岚的脖颈上。宋听岚捞起他的两条长腿圈在自己腰上,抵着腿心研磨,一面喘着粗气,一面还觉得不够刺激,忽然道。 “阿尘,为何不准我进府?” 云让尘脑袋微仰,长发垂在脑后,被顶得连连喘息,余光瞥见窗外有道人影,脑子却迟钝极了,含糊回答他:“唔上次本相风寒,虽然没今日严重咳咳,可宋大公子冲进府中,将本相的人说教了一番,把府中的人吓得不轻……唔听岚,轻点……” 宋听岚在丞相府一通闹,最后是和陛下喝茶回来的云让尘冷声让他冷静。 “嗯府中人都说宋大公子不知礼数,连丞相府的人都敢惩治,好生嚣张,让本相给你点颜色瞧瞧……” 宋听岚垂下头,闷声笑起来,眉眼俊逸极了,贴着他说下流话:“给我点颜色瞧瞧?好啊阿尘,射给我瞧瞧,让小人看看丞相是什么颜色。” 云让尘不可置信,斜睨他一眼,吐息湿热:“你怎的,这般不知羞。” 宋听岚被他那一眼瞪得头脑一紧,凶狠地一顶,掰着丞相的臀rou,整根没入腿中,顶部涨得慌,一股浓稠的jingye射在云让尘的臀瓣上。 他瞧了一眼,声含情欲,调侃道:“阿尘,更湿了。” 宋听岚不慌不忙俯下身,吻云让尘的小腹,一路舔吻到他的玉茎,被无数人爱慕的一张俊脸就埋在云让尘的小腹与胯间,鼻尖抵着温软的皮rou,将云让尘的东西整根吃入口中,吮吸含舔,并熟练地用咽喉挤压柱头。 云让尘浑身颤抖,被捆住的双手按在他的发顶,缩着腰腹,双腿夹住了宋听岚的脑袋,他一面被欲仙欲死的滋味勾住神志,一面仰起脸靠在被褥中喘息,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雨夜佛堂的景象。 他魔障了。 只望见叶逐风拽发小的手青筋暴起,凶悍霸道,闪电一劈,叶逐风的那张脸在满殿金佛的映衬下宛如恶鬼。 他觉得一阵凉,又全身燥热,等迷惘睁眼时,瞥见那张“恶鬼”的脸就出现在自己门缝外。 他仰着头,视线是颠倒的,所以望见的恶鬼也是倒置的,云让尘背上的湿汗瞬间化为冷汗。 心中一悸,恍然回神。 叶逐风竟然真的站在那! 云让尘被吓得惊叫一声,绞紧了双腿射了出来,还没等宋听岚咽下去,丞相的身子重重往被褥中一跌,竟然合上了双眸吓昏过去。 丞相病得更重了。 叶逐风被宋听岚抽了二十大板,关在府中不准出门,直到一月后丞相身子痊愈,宋听岚才领着人登门谢罪,但云让尘皆以堆积的政务太多,不便见客婉拒了二人。 转眼又过了三月,入了暑,秦国京城酷暑难耐,陛下下旨搬到行宫避暑,破例让丞相随行。 虽然是避暑,可丞相的案桌前也摆满了政务,小厮一面给他扇风,一面忧心道:“大人,天气暑热,您不如歇一歇?” 云让尘只着轻薄单衣,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可就算这样,还是热得鹤颈满布汗液,他瞧了一眼屋里的冰块,又见小厮热得整张脸通红,便将手中公务暂时放下:“也好,你下去吧,去厨房领碗绿豆汤。” 小厮一离开,云让尘没了人扇风,热意扑面而来,他换了一身衣物,觉得屋中闷热实在坐不住,便起身去竹林避暑。 竹林深处传来棋子落盘声,修竹之间坐落着一座飞檐小亭,亭边溪水涓涓,光是瞧着就清爽。 云让尘走过去,却停在亭外不动。 叶逐风盘膝坐在亭中,面前放着玉棋盘,方才的落子声正是他无聊敲棋子的声音。云让尘瞧见了他,叶逐风自然一早就看见了丞相大人,他捏着一枚冰凉的玉棋子抛了一下,瞧着丞相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以及因为薄汗勾勒出的瘦削身形,用舌苔顶了一下上颚。 “丞相大人,不进来避暑吗?” 云让尘与他异口同声:“你家公子呢?” 叶逐风:“大人回去取东西了,命我在这等候。” 云让尘的迟疑他心知肚明,却还是装模作样地说,“大人不必惧怕小人,小人只是公子养的一条狗,好狗是不会对着大人叫的,自然是不会吓着你的。” 云让尘早就听人说了他被宋听岚责罚的事,随口问道:“伤势可好了。” 叶逐风一掀眼帘,阴阳怪气地说:“承蒙大人关爱,小人烂命一条,死不了。” 云让尘沉默片刻:“你不必如此。” 叶逐风打量着他。 云让尘不与他对视:“你家大人很看中你,不必妄自菲薄。” 叶逐风笑了一声,指尖摆弄着棋子,见他鼻尖坠着汗液,将棋盘往前一推:“大人,这是宋大人的冰玉棋盘,就算在炎炎夏日也冰凉无比,若大人觉得热,可以把玩一番。” 宋听岚估计很快就会折返,云让尘闻言来到亭中,拾起一枚棋子捂在掌中,白玉棋沁凉,握在掌中似乎将热气也带走了,云让尘起了点兴趣,跪坐在棋盘前,用手背贴上棋子,饶有兴致地询问:“这棋盘怎么这般凉?” 叶逐风没有回答他。 云让尘诧异地抬起头,却见叶逐风懒洋洋地撑在案桌上,正目不转睛地凝视自己,把玩冰玉白子的动作一顿:“为何这般看着本相?” 叶逐风起身,双手撑在棋盘上,整个人俯靠过来,放肆地将丞相罩在身下:“早先我便有些在意……你怕我?” 云让尘瞳孔一缩,就要呵斥他,但叶逐风比他想象地还要胆大妄为,竟然一把拽住丞相的手腕,力道大得云让尘吃痛,指尖的棋子滚落在地。 “你为何怕我?” 叶逐风瞧着他修长的颈项上挂着汗液,就连锁骨都浮着一层晶莹的液体,顿时觉得口舌干燥,他道。 “大人,只是把玩棋子并不解暑,小人还有更解暑的法子。” 他二话不说一把将云让尘按在棋盘上,整个胸膛贴在冰玉棋盘上,还没等丞相发怒,又将人翻过身,仰面朝上,一把掀开他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躺在棋桌上。 他按着云让尘的两只手,垂着头打量他。 丞相的身体如同那日在佛堂见到一般白得恍人眼目,胸前两点嫣红透着漂亮的粉色,细汗打湿了乳首。 叶逐风鬼使神差道:“大人,我听说你大病一场后忘了许多事。” 他的视线顺着云让尘的胸膛往下滑,滑到丞相平摊的腰腹,与被衣袍遮挡的双腿间。 “那你肯定忘了我把你jianianyin了的事吧,就在那尊大佛下,大人,你叫得可真好听……” 啪! 云让尘竟然挣脱了他的禁锢,并且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丞相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直直地瞪着叶逐风。 叶逐风被扇得偏过脸,脸颊上很快红肿起来,他却双目一黯,胯下直挺挺地立起来,顶成一座小峰,对准了云让尘的脸。 叶逐风声色喑哑。 “大人,怎么奖励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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