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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军师朱韬作为J的来历 (第1/1页)
向命宗诚心诚意诉求的话,命宗祖师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哦! 即使祖师不能亲自来,她的徒弟说不定也会来哦! 跟生命有关……尤其是跟创造生命的性行为有关的心愿,越是激烈,越容易得到命宗祖师的回应哦! 这件事会慢慢的传遍整个世界。 关老头可以作证。 关老头是制作乐器的。手艺人。手艺虽然一般,但也算存了些钱,境况过得去。 他年轻时候也是娶过亲的。那时候穷,娶的也是门当户对的穷姑娘,贫贱夫妻日夜相对,难免有龃龉。一次吵架之後,她就跑出去了。几天没回来。关老头想她是跟别人跑了吧!就气呼呼的骂了一阵子。骂了她也听不见。但他自己骂着会好受一点。 骂完了回床上躺着,又不好受起来,心怀里像揣着团火,只好起来一边干活一边接着骂。 後来他又看到她了。连着几天旱,一处水渚乾了些,尸臭冒出来。是她淹死在水底了。他看见时,她衣裳不整齐,也不知是被人jianian了丢进水里的,还是淹死时挣扎乱的,还是怎样。 捞尸的也不知她是谁,臭成这样就算剁成猪rou卖都没人要,就摆在路边看谁家认了去吧,还能落几个尸钱。 有好事的知道关老头老婆不见了几天了,就拉他去看。 虽然人泡得走了形,但关老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老婆。 他装没认出来,扭头就要走。 但别人实在太多事了。最後大家都公认这就是关老头浑家。关老头再也装不下去,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给捞尸的交钱领尸,讨价还价了好几个来回,最後还是给了足七吊铜钱。 够他卖多少件乐器的了! 更完蛋的是,他一开始说老婆跑了,後来对着老婆的尸首又不认,别人疑心他是杀了自己老婆。官家来问话。有证据没证据的,敲了他十两银子,吃喝不算,差点没让他把屋子拆卖了才了结此事。 他还得把老婆下葬呢。 就算浅坟薄墓,也典了房契才凑出钱来。 下葬时老婆已经臭得不行了,薄木棺材根本挡不住。他把老婆放进棺材时手一捞,那泡烂的肢体跟豆腐花一样直接掉下来…… 他没哭,哇的吐了。下葬人被他这俩夫妻恶心得不行,非多要十几文酒钱不可。 等事儿全办完了,关老头对夫妻之间……不,男女之间的事都淡了。只要谈起娶亲就想起水里泡涨的脸、敲竹杠的公人;只要谈起男女事,他就闻见一股子臭味。 过了好几年,他才凑够钱把房契赎回来。再往後,他竟然还攒下了些钱。等头髪都开始搀银丝、脸上皱纹也深了,他睡觉时居然又开始烙烧饼。翻来覆去的,靠自己两只手解决竟然不过瘾了,鼻子前头也闻不见水臭了。 他老房子着火了。 也想再说个媳妇。但他自己这条件,又吝啬,太好的对象也说不上。带娃的寡妇、老姑娘什麽的,看来看去他也看不上,鼻子前又快闻到水臭了。 他从前的穷姑娘虽然也黑黄,好歹解开衣襟是好大一双奶子!摸着也光腻。如今说的对象……他也不好意思让人家解开衣裳让他摸一摸,看身上是不是比脸上好些。 窑子姐倒是让摸,但贵。他去过两次,觉得cao个逼不该值这麽多,嘟囔着讲个价钱,龟公捋起袖子要打了,吓得他只好缴足,做恶梦仿佛又见着了年轻时敲竹杠的公人。 窑子他就不去了。 那天在茶馆听人讲荦段子——近来不是出了个女强盗嘛!又传说那不是个女强盗,就是个男的。荦段子就说,她本来是个女的,生得凶神恶煞,没人要cao她,她使一柄铁锏,就拿那铁锏自己cao自己的逼,来来去去的,那锏长在里头了,她就成了个男的了,胯下有了个jiba,还是儿臂长的铁jiba!拿来cao娘们,一cao一个死,就娶不成压寨夫人了,幸亏有个军师朱韬给她泄火…… 听到这里,关老头就不懂了:那军师朱韬不是个男的吗?怎麽给铁jiba女强盗泄火? 人家看他是真不懂,乐了:“大肠头味道好呀!”比划着给他看,“男的,男的也有两个洞呀!先说上头那个嘴,男的女的有差?一吸一吮,比逼还吮得爽哩!有那凑到逼口都硬不起来的软逼,给搁嘴里舔舔,硬得可威风了! “屁股上那个洞,圆圆的。你jiba不也是圆的吗?圆的cao进圆的,可不比cao那扁的逼还合式?你屁股洞连屎棍都能夹断,你想想夹jiba是个什麽劲道!多够爽的!cao进里头,热乎乎的,哎呀那大肠头……” 一时好几个人都露出了沉默遐思的表情。 关老头裤档也硬了。那天他是弯着腰回去的。 哦,人家还说了,卖屁眼的可sao了!比女的还sao!知道男人怎麽舒服,件件都能伺候到心坎儿上。这也是有传承的,不是人人都配卖屁眼。像那朱韬,他爸是个拳脚师父,一天家里进贼了。朱师父把贼擒下,一看,好嘛,是个女贼!剥了乌黑的夜行衣,里头皮肤又白又嫩,跟豆腐似的能掐出水来! 奶子也大。衣服往下一扒,两个大奶子就跟兔子一样跳出来! 练功夫的,身子也软,可以绑成特别好看的样子,两条腿向两边拉成直线,把一个尻艳生生全露出来。 嘴还辣,一直骂,可带劲了。cao进去时叫得也不含糊! 朱师父就把这女贼绑了压在床上,那一顿cao啊!後来都没让她穿衣服的。不cao时盖床被子,要cao了把被子掀开,叫个方便! cao了半年有余,女贼怀上了,肚子圆圆的,慢慢鼓起来,还没生产就有了奶水。朱师父有口福了,见天儿的吸。 後来生了个儿子,就是朱韬。 女贼则是生产时藏了把剪子,趁人看着新生儿不注意她,自戗而死。 人们说到这里,咂咂嘴,似还有什麽可以回味,又似无味了。 关老头饮完了茶,把剩的几粒五香豆揣在袋子里,也回家了。一路躬着腰,脑袋晕晕乎乎的。 家里也没个人,叫家吗?到家门时,他想着。 忽然听见里面有动静。关老头一个激灵: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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