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赎文里训狗怎么了_支付死亡的代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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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付死亡的代价 (第1/2页)

    二楼尽头的包厢门突然被撞响,里面传来几声男人高低不一的尖叫,等一阵兵荒马乱过后,许司松揉了揉生疼的小腹,龇牙咧嘴低声嘶了一声,看向面前的沈绒,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沈绒冷眼旁观着被踹到包厢门上的许司松,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中微沉。

    该说不愧是男频文主角吗,越挫越勇,打不死的小强设定,明明当初像个败犬一样被人按住脑袋压着揍,现在居然已经可以和自己打得有来有回了。

    甚至隐隐还压了他一头……

    如果许司松真要和他放开手打一架,现在的自己未必能赢。

    0418一直在跳脚,在空间里骂骂咧咧。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似是看出沈绒的犹豫,许司松掩好自己的不适,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来,看得沈绒不高兴地扭过了头,觉得对方十分碍眼。

    “愿赌服输,沈少爷,请?”

    “我可没说输了就要答应什么。”

    沈绒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有没有在之前的包厢里落下东西,果断地放弃了自己的外套,转身就往背后的楼梯跑去。

    一溜烟儿就翻下了二楼,背影倒也看不出落荒而逃的样子,像个什么赶场的运动健将。

    许司松则站在原地,仿佛放弃了把沈绒缉拿归案一样,倚在楼梯处一动不动,却在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酒吧门口后,绽开一个似有似无的笑。

    不得不说,少爷在有些地方还是太幼稚,比如说,他怎么就肯定自己只带了两个人呢。

    最后在门外等候的商务车上看到臭着一张脸的沈绒,坐在一旁的墨镜保镖人高马大,像头黑熊一样端坐着紧盯着人,衬得中间抱着胳膊的沈绒像个不好好上课逃学的未成年。

    许司松头一次在离开高中后真情实意地笑了出来。

    “酒吧确实不是重逢的好地方,去别处谈谈?”

    沈绒满脸晦气地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壮汉,磨了磨牙,露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

    “是吗,我不觉得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许司松敲敲车门,一会儿又上来三个腰间鼓鼓囊囊的男人,沈绒甚至感觉他们上车的时候车身都沉了一下,就像曹冲称象的那条船,被压得抬不起头。

    眼看形势不利,也不再打算硬来,沈绒冷眼旁观着笑得意味深长的许司松,最后矜持地一扬头,算是默许了对方的提议。

    最后停在的地方并不是茶室,反而是一家有名的射击馆,沈绒率先跳下车的时候眯了下眼,看清上面的文字后却突然脚步一顿,不到两秒就恢复了正常。

    这点细节被坐在车上的许司松看得一清二楚,他脚步一顿,对车里的人吩咐了两句,这才不紧不慢地跟上小少爷的脚步,目光却直直看向对方衣袖下的右手手腕。

    沈绒进了房间后站定,对这里的环境还算满意,随便挑了一把拆开又组装,动作游刃有余,整个过程不到20秒,觉得还算顺手,抛了又接,这才慢悠悠地回头看向站在后面一直一言不发的许司松。

    “比一把?”

    收起打量的视线,许司松挑挑眉,装模作样地弯腰行了个礼,笑眯眯的样子让沈绒看得就烦。

    “请。”

    内容选的固定靶,不设时间,只计命中率。

    耳罩戴好后分别在自己的位置站定,在倒计时变为零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开了枪。

    耳罩隔绝了大部分噪音,但是不可忽视的后坐力还是让沈绒抿了抿唇,右手在维持了一段时间的平举后开始微微颤抖,他皱着眉啧了一声,干脆利索地换了左手,把剩下的子弹打完。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许司松眼底已经没了笑意,他沉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对方隐藏在身侧的右手,心中涌上的种种情绪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准确率。

    “一个九环。”沈绒摘了降噪耳机,看向对方的成绩,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这就是枪林弹雨中闯荡了五年的成果?居然还能有两个八环。”

    许司松大方认输,上扬的唇角意味不明,他冲沈绒摊摊手,故作可惜,却紧紧盯住了对方的表情,不放过蛛丝马迹。

    “这些年更习惯打移动靶,要不然再比一次?”

    “输不起就没意思了。”

    沈绒一个眼神淡淡扫过来,带着nongnong的审视意味,两人在空中对视,沈绒率先移开了目光,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仿佛想到了什么别的好玩的,往椅子上一靠,托着下巴笑,亮晶晶的眼睛像引诱对方跳下这个埋好的陷阱。

    “不如来点刺激的。”

    左轮手枪安静地摆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良久的沉默后,沈绒上手,拆弹,一颗颗银色的子弹从高处掉落,地上连着几声脆响,直到第五声停下。

    “鉴于刚才你输了,所以这把你先。”

    许司松安静地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表情复杂,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认命又像是妥协。

    “无论什么时候,只有你能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怕什么,这条命又不是白让你赌。”沈绒笑得神采飞扬,除去手枪里仅剩的最后一枚子弹,他手里还捏着一颗把玩,抚摸的力度像是对待不知名的情人。

    “赢了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输了就算了。”

    许司松眼角抽了抽,不想回话。

    废话,他如果输了活着都难。拿俄罗斯转盘赌命这种事,放在沈绒身上还真是毫不违和,他还真是被对方荼毒得不轻。

    “什么条件都可以?”

    许司松深吸一口气,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的高中生,心念急转间已经有了盘算,当下表情波澜不惊,又确认了一遍条件。

    “愿赌服输嘛。”

    沈绒笑得不怀好意,那颗子弹在他手里被来来回回地拨弄,仿佛暗示不受控的命运,两人面前的桌子很长,不算近的距离下,许司松并没有看清对方眼底深深的嘲弄。

    “如果我赢了,我要你和我走。”

    没想到许司松还没放弃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沈绒高高扬起了眉毛,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低低哼了一声。

    “如果你还活着。”

    许司松死死盯住桌子对面的人,有些失神。

    他总是不敢多看小少爷那张脸,往往是快速瞥过一眼后再偷偷回望,极少与他对视,更不提这种两人面对面的境况了,他每次移开目光都是有意的躲闪,然后久久的心有余悸。

    对上沈绒,他总是想得太多,又想得太少,比起来怕自己后悔,他更怕沈绒后悔,干脆地举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xue,手指搭在扳机上,却在扣下时开始颤抖,仿佛僵住了一动不动。

    “后悔了可以认输,但那就是我赢了。”

    沈绒向来擅长空手套白狼,他笑得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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