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烂了也无法标记的Beta_手指捅破弟弟的处女膜,TG净弟弟的处女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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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捅破弟弟的处女膜,TG净弟弟的处女血 (第1/2页)

    Alpha一直认为,自己是厌恶同胞弟弟的,又瘦又小的一个笨蛋Beta,只比自己小三岁,却硬生生比他矮了大半截。

    尽管两人第一次见面时,Alpha只有七岁,可祖辈优秀的基因让他比同龄人更早熟,他看着远处温婉的男性Omega,浑身散发着让他魂牵梦绕的信息素香味儿,那是他mama的味道!

    他胆怯了,犹犹豫豫的想要跑过去,扑到mama怀里寻求安抚。可他还没有原谅mama,明明说要陪他长大,却突然消失…

    年幼的Alpha说服了自己,可能mama有着难言之隐,自己是大孩子了,要理解mama。

    对,没错。

    mama是爱我的,mama只有我一个孩子,我要理解mama。

    可当他想明白了,迈开脚步走出第一步时,他爸爸侧了下身,Alpha看到了他mama怀里抱着个小东西,是一个比他还要像他mama的Beta男孩,比起他,他爸爸更喜欢这个笨蛋Beta。

    只因为这个小Beta男孩长得最像mama。

    小豆丁似的Beta是Alpha同父同母的弟弟,看着他惬意的窝在自己mama怀里,Alpha本性里劣根般的占有欲让他发狂。

    Alpha能感受到mama想要接近他,想要对他好,可他不想原谅mama,不想让Beta弟弟霸占原本属于自己的mama的爱。

    他大哭大闹,像个不懂事的熊孩子,会故意在mama面前摔东西,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也会在弟弟落单的时候推他一把。

    Beta弟弟离不开人,年幼没有安全感,mama想要来抱一抱Alpha哄哄时,Beta弟弟都会怕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论是那哭着泛红、被鼻涕眼泪憋的窒息的小脸,还是躲在mama怀里,惬意浅笑的模样,全都让Alpha恨得心里痒痒。

    渐渐的,所有人都更加关注身体羸弱的弟弟,好像作为一个健康孩子的他,就不配得到爸爸mama的爱。他觉得那段时间昏暗的恨不得有弟弟就没他,凭什么弟弟可以受到所有的爱?

    你是Alpha,让着点弟弟。

    你比弟弟大了三岁,让着点弟弟。

    弟弟身体差,你让着点弟弟。

    凭什么?凭什么!

    Alpha不明白,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不明白。

    床上,弟弟像一块上好的脂玉,浑身透着白,白里又韵着粉,水润的眸子尽是不安,又将他拖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哥哥,糕糕。”

    彼时,Alpha已经九岁了,哪怕再多不满,可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多。对弟弟的讨厌早在朝夕相处中消散殆尽了。

    他有点喜欢上这个小跟屁虫了。

    那一夜,弟弟也是用透亮的眼眸看着他,樱粉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小巧的舌头,眼巴巴地盯着他手里的蛋糕。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沾满奶油的手指揉了揉弟弟满是口水的嘴巴,只擦了擦,润了的嘴唇,被灯光闪烁的更加饱满。

    Alpha喉结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破茧而出。

    弟弟咬住了他颤抖的手指,冰冷的指尖,被湿软的口腔含住的瞬间,像是烫到了,Alpha讪讪地缩了下手指。

    太烫了,他想。

    不然,他怎么觉得心头火热热的,手指麻酥酥的呢。

    弟弟单纯的眼底只有蛋糕,他不满足哥哥指尖那一点点奶油的香甜,瘦小的身体随着哥哥的退缩,不知餍足的趴在哥哥的大腿上,小舌头来回“咕叽咕叽”地嘬着哥哥那甜甜的指尖。

    “糕糕,呜…哥哥糕糕!”弟弟闹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流,Alpha心头一颤,连忙四周看了一圈,将弟弟抱进怀里。

    Alpha心虚地喂着弟弟吃蛋糕,弟弟喜欢吃的糕糕,是mama做的米糊,他没吃过,弟弟却从小吃到大。

    他也想要mama的爱。

    床上,弟弟如水蛇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矜贵的肌肤被床单蹭得泛红敏感,他呜呜地叫着:“热…哥哥糕糕热…好痒~”

    他软糯娇小的弟弟,他没有信息素却异常诱人的弟弟。

    他的弟弟,是他的弟弟,是他的。

    标记他、占有他、得到他!

    Alpha骨子里的傲慢、扭曲,猩红的眼睛,蕴含着翻滚的巨浪,而他的糕糕弟弟,如一叶轻舟,摇曳在汹涌的深处。

    “痒…哥哥糕糕痒…呜呜…哥哥抱…”

    那天夜里,他的弟弟也是像今天这般脆弱的呼喊着他,他的糕糕浑身起着疹子,点缀在洁白的皮肤上,像是溃烂的花。

    很美。

    是他的第一反应。

    紧接着,他抱起弟弟,慌张地敲打着爸妈的房门。mama从他怀里抢走了弟弟。那一瞬间,Alpha像是被“外来者”抢走了伴侣的狼,冲着他始终别扭爱着的mama,亮出了尖锐的獠牙。

    同为Alpha的爸爸,出于本能的用信息素压制他,mama神色凝重的用毯子裹住弟弟滚热的身体,去了医院。

    监护室外,Alpha趴在玻璃窗前,看着病床上的弟弟,好像一阵风都能将弟弟带走,其实他的弟弟随时都可以离开他。

    他恍然间意识到,他的弟弟无论如何都不属于他。

    因为弟弟是不会被标记的Beta。

    心里的酸涩,让Alpha喉咙痒得猛咳不止,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做,他的弟弟才可以独独属于他?

    弟弟做了过敏源筛查,乳制品和小麦类食物,从此离开了弟弟的餐桌。他们家再也没有香喷喷的面包,甜香味的牛奶。

    他恨透了那块小巧精致的蛋糕。

    Alpha又听到了弟弟泣泪的声音,含糊的、黏腻的、唇舌相依的湿润声,一如那次的触感。

    他快醉了,他好像醉了…他又要对弟弟做什么?

    那肮脏的、不可见人的、丑陋可憎的真面目,一步步将他逼到了绝境。他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

    对弟弟无法言说的感情,破土而出,却没有绽放的花。

    十八岁生日,Alpha喝了酒,小麦的发酵物,闻着瓶口的味道,他想起了那个乖巧柔弱的Beta弟弟。

    弟弟碰不得小麦,也碰不得乳制品,这两年又突然对花粉过敏。他想为什弟弟么会对花粉过敏,为什么会讨厌花呢?

    感受不到信息素的Beta,无法实现阶级跨越、普罗大众最普通最平凡的Beta。他的糕糕是个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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