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万人迷美人受主动求艹_老攻之间的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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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攻之间的修罗场 (第1/1页)

    楚犹因病推掉了后天的演出,他像18禁故事里的角色一样:沉迷zuoai、不管是谁都要勾引到床上,嘴里咿咿呀呀地只会呻吟,一旦遇上事先生个病,病醒之后所有的问题都会因为主角的金手指而消弭。

    楚犹发着高烧,混乱之间他突然这样想,要是真有这样的能力就好了,他想先和白巉说一句告别,然后再把命还给简若虚。

    简若虚cao了他,那又怎样呢?他zuoai的时候也很快乐,吃不吃药都很快乐;矛盾就在这里,楚犹深刻地知道无论简若虚对他做什么,他都没关系。

    简若虚八年来的陪伴和真情实意不是喂了狗。

    楚犹想,他也不是要当贞洁烈男,简若虚cao他一回他就想着要上吊从此同白巉断绝来往,他只是了解白巉的个性,白巉绝对不会同简若虚善罢甘休。楚犹头痛欲裂间扯断了睡衣的扣子,手像溺水者一般伸出被褥,他仿佛是在呼吸着肺里最后一丝氧气。

    还好,还好,他才刚爱上白巉。

    如此,白巉应当也能很快忘了他。

    此时在楚犹脑海之中所有人都成为了泡沫,破裂时溅出的微弱水花无法将高热散去,楚犹呜呜地哭了出来,虽然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很多发高热的人在意识被烧得稀薄后会不由自主地哭出来,以排出身体内过多的无机盐离子。

    “不哭,漂亮的小宝贝怎么能哭呢?”楚犹感受到一丝凉意,有人在亲他,渡水给他喝,以及很苦很苦的药。

    对方拿了块冰毛巾擦拭着楚犹guntang的身体,然后又给楚犹换了一套整洁干燥的棉睡衣,从窗沿出溜进来的风很识相地抚平了楚犹的燥意,对方起身关闭了房间里换气的按键,接着走出了房门。

    简若虚在阳台上给章蘅鸣打电话,两人是同门师兄妹但现在跟前就楚犹这么一个宝贝徒弟,两人正是为楚犹的事在吵,章蘅鸣看不惯师兄的驴脾气,大尾巴狼一装这么多年就该一直装下去,说破了干什么,有用吗?

    简若虚讥讽章蘅鸣冷情冷性,平时训练不心疼楚犹现在不心疼他这个唯一的师兄,成日里只会倒打一耙。

    两人的电话问候有来有往,硝烟四溢的呛人味简直赛过了简若虚手旁边烟灰缸里的一缸烟头。

    “我懒得说你,你这丫头也别来教训我,你理智管用了?”简若虚不想明说章蘅鸣求学时的前尘往事,虽然说他们师兄妹之间就是如此捅刀子,但现在简若虚感同身受,那颗外热内冷不可一世的心也明白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简若虚挂了电话后在阳台上散了散自己身上的烟味,他走向主卧推开了房门——白巉正在房里照顾楚犹。

    白巉将手中的清粥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回头压着声音但压不住他的怒气:“出去。”

    “呵,”简若虚怎么看白巉怎么都不爽,他对房里的白巉说道,“你出来,我们聊聊。”

    简若虚和白巉在外面根本没得聊,两人直接在客厅里打了起来。

    “我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他妈的别糟践他,你听了吗?!”白巉一拳挥在简若虚脸上,简若虚偏头躲过,但还是被白巉打到了额角。

    “就你行!那你把楚犹带走,你看看他跟不跟你!别拽得二五八万跟我在这里装这些!”简若虚被打出了火,他和白巉扭打在一起,简若虚那双标志的桃花眼里全是怒火,“你情圣你了不起?!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能越得过我?!”

    两人打碎了摆放在客厅里的花瓶,用来装书的立柜也被白巉和简若虚蹬烂了,白巉一脚踹破了厅中巨大的玻璃画,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客厅里回响。

    简若虚和白巉各站对角,还不等两人再次厮打在一起,主卧里突然传来声响!

    隔着隔音门墙,狠狠甩出去碎裂在地上碗盏和楚犹嘶声力竭的声音一道传了出来:“滚!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

    在楚犹那一声沙哑又充满怒气的话后,客厅里的两人终于消停了下来,最终白巉起身去厨房里拿了扫把出来,他努力平复着心情对简若虚说道:“你进去看看他。”

    “我不是让你。”说完后白巉就开始打扫一片狼藉的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简若虚明白白巉是什么意思,白巉是怕楚犹看见他而情绪激动。

    楚犹现在在生病,情绪起伏太大对身体不好。

    楚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药力已经发散完了,困意迟迟不能到来。楚犹从来没有做过缩头乌龟,他也不打算做,只是简若虚和白巉闹成现在这样,楚犹突然就懒得出去应付了。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他们俩好了。

    房门被轻轻掩开,简若虚看见门口碎成一滩的清粥,敛眉沉默了好一会,最终他走到床边对楚犹解释道:“阿楚,我不会道歉,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在你面前我从来没有收敛过自己的占有欲,也可能是我方法不对,也许是你太懵懂,总归我们走向了一条你我都不喜欢但又必定的道路上……但阿楚,你甚至比我都要更了解我,我既然做了就完全不怕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简若虚伸手探了探楚犹脖颈处的温度,楚犹没有躲避,看见这一幕简若虚脸上也不见展颜,楚犹的体温还是有点烫。简若虚蹲下身额头与楚犹相碰,低沉的声音夹带着无法完全散去的烟草味:“我是你的监护人,也可以是你未来的另一半,虽然刚开始可能不幸福,但我们先在一起好了。”

    简若虚出来后发现偌大的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如果不是他和白巉互相看不惯,简若虚倒是很愿意聘请白巉来做他和楚犹未来婚房的夜间钟点工?

    白天的也行。

    白巉从厨房里出来,他身上还系着围裙,白巉冷脸递给简若虚一碗放着小菜的清粥,声音听不出喜怒:“端进去喂他,吃碗后把碗放厨房水池里泡着。”

    “你要走?”简若虚问了一句,然后说道,“我四十分钟后的机票,飞墨尔本。”

    在保姆和白巉之间,简若虚必须承认白巉能给楚犹带来他所嫉妒的情绪价值。

    白巉甚至都不愿意多看简若虚一眼,从简若虚身边绕过去走到玄关处拿了钥匙,淡淡道:“买菜,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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