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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裴殊雨拎着一只装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回到家里。 惦记着丈夫没吃晚饭,她匆忙换了身衣服就马上走进厨房料理食材,大约一小时后端出了四菜一汤。 脱下围裙,擦了擦手,裴殊雨走到卧室门口,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才轻轻扣响门扉,“老公,吃饭了。” 几十秒后,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随后是拖鞋缓慢摩擦地板的声音,紧接着咔地一声,门开了。 穿着小熊睡衣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扶着门框,略微低头看向她。 “老婆。”郑桢开口道。“今晚不想吃,可以么?” 他说话时语调拖长,尾音黏连,有种懒洋洋的无力感。但本身音色极佳,低沉,清亮,又带了一丝磁性的沙哑,压低声音说话时,那颤音尤其美妙。 裴殊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胸腔被爱意填满,不由自主回答:“嗯。” 等反应过来,又担忧地蹙起了眉,委婉劝道:“要是不饿的话就不吃好了。我还熬了鱼汤,你喝点吧?” 郑桢看着她的双眼,僵持几秒,迟缓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餐桌前,裴殊雨帮他抽出椅子,郑桢自然而然地坐上去,浑身放松,没骨头似的往后一靠,让垫了枕头的柔软椅背托住他的腰脊。 裴殊雨盛了一碗汤摆在他面前,郑桢正要伸手拿起汤勺,裴殊雨又不放心地坐了过来,端起汤碗亲自喂他。奶白色的鲫鱼汤散发着温暖醇浓的香气,撇去浮沫和葱,看起来澄净鲜美,令人食指大动。她又夹了小块剔掉刺的鱼rou放在汤勺里,希望借此能让丈夫吃下,多补充点营养。 但郑桢只喝了小半碗,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食,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也笼着一层阴云般的疲倦。 察觉到这份情绪,裴殊雨有些失落,却也不再逼迫,任由他回到房间,自己食不知味地解决了大部分饭菜。 饭后,她洗了碗,整理完厨房,又简单清理了一下房间里的垃圾,将几个弄乱的地方重新摆好。 家里平时有阿姨定期打扫,脏的地方不多。客厅总是整洁得一尘不染,因为这个人基本上不出房间。 只有卧室稍微乱一点。 除了卫生间,他的生活范围基本上就在床和电脑椅之间移动。 电脑椅是裴殊雨花重金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按摩椅,在符合流体力学的基础上最大程度减轻脊椎的压力。 如果睡够了,他就会爬起来,在这张椅子上工作或者娱乐。 此刻,郑桢坐在电脑椅上,额上的碎发被随意抹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又宽阔的额头,这张脸被屏幕散发出的荧光映得五官深邃,眉骨突出,平静而阴郁。他似乎不太高兴,又好像没什么情绪。右手按着鼠标,左手夹了支烟磕在烟灰缸上。 裴殊雨调好柠檬汁送到他桌上时,顺便看了眼屏幕,密密麻麻的字符,都是一些她不认识的外文。 “在写程序?”裴殊雨问。“如果是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郑桢有些疑惑地发出一个黏软鼻音,尾音上扬。“不是。” 裴殊雨走到他身前,两人身体相贴,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低声说道:“那我要打扰你一会儿了。” 说着,她分开双腿,坐了上来。酒红色的睡裙下是光滑白皙的大腿肌肤,她甚至还穿了半透明的白色丝袜,袜根在大腿那里勒出一圈rou欲的凹陷。 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两片温热潮湿的软rou,猝不及防贴上了他的裤裆,隔着布料轻轻摩擦着那蛰伏的性器。透明而黏腻的液体滴落在他裤缝处,在黑色长裤上洇染出更深的颜色。 裴殊雨不由自主抱紧了这个人,浑身颤抖,轻轻地喘息着,在他身上起伏,发出痴迷而痛苦的呻吟。 郑桢没有硬。他就这么被人脱光了在裤裆上蹭了几分钟,下面始终死气沉沉。那很有分量的一团rou蜷缩着不肯抬头,即使如此也能看出本钱的雄厚。 他说:“我用手给你弄。” 那只手随即伸过来,包裹着裴殊雨的胯部,熟练地按揉起来,力道恰到好处。他掌心温热,指尖却有些冰凉,皮肤上的茧疤鲜明地摩擦着yinchun,揉弄那粒阴蒂时,磨得她死去活来,又痒又难耐,全身的力气都xiele下去,抱着人呜呜地哭。 “不!不是这样……老公,我要你,我想你cao我,想要你的jibacao进来……用力地cao进来……cao我啊!” 对待妻子的欲求不满,郑桢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冷静地答道:“你这么敏感,光是玩外面也能高潮。” “不呃啊……我就是想要你cao我,我想你进来……呜呜呜……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的jiba……”裴殊雨眼含热泪,咬住那饱满的下唇,放下自尊恳求他。 郑桢有些触动,但只是轻轻叹气:“用玩具好吗?我今天很累。” 裴殊雨揪住他的衣服,拼命摇头,抽泣着哀求道:“我不要玩具,我只想让你的东西进来,老公,求你……” 她哭得哽咽,梨花含雨,楚楚可怜,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水雾,这样令人揪心的神态,郑桢实在不忍,移开了视线,轻声劝说道:“你去找别人吧。” 裴殊雨怔住了。 找别人?哈。她无力地松开手,趴在他身上,绝望而自嘲地笑了几声。笑得全身抖动,像是砧板上的鱼在做濒死挣扎。她悲哀地说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就这么想甩开我啊,老公。” 郑桢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手腕被死死按住,裴殊雨用领带把他双手绑在椅子上,身体滑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拉开拉链,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一扒,那饱经蹂躏的生殖器官就暴露在眼前。 干涸的jingye,有些沾在柱身上,有些星星点点散落在浓密的阴毛里,jiba显然已经被使用过不止一次,guitou微微红肿,上面甚至还有个不太明显的牙印。 裴殊雨手指拂过那道咬痕,动作并不用力,郑桢却颤了颤。 她声音很冷静:“谁干的?” 郑桢沉默着,没有回答,脸上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 裴殊雨看着他的脸,心脏颤动,如果是以往见到他露出这种神色,她一定立马妥协就范,不再追问。但是这次不行,她已经无法再容忍下去了。 “李昀成,贺岚庭,裴思延,薛戎,叶檀青……还是别的谁?” 郑桢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思延是你哥哥,你别……” 裴殊雨站起身,没有说话,只是瞳孔深处凝着风雨欲来般的暴怒神色,她被怒火烧得全身惨痛无比,面无表情地砸烂了周围一切能触碰到的物品。 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后,暴烈的情绪稍微释放,她终于清醒,跪在郑桢身前大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吓你,可是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啊,老公?” 郑桢垂眸看她,眼底只有复杂的悲悯之色,“殊雨,放弃我。” “不!”裴殊雨尖叫着抱紧他的腿,大吼大叫:“绝对不可能!我不可能把你交给那群人的,死也不会!” 她哭闹了一会儿,又将脸颊贴在他膝盖上,宛如小猫般乖顺,依恋地摩擦着,语气软弱地喊他:“哥哥,哥哥……” 郑桢摸了摸她的头发。 裴殊雨哽咽道:“他们差点就……差点就害死你了,我永远不原谅他们!哥哥,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了,只有我才能……才能照顾好你……” 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郑桢心尖酸软,叹了口气。 “嗯,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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