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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狼毫C进花X里 被太子小儿把尿般抱着写经文 (第1/2页)
太子的底色比较渣,哪怕他心知肚明楚绾的‘怀孕’就是一场戏,却依旧想要借此折辱太子妃。 只不过和原文里大发雷霆的圈禁不同,太子并未声张,只是趁着漆黑的夜色钻进了太子妃的帐篷里,骨碌碌爬上了聂朗的床榻,把本来暖透的床褥染上几分寒气。 “呜……” 聂朗睡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轻哼一声,太子在黑夜中陡然安静下来,生出偷鸡摸狗般的心虚之色。 但太子很快就又确定了自己没把聂朗吵醒,他还带着凉意的手掌在被褥中摸索,很快就缠上了聂朗纤细柔嫩的腰肢。 单薄的亵衣根本挡不住凉意,对方的几番动静将聂朗彻底弄清醒了,但他眼睛并未睁开,仿若还在熟睡之中。 聂朗已经用嗅觉笃定了对方的身份,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略有不同,即便他跟太子交欢的次数少,也已经判断出来了。 半夜爬床这套看来不仅是楚绾会,这狗太子也会嘛。 太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聂朗发现,或许是看到太子妃柔柔弱弱的睡在榻上,高贵的太子殿下眉眼柔和了下来,十分干脆的将聂朗揽进了怀里。 “睡起来真乖。” 太子跟个变态一样侧过头舔舐起了聂朗的脖颈,他已经许久未沾荤腥,自从新婚夜那日后,他也是想念了许久。 即便在黑暗中无法彻底看清聂朗的模样,他也能靠记忆来刻画太子妃的面容。 一定是非常白皙明媚,犹如蜜桃般娇嫩可口。 聂朗又被吸又被咬,忍不住哼唧出了声,这才装作被惊醒了一样,颤着嗓音道:“哈呃、你是谁!” 太子被这勾人的尾音弄得浑身发热,察觉到聂朗已经清醒了,他的热气更胜了几分,浑身都变得异常guntang,活像是被下了春药一般。 “孤是来问罪的,太子妃,你可知错?” 太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是侧首在聂朗脖颈处,热烈的鼻息炙烤着聂朗娇嫩的肌肤,泛滥着暧昧的色彩。 大胸忽然被太子的掌心包裹,五个指尖在软绵绵的乳rou上肆意捏弄,这处忽然发育起来的双乳实在太过讨喜,让太子爱不释手。 “抱歉,我不知道会让楚绾流产,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聂朗的语气发着颤,似乎揉进了几分害怕无措和自责,太子不由自主的就发散了思维,笃定聂朗此刻无力的倚靠在自己身上,秀眉微蹙,咬起下唇,才勉强将喉咙里的颤音压制下来。 颤抖的美人能让人升起无限的怜爱欲望,但底色极渣的太子却轻轻挑眉,声音透着冰凉:“哦?孤看你就是故意陷害孤的子嗣的!你善妒,根本容不下绾绾的孩子。” 在这个时候,太子一点儿心虚的迹象都没有,掌下软糯的手感让他捏了又捏,乳尖也被扯来扯去,聂朗只觉得双乳发疼,这狗太子弄疼他了。 聂朗泪汪汪反驳道:“我没有妒忌楚绾,我不是故意的。” “孤不信。” 太子轻飘飘的几个字就将聂朗判下罪责,把玩够了沉甸甸的双乳,太子的耐心同时到达极限。 他来到聂朗的帐篷里最终的目的,是将聂朗压在身下翻云覆雨的,现在已经够久了。 “太子殿下,那就把我圈禁在院里,为逝去的小皇孙抄写经文吧。” 聂朗见太子迟迟没有将圈禁的事情提出来,干脆就自己开口说了,在完成任务点这件事上,他还是比较积极的。 太子凤眸微眯,忽然笑出了声,说:“哦?既然如此,你就用装着孤子孙液的小sao逼抄写经文吧。” 什么意思? 聂朗错愕的睁大眼睛,却被太子压到了身下,很快便将聂朗的双腿分开,用极度蛮横的姿势强硬的将大roubang挺进了花xue。 没有前戏,却又纯粹的又粗又猛。 聂朗被cao得浑身起伏,气息凌乱,散开的青丝相互交缠,哪怕在漆黑夜晚看不清双方的神情,聂朗也笃定太子此刻享受至极。 两人在床榻上酣畅淋漓的做了一个时辰后,太子才舍得放过太子妃。 用最小的玉势堵住聂朗的花xue防止精水渗流,太子点燃烛火,暖色的烛光闪烁摇曳着,照亮了太子妃漂亮的酮体。 太子呼吸微窒,聂朗此刻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是被cao熟了的美感,让他几乎想要再来狠狠cao上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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