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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太子妃突然有些犯恶心 捂唇G呕起来 (第1/2页)
自缢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被封锁了,不过太子妃身怀有孕的大喜事却没有遮掩,太子全府都赏了三个月例银,下人自然也跟着喜气洋洋。 楚绾作为‘悲惨流产的可怜人’,从落胎后就一直不出门,看似在老老实实坐着小月子,实则作息颠倒,白天补觉晚上播种。 听到外边嘈杂声不断,楚绾皱起了眉头:“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要知道因为他‘落胎’,院里伺候的奴仆全都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极了。 “今天早晨太子妃院里急匆匆请来了太医诊脉,说是已经有近月余身孕了,府中上下全被赏了三月例银……” 楚绾笃定着聂朗腹中胎儿是自己的种,能让聂朗这么短时间内就怀上身孕,说明他器大活好。 楚绾勉强克制住喜不自胜的神情,但唇角的弧度却始终往上扬了几分:“嗯,这是天大的好事,府里上下自然也要沾沾太子妃的喜气。你让人从库房里将太子先前送得补品全拿出来,我要去亲自贺喜。” “侧妃娘娘,您如今月子还没做完呢,外面天寒,万不可出去吹风。” 楚绾眸色晦暗,沉默几息后才重新坐回椅子上:“也罢,你派人去送补品吧。太子呢?把太子给我喊回来,就说我头疼。” 既然现在不能亲自去看聂朗,那楚绾自然是不能放任太子在聂朗那里逗留太久的,他今晚要继续半夜翻墙去瞧瞧让他放在心尖尖上珍视的人儿,总不能让太子给破坏了。 于此同时,京城紫禁城之中,那至高无上的皇帝听到太医匆匆赶回来报喜后,难以置信的挑了挑眉,唇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哦?这倒是喜事,爱卿,你推算下太子妃是何时受孕的啊?”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奏折,凌厉的瞳孔紧紧盯着太医,太医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圣言:“太子妃喜脉尚浅,微臣推断,是狩猎那几日里怀上的。” 皇帝轻笑:“跟朕猜得一样,太子妃脉象如何?” 提及脉象,太医心就开始悬起来了,他不敢蒙骗皇帝,惶恐俯首说:“太子妃郁结于心,气血有亏,今晨差点自缢于太子府中,若非太子殿下及时赶到,怕是……” 皇帝凌冽的扫向太医,原本唇角处的弧度陡然压平,哪怕没有直视圣颜,莫须有的压力依旧让太医将脑袋磕到了地上:“微臣惶恐……” “这件事怎么没第一时间禀告!太子妃若是出了事,你有几个脑袋能赎罪!” “微臣知错,请陛下恕罪,不过,太子妃在得知自己有孕后,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应该不会在寻死了。” 皇帝冷笑一声,将手中奏折砸到太医脑袋上,踱步到太医面前沉声说:“既然如此,太子妃的脉案就交由你全权负责了,万不能出半点差池,朕一定要见到太子妃平平安安诞下腹中子嗣,明白了么?” 太医更加惶恐了,声音发颤道:“微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今日臣就住进太子府邸,直至太子妃顺利分娩。” “嗯,朕跟你一同前往。” 太医诚惶诚恐的点头,退至大殿门口等候陛下,历朝历代的王妃从未有过如此待遇,陛下是真的很上心太子妃腹中的嫡长孙啊。 就连先前太子侧妃怀孕,陛下也都只是随意应了一声让人给了点赏赐罢了。虽然太子侧妃并不能跟太子妃同日而语,但那个时候,太子侧妃毕竟是第一个怀了皇孙,怎么说也应该有些不同才是。 他必须得牟足了劲儿,盯紧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是他的性命,弄不好估计还得牵连家人呢! 皇帝在宫侍的伺候下换上常服,因为心底深处某些晦暗的心思,皇帝挑选了深绿色的长袍,腰间缀个翡翠吊坠。 很绿,就像是太子脑袋上虚无飘散着的颜色。 皇帝偕同太医等人来到太子府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离聂朗越近,皇帝心跳如鼓鸣,近乡心怯的感觉悠然冒出来,让他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十多岁。 穿过十多处长廊,皇帝总算来到太子妃的院落,他并没有让人通传,大步流星的走进去,门扉大敞,他轻而易举就瞧见了聂朗正在小侍的伺候下用着晚膳。 在皇帝视角里,聂朗显得孤零零的,很是可怜。 皇帝皱着眉问:“太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聂朗没有料到皇帝会在今天出现在太子府里,没留神就被白瓷勺子里鸡汤呛到,聂朗忍不住干咳出声,眼尾都泛出了诱人的粉霞。 皇帝紧皱着眉快步上前给聂朗顺气。 聂朗边咳边说:“父皇……咳咳……怎么……咳…会来……” 皇帝一边顺气,眼睛却忍不住往聂朗身前那平坦的腰肢瞅,他沉声说:“朕听闻你有孕,就过来看看你。朕晚膳还没用,陪你用一些。” 聂朗咳了几声后,喉间发痒的感觉就褪去了。 “好。” 陪嫁小侍已经添好餐具,打算给皇帝布菜时,却被皇帝制止了:“你们都退下去吧,朕有话要单独跟太子妃说。” 没人敢有疑义,就连跟着一起来的太医也默默从屋里离开。在太子妃跟前伺候,三五不时被赶出来都成了习惯,小侍们在门口安静的等待吩咐。 对于这比自己小二十岁左右的孙媳,皇帝放缓了声音说:“聂朗,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朕的骨rou,不要害怕,只管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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