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_8C死我也没关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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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C死我也没关系。 (第1/1页)

    “……是个比预计的,还要更有意思的人。”嫩红的舌尖勾着未落的话音舔过唇瓣,温以安的眸子微微弯起,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个只见了一面的人的浓厚兴趣。

    ——曾经楼淮景也是这份兴趣的指向之一。

    但温以安喜欢新鲜、喜欢刺激,喜欢随时能够超出掌控的致命濒死感。

    所以当楼淮景拔下了全身对他竖起的尖刺,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下,虔诚地吻上他腿心吐水的雌xue时,那份兴趣便已然消失无踪。

    胸口难以克制地生出些许窒闷感,楼淮景望着身下的人笑盈盈看过来的双眼,深深地、长长地吸了口气,却终究没能能住,一把掐住了温以安的腰,对着绞合拉丝的屄口,一口气撞到了底。

    尖锐的酸麻刹那间在小腹内炸开,温以安仰起头,如倏然间被咬断了脖颈的天鹅,连一声濒死的哀鸣都没能发出,就那样跌落进猎食者的口中。

    楼淮景俯下身,印上温以安痴痴张着的唇,被yindao痉挛着咬紧的jiba抵着甬道尽头的rou环,还在缓慢地使力,将那隐秘的小口一点点地顶得往里凹陷,失控吐水。

    ——至少,在所有被温以安喜爱过的玩具里,他是陪伴在这个人身边最久的,也是获得奖励最多的。

    他现在,还是温以安最喜欢的那个玩具。

    湿热的舌舔进身下的人毫不设防的口腔里,密密实实地卷着他的舌头,剐蹭过他的舌根和碾磨,楼淮景看到那双近在眼前的眸子因缺氧和快感变得失神涣散,荡开了盈盈的水光。

    温以安躲不掉,也不想躲。

    他抖抖索索地想要去回应楼淮景的动作,却反被更加紧密地绞缠、拉扯,连舌根都生出一阵阵的酸麻和疼痛,喉腔里满是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下颌被淋得水汪汪的。

    宫口好像被生生地挤开了,壮硕的jiba却并没有闯进来,反倒往外退回了仍止不住抽动的雌xue入口,温以安掐着楼淮景的肩膀,艰难地呼吸着,只感到自己整个人都仿佛在那绵延的酸痒里往下掉。

    下一刻,卡在xue口的guitou猛然挺入,凶悍的力道撞开rou口,直直地凿进窄嫩的宫腔之内,在温以安凹陷的肚皮上顶出明显的凸起——不做片刻停留再次往外拔出的jiba被yin水浇着,整个儿都变得水亮,通红狰狞。

    简直就像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又或者寻求内心想法的认可一样,楼淮景没有给身下的人任何缓和的机会,与温以安早已经无比契合的性器怪力又莽撞地往他身体里填,每一下深入都好似要将他脏腑里的空气都一并挤出。

    温以安喘不过气,上岸的鱼一般挺起的胸膛压着楼淮景的,雪白的奶子都被挤得变形,艳红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滚动,乳孔舒张。

    他很快就又高潮了。戳在楼淮景腹肌上的yinjing射出jingye,咬着对方jiba的屄口喷出大股yin热的汁流,身下的床单很快变得一塌糊涂,稍微用力挤压就能往外渗出水。

    但楼淮景还没亲够。他捧着温以安的脸,嘴唇分开片刻又贴上来,不给出任何躲避的空隙。温以安的身体里都被灌进浓稠的贪婪。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开的。意识仿佛有片刻的断连,眼前熟悉的天花板也在起起伏伏地摇晃,被架高到楼淮景肩上的大腿内侧,星星点点地盛开着艳丽的红梅。

    “还好吗?”温以安听到楼淮景这么问道,习惯了忍耐的粗rou没有射精,水红湿亮的一根,在他停不下发抖的下体里进进出出,将他溅上jingye的小腹顶得不断鼓凸又平复。

    “……呃……哈啊、嗯……淮景,老公……哈……”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发声的能力,温以安艰难地挪动手指,勾住了楼淮景的小指指尖,“我、很好,嗯……好棒……”

    “你不管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啊……”他急促地喘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含着口水似的黏黏糊糊,眼眶里蓄不下的泪水顺着未干的泪痕淌下,“cao死我也,没关系……”

    温以安说:“我很乐意死在你的jiba上。”

    他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夹带任何的谎言。

    一直以来收紧的缰绳绷断了,被关久了、饿狠了的疯兽被释放出来,本能龇出的尖牙淌下粘稠腥臭的涎水。

    ——刺激着温以安拉紧绷直的神经,给予他最欠缺、最渴求的战栗。

    有那么几秒钟的事件,温以安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肚子被破开大洞,凶恶的刑具从里面捅出来,搅着他破碎的血rou插。

    可肚子上那层薄薄的皮rou出乎意料的坚韧,在被从两边一起挤压、揉摁时,还能在越过极限之后,再迸溅出新的、癫狂的快感火花。

    又或者,他其实确实已经死了,此刻的一切,不过是他脑内极端的幻想。温以安完全没法思考了。

    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跳持续又快速地击打着脆弱的鼓膜,阴xue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实质化的翻滚熔浆,从双唇间吐出的舌头软软地挂着,再吐不出半点成形的音调。

    肚子里有jingye灌进来,从zigong一直浇到屄口——发了疯的饿狼连片刻都没有停下抽送,烧红烙铁一样的jiba一下接一下地挺凿,在咕滋、咕滋的水响里,不见丝毫间隙地再次勃胀,狠狠地刺碾上宫腔最敏感脆弱的嫩点。

    超出了容纳限度的快感化作拨弄神经的刺疼,沿着温以安翻滚的血液流淌、蔓延,连指尖都因过度的快乐而痉挛收紧。

    他听到楼淮景在耳边叫他,什么“宝贝”、“老婆”、“小可爱”,没有任何的逻辑与意义。温以安偏过脸去亲他,得到了一个让肺部都生疼的、深入的吻。

    肚子里进出的动作依旧很凶,没有半分收敛的架势,zuoai的声音和很响,宽敞的卧室里填满了rou体碰撞时发出的闷响——丰沛的yin水被捣搅的咕啾声音混在里面,显得隐秘、浑浊又yin乱。

    手机的铃声就在这时候无比突兀地响起,被丢在一旁的、温以安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被标注了“白榆”两个字的陌生号码。

    温以安的睫毛轻颤一下,下意识抬起的手还没碰到手机,肚子里已经足够凶猛的捣cao再次提速,只两下就又把他送往高潮,无声地尖叫着喷出水,疯狂抽动的手指连楼淮景伸过来的手都抓不住。

    没能被接起的电话持续地响着,过了时限被自动挂断,很快又被重新打进来,温以安哽咽着咬住楼淮景的手指,汗湿的手心里被塞入对方拿过来的手机。

    使不上力气的手指被按着,划过代表接听的绿色图标,免提键被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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