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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办公室轻微放置,钢尺抽P股,弟弟挑衅 (第1/1页)
何其回到讲台后,心已经无法从余幸那里离开了。 他的眼神频频望向余幸,甚至走下来的次数也变多了,并且每次经过余幸的时候,都会弯下腰来询问情况,温声细语,表情关怀,仿佛一个非常关心学生状况的老师。 只有何其和余幸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在何其指示他们填写课后练习的时候,余幸的一只手就在把玩胸前的那一枚,食指和拇指绕着它打着圈,指腹推着被刺激的一点,在何其晦暗的视线里抖了一抖。 在何其写完板书回头的时候,眼神不经意一瞥就能看见余幸伸着细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更多的细节何其看不清,于是留给他的是更丰富的想象。 在他推着眼镜向同学们提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那具从小看到大的身体散发出来的魅力,健康的身体,本能的抽搐…… 在他拿着白板笔写字的时候,手上传来的触感却是那一团黏腻,被细汗润湿过的肌肤,如果用指尖划过脊背,会不会像弓弦一样收紧…… 想象他的声音发出来的嘤咛、喘息,那双总是尾随着他的眼睛发出渴求的视线,看着他为了自己而强忍疼痛和快感而痛苦的身体…… 何其笑着将身体藏在讲台后面,掩盖了一切异样。 属于何其和余幸的第一堂课,在无人知晓的荒唐之中落幕。 但这只是课间休息,何其看见余幸趴在桌子上,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竟然还敢忍下下一节课! 何其忍不了了。 他径直走下讲台,无人发现的快脚步走向余幸。 “这位同学,实在不舒服的话先跟我回办公室吧,落下一节课我可以事后帮你补上。” 他的手很强硬地箍在余幸的胳膊上,眼中写满了不容置疑,他很担心余幸会反抗。 但余幸只是娇媚地扬起双眼,笑着看他。 似乎是在嘲讽,你看你是多么的虚伪,多么的无耻,对自己的弟弟动情了。 他没有反抗,顺从何其拉起他的力道,对徐艺摆手示意他没事。 “哥哥,你知道你嫉妒到眼红了吗?”他假装柔弱无力地倚靠在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全对着何其的耳朵去。 何其并不理他,只一味送到楼上的办公室,按在自己座位上。 余幸不知道压到了什么,闷哼一声。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认出了新来的代课老师,笑着打招呼:“这学生生病了吗?何老师带药了吗,我这里有常备药,要不要先给孩子吃点?” “多谢刘老师了,这孩子没事,只是有点反胃。”余光注意到余幸沉默地捂着肚子趴在桌上,何其反应很快地说道。 “乖乖呆在这,下课了我带你去看看。”何其“温柔”地叮嘱。 他去上课了。余幸在胳膊下看到了何其的离去。 他默默绞紧了双腿,把呻吟都咽了下去。 何其真是个小气鬼。余幸心想。 把他放置在办公室里,余幸自然不敢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也就不会有谁看得到他那么出格的样态。 但是余幸却得意洋洋地扬起嘴角,你看啊,你所谓的体面所谓的伦理,甚至熬不过他的第一个手段,就已经薄得和纸一样了。 余幸幻想着一会等人下课,直接把人压倒以后,快乐升天的剧情。 没曾想,辛辛苦苦熬过一节课的余幸,等来的却是何其冷脸要求他趴在桌子上的话。 “你说什么?” 在被带回何其的宿舍以后,余幸震惊地看着哥哥。 “我说,把东西拆了,裤子脱了,趴那。” 何其翻着柜子找出来一把钢尺,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因为趁手他一直很喜欢,就带在了身边。 余幸咽了咽唾沫,慌张地看着这个出乎意料的展开。 他望着石头一样冷硬的男人,上课时好不容易往上抹的一点艳色彻底没了踪影,他又像雕刻好的模范哥哥一样,出现在眼前。 失算了。余幸恨恨地咬牙,他低估了何其调整的能力,这人脸皮厚到不认账的功夫也让他气得胸口发闷。 “何其,你——” “余幸,我现在正式警告你,我的态度很认真,你不要火上浇油。” 余幸难堪地低下头,颤抖的指尖掀起衬衣,脸上写满了不甘。 要不要再趁机色诱一下?一个念头转瞬即逝,余幸不想再自取其辱,面对一扇不会为你打开的门,一直敲是不礼貌的。 他狠心把乳夹一把拽下来,稚嫩的地方无助弹跳,霎时变得青紫。 他再一把脱干净下半身,露出那个被绑在丸子下的跳蛋,它还在颤动,却力度轻微到应该是没电了,余幸揪住它把它甩到了墙角。 他避开何其让出的床铺固执趴在桌子上,不耐烦道:“快点打,打完我还要回去打球。” 不知所谓。何其舔着后槽牙,他走过去,不客气地在光裸的臀面上印下一道白痕。 “余幸,你真的是胆大包天。”何其平静的面容顷刻间飘起几丝怒云。 余幸挨了几下重的,被打的地方皮肤变得火辣辣,不算疼,但就像一束火苗,落在躁动的化学气体里,瞬间爆燃。 “我胆大包天?何其,你除了说这个还能说点什么?” “你就一点没觉得你的行为很出格吗?”何其怒斥。 “我一没大庭广众脱衣服,二没闹得人尽皆知,我找刺激我玩我自己的招谁惹谁了?”余幸反唇相讥。 “你就没想过后果吗?”何其气得啪啪落尺,钢尺不磨手,但是边缘依然是凌厉的,大力之下在臀面留下红肿的愣子。 紫砂,出血点,破了油皮,这些伤痕在丘谷上不断浮现,扁平的钢尺带来的是尖锐的刺痛而非钝痛,最害怕的就是叠加起来后堆积在表皮无法排解的反复鞭挞。 余幸咬牙死扛,身后的钢尺已经鞭了一轮,像着火了一样烫脱了一层皮。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通报?退学?上社会新闻?”余幸讽刺地说,“那不是更好,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光风霁月的大学教师,是怎么想象自己学生兼弟弟想到勃起的呢?” 他执意昂首,看向何其已经没有起伏的裤裆,笑道:“何其,对着你的亲弟弟起了反应,你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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