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瞎子男妻洞房后_?指J后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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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J后X (第1/3页)

    这日过后,两人关系又恢复到了以往的距离。

    沧州迟迟没再传来阿力辛的消息,连也吉在城主府待的心急如焚。

    再加上先前边境一战后没有得到充分休息,他熬到至今终于承受不住,在城主府中大病了一场。

    这病情来的急促,吓坏了不少随军大臣,连夜将梁见从院子里叫去探望,一群人硬是在榻边守了一天一夜。

    好在中原的医师医术高超,治疗起疑难杂症来颇有门道,命人抓了些草药熬煮,连夜给他灌下去,第二日一早就睁开了眼。

    醒来第一件事,就拉着梁见的手向他叮嘱沧州的隐忧。

    按理说阿力辛此行三日便能抵达沧州,可这都过去了快一个旬日,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可能沧州大军守城一事是假,引他们出洞才是真,保不齐此刻阿力辛等人已经计划失败,被他们捉捕在了沧州大牢里。

    “倘若真是我料想的这样,那沧州大军很快就会打上门来,城中粮草紧缺,剩下的都是些残兵残将,我们根本守不住城门。”

    梁见看他心思动荡,出声安慰,“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军心,最坏的结果还没确认之前,叔父也不能认定这是场必败之局。”

    连也吉一阵咳嗽,拉着他的手倏然变紧,“此前让你在外颠沛流离、委屈多年,都是叔父的错,如今报应到头,叔父断然不能再拉着你跟我一起冒险,”

    “城主府中如今还留有一队护卫我的精兵,你拿着我的令牌过去,让他们护送你回王庭。”

    他病殃殃地从怀中掏出一枚象征地位的令牌,在众目睽睽之下递给了梁见。

    众位大臣的视线盯在梁见身后,好似将他推向权利之巅。

    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接下这枚原本是属于他的东西时,梁见突然俯身跪地,向连也吉行了一道大礼。

    “沙奴人没有贪生怕死之徒,赫苏儿誓死与叔父共同守城,请叔父收回令牌。”

    在场一阵唏嘘声响,连也吉也愣了片刻,不清楚看着他最后是以什么表情收回的令牌,落在梁见发顶的目光一直没有退去。

    看了梁见半晌,才压着嗓子咳嗽几声,“好孩子,不愧是沙奴王庭的好男儿,既然如此,那便留下来,无论是生是死,都在这座城里做个了断。”

    浑浑噩噩回到院子,梁见的魂儿还停留在连也吉的声音里。

    那阵豪言壮语不知道是有什么魔力,从四面八方钻进他的身体,令他四肢百骸都透着冰凉,从骨缝里冒出冷气。

    他不见那令牌真假,却无比怀疑连也吉的用心。

    迟来多年的善意和怜惜,他根本不敢信。

    进屋,四周静悄悄的,平日里一见他就要贴上来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屋里当真是空了。

    随即手脚冰凉地往地下坠,四周的黑暗都成了一张摸不到底的深渊,搅乱了他的神魂,让他不清醒地往一旁歪倒。

    心脏高悬在喉咙,浑身只拖着一口气吊在灵台,意识模糊地向地面砸去,却什么疼也感觉不到。

    身子还在不断下陷,攀升的失重感和颠倒的五识让他无声地恐慌起来,他的手指陷进地砖,抠断了连在rou上的指甲。

    从窗外传来的一点点细碎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还未等他分辨出来是什么,浆糊一样的意识就停顿了一瞬。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恢复清明,感觉身侧有人。

    又缓了片刻,发觉自己正躺在别人怀里。

    睁开眼是无尽的黑,对方冰凉的嘴唇落在他的面上,握在他腰间的手掌快要把他的骨头掐断。

    “秦隐…”他张了张唇喊道。

    身侧人并未说话,冰凉的唇面找上来,堵住他微张的嘴唇,伸了舌头进去,起初轻柔翻搅了一阵,而后风卷残云地吞咽舔舐起他的舌根。

    梁见一动不动、并未拒绝。

    任由他放肆的把舌尖戳进喉咙,带着厚茧的指尖捏上下巴,迫使他仰着面,被舌尖戳进更深的喉管。

    越来越热的手脚和骨头,让他短暂地忘了先前在连也吉榻前的那股不快。

    他下意识环住秦隐的肩膀,舔着对方的舌尖回应了这个原本是单向侵略的吻。

    身上的人忽然停住,分开唇齿牵连出黏成丝的津液,手指抹在梁见的嘴唇,替他擦干净那点yin靡。

    “梁见。”

    他像是提醒梁见在做他不该做的事情那样喊他的名字。

    这让梁见原本就不坦荡的心情突然变得难以忍受,他冒出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将面前人撕碎吞咽入腹。

    他不明白这股怒火的由来,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只是心里压着一口喘不过来的气,快要将胸膛挤出一道血淋淋的裂缝。

    “你为什么还不滚?”他无神的双眼泛红,竖眉对上秦隐,看上去委屈的要哭。

    秦隐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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