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SP)_7 浴室(卧室皮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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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浴室(卧室皮带 (第1/1页)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宁观星有心和项偌淳度过美好的夜晚,但他工作突然忙了起来,白日里的费神让身体状态不能成为一种负担。这几天他把项偌淳当作了大型抱枕,一沾床就睡得很沉。

    睡了几天之后,姿势也就不规矩起来。项偌淳睡在床上比他明显大上一号,很理所应当地把宁观星搂在怀里,像搂着一个软绵绵的毛绒玩具。宁观星一条大腿搭上他的腰间,搂着项偌淳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因为热,每天早上醒来脸都是绯红的。

    又过了几天,宁观星仿佛把一个月的工作都压缩到了几天,晚上很晚了还在公司加班,回来还是抱着电脑专注地看着文件写批注。他也没让项偌淳继续陪他,让人去自己的房间先睡觉,一个人熬到深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两周,项偌淳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在客房里。安静冷清,晚上没有一个怀里的抱枕。

    直到一个周四,宁观星下班的点就回来了,看起来心情不错,见到项偌淳没在家都没生气。项偌淳在饭点前赶回来,惊讶地发现宁观星已经洗完了澡在吹头发,白净的面孔被热水蒸得泛起粉色,唇角微微扬起看着他。

    周丞把饭菜端上桌,道:“吃饭了。”

    他们很久没有在这个点三个人吃饭了,主要是宁观星没有回来,他这个主事人不在,留项偌淳和周丞沉默对望,两个互相都明白对方对宁观星有企图,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周丞把项偌淳每天的生活都看在眼里,但从来没和宁观星提过。他尽职尽责地当着管家,保持着和项偌淳这个床伴没有联系的职责。

    宁观星把吃完的盘子和碗递给周丞,甚至破天荒地笑着说了句谢谢。周丞的眼神悄无声息地变了,默默地望了宁观星一眼。

    但随后宁观星挑剔地打量了一眼项偌淳,拽过他的领子就往浴室去。项偌淳微微弯腰跟在他后面。

    周丞的眼神悄无声息地收回。

    宁观星一路拽着项偌淳的领子把他拉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他低头望自己,开口道:“洗澡。”

    “好。”项偌淳说着,却没有动。

    “你在等什么?”宁观星问。

    项偌淳说:“你在这里,我洗不完。”

    他这时候已经明白宁观星想做什么,不论第二天要不要上班,金主的需求都是第一位的。但如果宁观星在这里看着他洗澡,那无论如何这一场澡都将没有尽头。

    宁观星双臂抱在胸前,听到项偌淳这个回答,挑起一边眉毛,道:“洗不完就不洗了?”

    下一刻他就被项偌淳堵在了洗手台上。项偌淳的行动力强悍,双臂撑在他身侧,将人圈在自己怀里,温柔地吻上宁观星的嘴唇,舔咬着两瓣软软的唇瓣。也许他只需要这样一个信号,两具年轻气盛的rou体纠缠在一起。

    项偌淳低头又亲了一口宁观星,拽着他的胳膊将人锁在淋浴底下,一抬手打开了淋浴莲蓬的开关,冷水倾覆而下,很快就转为温热,水流顺着两人的胸膛和脊背,没脱掉的衣服都被淋湿了。

    半个月积蓄的欲望原本还泯于生活,此刻一纠缠,却全都喷发了出来。两人先在浴室做了一次,宁观星被抵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胸前两点rutou被冰火两重天刺激得挺立,他难受地想要伸手去揉,手腕却被项偌淳捉住了摁在头顶上方。湿漉漉的性器挺入被沐浴液堪堪润滑的xue洞,甬道最初还有些生涩,但熟悉地扩张很快唤醒了肌rou记忆,宁观星塌下腰去迎合项偌淳的顶弄,额头抵在墙上不住地抖着喘息。

    过了一轮,项偌淳囫囵洗了澡,把自己和宁观星拿浴巾裹着擦干,直接抱着宁观星去了卧室。宁观星面色潮红地缩在项偌淳臂弯里,还没有从情潮中脱离,手指挑上项偌淳的胸肌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

    一到卧室,他就被项偌淳丢在了床上。男人力气本就比他大许多,此时站立在斜后方,五指插入宁观星湿漉柔软的黑发里,拽住将人扯起来。宁观星被迫仰头,脖颈拉扯出凌厉的曲线,就听项偌淳命令道:“跪趴,把屁股撅起来,膝盖分开。”

    这个姿势十分暴露坦荡,宁观星兀自在一张一合的xue口都被袒露在项偌淳眼前,仅仅是“暴露”这一个信号就能让他兴奋,敏感的身体到处都在渴望着被占有。两只手腕就在这时被项偌淳拽到身后,用领带捆在一起打了个结。于是整个人陷入深色的床单里,腰塌着屁股高撅,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模样。

    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骤然出现,厚重的皮革裹挟着风重重掼在圆润的双丘上,抽得rou乱抖,印出一道鲜红的宽痕。宁观星带着呜咽哀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辣痛激得屁股左右乱扭。

    “不许动!”项偌淳训斥,箍住宁观星的腰,皮带又是狠狠抽在他屁股rou最厚的地方。

    “咻——啪!”

    宁观星被训得一颤,一瞬间真的有一种因为做错事被项偌淳惩罚的感觉,腰间的大手桎梏得他只能小范围地挪动。疼痛除了给他带来爽感,不知为何,被笼罩在项偌淳的阴影下受他教训,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受压制的角色。不一会儿两团rou连触碰都疼得很,在项偌淳和皮带的压迫下,他甚至产生的求饶的欲望。

    “咻——啪!”

    “呜……”

    宁观星抽噎着掉下眼泪,眼睛红得不像话,上回项偌淳用手都能揍得他哭出来,这次用的不出意料是他平时系的皮带,厚厚的牛皮革极具韧性。他偏过头,有些委屈地望向项偌淳,即使渴望疼痛,也不妨碍他在疼的时候撒娇。也怪项偌淳,让对自己从不心软的小少爷短暂地屈服了。

    项偌淳和他的视线对上,不为所动,这双桃花眼在哭的时候十分艳丽,像是春盛的一抹桃花。宁观星说:“疼。”

    发泄过一次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他大腿根都有些痉挛似的打着颤,因为项偌淳的紧箍才没有变形。

    项偌淳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宁观星的眼泪,开口道:“这么怕疼?”

    他箍着宁观星的腰的手松开,覆上宁观星挺立着,被触摸就敏感地分泌出前列腺液的性器,温和地抚摩撸动着,这种慢吞吞的频率让宁观星呼吸急促起来,难耐地并紧了双腿,随即又挨了一记皮带,疼得他“啊”喊出声来。

    “乖点。”项偌淳说,“放松,不然打屁股就会变成惩罚了。”

    他的话语像是在哄人,语气却是十分严厉。宁观星的前端更挺了,在项偌淳的掌心里吞吐着乳白的液体,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艰难地放松下来。

    项偌淳见他听话,双手掐着宁观星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几乎是嵌在自己怀里一般揽着,亲吻抚摸着挺入。宁观星哭着坐到了底,喘息着享受疼痛伴随着的高潮,在项偌淳的臂弯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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