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舞会大火(下) (第2/2页)

前来拜访。」她说，先前那种纯然幼稚的气质烟消云散，微眯的眼笑得蛊人。

    下一秒，在众人掌声消失的瞬间，大火以两人为中心向外以圆圈燃起，像某个JiNg心布置的装饰将两人包围，活物般吞没四周所有桌椅，甚至烧上几人裙K，有人想到用魔法灭火，却在画不出符文的瞬间发现异常。

    尖叫声此起彼落，争先恐後地，许多人破开窗和门窜逃而出，灾难电影般的画面在舞厅上演。

    芭赫丝在第一时间就往中心跑，也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魔力在某种封锁下丝毫不起作用，她转头正好与阿瓦莉丝对视，心里着急着想扑灭火势。

    「王！」她大叫，却不见火势盖住的中心那人是否安好，大火燃烧得猛烈，窗帘、地毯、挂画无一幸免，一切发生不过数秒之间，芭赫丝敢肯定有人动了什麽手脚，扫视四处，尝试着寻找封锁魔力的端倪。

    然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霎那间，一阵风从火焰燃起的中心吹起，强力的风瞬间扑灭所有火势，而中心的珞赫戈伊依旧站在原地，始作俑者则趴在地上，双眼瞪大，满脸不敢置信。

    「王！」

    芭赫丝慌忙上前，看见提妮时刚才的惊惧和满腔怒意瞬间涌上，转而伸脚踩上那处。

    「怎麽可能！」她刚说完话，脸上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脚，芭赫丝满脸怒意地瞪着她，右脚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芭赫丝。」

    珞赫戈伊甫出声，芭赫丝这才停下脚上加重的力气，她随手一指，魔力产生的暗红锁链将那人手脚和全身牢牢缠住。

    「谁派你来的？」芭赫斯问，抬起脚，蹲下身直视那个nV人的双眼，似乎想从中套取什麽隐藏的情报。

    「你是伪冒者！真正的王应该是马尔陛下！」

    「肮脏的伪冒者！」

    可惜，那个nV人唯一可以提供的话语仅有朝珞赫戈伊的辱骂，而被辱骂者波澜不惊的淡然也没能让她因为缺乏回馈停下，倒是旁边的许多宾客，包括离得最近的芭赫丝，脸上都展露程度不一的愤怒。

    「清理乾净。」珞赫戈伊命令，不打算在那人身上浪费时间。

    「王！」

    「不审问她？」

    芭赫丝心有不甘地提议，但珞赫戈伊只是重复一次自己的命令，接着就忽视那人的存在，向不远处的阿瓦莉丝示意。

    阿瓦莉丝像是明白什麽，点点头，随即开口：

    「请诸位不要惊慌，若有误伤者请往左方移动，格雷德的家庭医生已到场。」

    「若yu离场，外面已备好车。」

    「黎明将至，祝各位有个愉快的一天。」

    在阿瓦莉丝的安排下，舞会参与者逐渐回复秩序，人群也因为即将结束的舞会而逐渐减少，直到一小时後，最後一个伤者离开，整个舞厅剩下收拾残局的血仆和本就住在城堡中的人。

    芭赫丝看向珞赫戈伊，在收到对方再一次的确认後，抚上在地板挣扎的那人的颈子。

    「心怀感恩，王是如此慈悲。」

    她说，一个暗红符文在脖子上亮起，本来口中嚷嚷的人瞪大双眼，无措，因为高温的痛苦而惊叫失声，转瞬间和符文颜sE相同火焰窜起，JiNg准而平均地燃烧，将她化作余烬，落在被刚才大火燻黑的舞厅地面。

    在确认地上的人不复存在後，珞赫戈伊面sE平静地转身离去，彷佛刚刚戏剧X的燃烧场面对她而言微不足道。芭赫丝看了眼地上的灰烬，起身追了上去。

    「王，为什麽不审问她？」

    花园中，芭赫丝开口，问出心中疑问。

    「现在不是时候。」

    「难道就放任他们.......之前酒吧的事情也肯定是。」

    她忿忿，紧握的拳头像是随时要击打一旁的某个物件一样，却在片刻後又松手。

    「你知道酒吧的事？」

    这次，却不是珞赫戈伊开口，芭赫丝诧异地看向赶上两人的阿瓦莉丝，又快速挪开视线。

    「文妲和我说的。」她回答，随後又将注意力放回走在前面的珞赫戈伊身上。

    想到刚才火烧的那一幕，芭赫丝仍後怕不已，即便她觉得珞赫戈伊几乎可以称得上无所不能，却不妨碍她担心两百年前的事对她造成的影响，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最可怕的是，由於她後来陷入沉睡，以至於她根本不知道那时候种下的隐患究竟对珞赫戈伊造成什麽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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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审问也没有用。」良久，珞赫戈伊才对她五分钟前的问题做出回应，在芭赫丝和阿瓦莉丝疑问的注视下，她复开口：「和我跳舞之前的根本不是提妮。」

    「有人借用了她的身T？」芭赫丝惊呼，而阿瓦莉丝听闻也是也一脸凝重，可见这对两人而言，似乎是个没有想到的答案。

    在确认这个消息後，芭赫丝满脸着急，却是突地行礼，开口请托：「恳求王将此事交予我。」

    「芭赫丝……」

    珞赫戈伊有些无奈地看着地上的她，接着芭赫丝像是受到某种触动，猛然抬头，直gg盯着珞赫戈伊。

    「两百年前的事到底对您......？」

    「想什麽？忘了我不久前的命令？」

    话未完，珞赫戈伊就迅速开口打断她的话，芭赫丝适时回复理智，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脱口而出不该说的话，她懊恼地低下头，兀自後悔。珞赫戈伊只是低垂着眸子，叫人看不清她的情绪，却始终没有因为她刚才差点失言多什麽责备的话。

    「走了，不必送我。」

    不等两人再开口，话音刚落，原本站在两人面前的身影化作黑雾飘散，留下仍单膝跪着的芭赫丝和她身後的阿瓦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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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记得您的命令。」芭赫丝喃喃，双眼失神，没有因为珞赫戈伊离开而起身。直到一抹淡绿sE进入她的视野，令她回过神。

    「芭赫丝。」她开口，顺势缓缓蹲下，两人的脸近得几乎要碰在一起。

    「你说过不会骗我。」

    「嗯。」

    芭赫丝低垂双眸，乖顺地像只家宠，但阿瓦莉丝知道，她可不是什麽听话的人，相反地，她执拗、我行我素。

    「两百四十七年前的那件事......」

    阿瓦莉丝一顿，左手抚上芭赫丝的脸颊，轻捧着，如同从前一般。芭赫丝在她碰到自己的瞬间抬眼，恰好落入那双从来坚定的红瞳中。

    「你有没有骗我？」

    芭赫丝双眸微瞪，似有些无措，眉间又是皱起，从来乘载笑意的双眼，此刻却盛满悲伤。

    她没有回答，而她也没有追问，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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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百年前的人本该和两百年後的人相同，阿瓦莉丝本来是这麽想的，然而，那个自己熟悉的人身上却多了太多自己看不清的负荷，取代振奋昂扬的那种骄纵的，是无以名状的颓靡和消沉，

    还有，一种对命运妥协的莫可奈何。

    「芭赫丝......」阿瓦莉丝默念，左手摘下花园里为了某人种下的蔷薇。

    两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麽？

    她闭上眼，将花拿近鼻子嗅闻，试着暂时忘却今晚的一切，包括那个人。

    但她忘了，自己手上这朵花恰恰使其难以忘怀，让她深陷泥淖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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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说><

    这次跳舞的音乐是sondesvieuxamants，他们跳的是探戈喔喔喔ㄏ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