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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布偶戏(野画集同人文)【受一边生攻一边zw】  (第2/5页)
汗呢,这里也是,隔着裤子悄悄地流水。”    尹胜浩抠着他的手掌心想让他把手松开,另一只手只用一只食指在他后xue上打着小圈,间或隔着布料往里戳刺一下。    白纳谦被他吓得频频顶胯,嗯哼嗯哼地小声地哭,尹胜浩就压着他在泪水中落下更为缠绵的吻。    等快被亲晕过去的白纳谦终于无意识地松开扯着裤带的手,尹胜浩举起食指想给他看看他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才发现了指尖……    鲜红欲滴。    “找大夫来!”    衣襟半敞的尹胜浩吓得目眦俱裂,在外廊上大喊了一声,又把纸门拉上,低睨着躺在地上一脸迷糊的白纳谦。    03    大夫在房里呆了一会就出来了,给尹胜浩行了个礼,才恭敬地说道,    “大人,确实是有喜了。”    尹胜浩手里握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刀,一点也没有将为人父的喜悦。    院子里的一个下人都没有,倒是郑仁宪去而复返,跪在他面前的石子地上,以头抢地,恶汗淋漓地看着尹胜浩手中的利刃。    长刀出鞘,压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大人我关心的是这个吗。”    “孕者的身体是否康健!”    郑仁宪抬起头来,压低声音提醒那个脖子很危险的大夫。    “回…回大人…只是宫体内有些淤血需要排出…孕者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很…很康健…”    大夫战战兢兢地说完,已经被脖子旁渗人的寒气压得跪倒在地上。    尹胜浩这才吐出一直吊着的那口气,扬起下颌,露出一丝微笑,    “都起来吧。”    大赦天下了。    白纳谦得了“畸形病”,尹胜浩却像是错吃了什么仙药,同他擦身而过的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子春风荡漾。    “那位大人最近眉眼温柔了许多呢。”    “可能是有了心上人吧。”    “是谁家的姑娘走了八辈子霉运哦哈哈哈。”    坊间的疯言疯语传得满天飞的时候,“倒霉的姑娘”白纳谦正每日例行着害喜反应。    从早晨被屁股后面的硬棒戳醒开始,    先是晨吐,然后是厌食,怕尹胜浩生气勉强吃了一点之后又到茅房去坐一个时辰,尹胜浩专门给他做了一把椅子,要是解不出来又要喝药。    也不敢喝太烈的,就靠尹胜浩给他揉,每天哭湿一张枕巾才有些许便意,    熬过头几个月,肚皮吹气似的大了起来,到了第六个月,已经隆起得很是壮观,    半夜里开始发汗和抽筋,尹胜浩整宿整宿不睡就给他擦身子捏腿,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    1    大夫把出是双胎,又说孕者情绪不好,心忧过甚,很有可能早产。    尹胜浩怎么会不知道白纳谦晚上会偷偷的哭,早晨眼睛肿得个水蜜桃似的。    白纳谦精神好些的时候就趴在房里画图,下面垫一个柔软的枕头托着肚子。    那画上尽是他自己,害羞的白纳谦,高兴的白纳谦,委屈的白纳谦,愣神的白纳谦,撒娇的白纳谦…    柳叶眉,杏仁眼,白皙的皮肤,娇艳欲滴的红唇,    唯独没有泫然欲泣的白纳谦,泪眼朦胧的白纳谦,哭湿双眼的白纳谦。    他希望少爷后半生看到的他都是笑着的。    04    尹胜浩不知道他心里有这种曲折想法,到了冬月,郑仁宪赶考去了,下人帮郑仁宪收拾屋子的时候翻出来白纳谦藏起来的画。    尹胜浩气得全撕了,还把那个下人打了一顿。    1    白纳谦彼时正被肚子里的东西闹的不得安宁,醒来又不见尹胜浩,腆着七个月的双胎肚子去找人。    尹胜浩正在积了一层薄雪的庭院里,生了一炉小火,将一捧碎纸丢进去。    火光炸起映得他的脸几分昏黄,几分明媚,他的眼神却比隆冬还冷。    白纳谦蒙着被子哭了一整晚,也不承认那些画是要给尹胜浩的,只是一直说少爷实在是太过分了。    尹胜浩心里压着冲天的怒气,不敢打也不敢骂,将郑仁宪那个杂种屋子里的东西都砸完了,回来白纳谦还在哭,哭得嗓子都哑了,还在说少爷我讨厌你。    讨厌他,这就很严重了。    “纳谦呐,如果你病好了,你会…”    尹胜浩还是无法承认白纳谦可能会选择郑仁宪,哪怕有一毫厘的可能,    “你会离开这里吗?”    他换了一个问法。    1    里面的哭声停了一下,    “即使拖着孱弱的躯体,小人也想去更远的地方…可是…”    一声抽泣,    “我的自由,是少爷说了算的。”    尹胜浩从妓坊把人绑过来,又用郑仁宪的前程威胁,现在不惜再加上两条血脉的筹码…    曾经是为了筑笼,现在是为了筑巢。    他要做白纳谦的巢。    “纳谦呐,你把门打开,少爷给你赔罪了。”    尹胜浩手里捏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秘戏图,他刚刚在画室里比对着自己的jiba画的,虽然画技拙劣了一些,但是尺寸绝对真实。    “少爷…”    1    “嗯,纳谦,过来开门吧。”    “我流血了…少爷…”    这次的插曲以白纳谦见红,尹胜浩劈烂了一扇门,大夫说要卧床一个月保胎结束。    等尹胜浩画够了同样张数的大rou图赔给白纳谦,白纳谦才舍得告诉他那些画都是要送给少爷的。    只是来不及重新画了。    等病好了再给我画。    白纳谦那天见红之后,断断续续地痛了三日。    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倒,好药一碗一碗地往里端,染红的褥子废了一床又一床。    尹胜浩像个铁打的神仙衣不解带地守着他,有时候出去回来眼睛是红的,额头也是红的。    他疼得几次想用力,尹胜浩都让他忍着,直到最后他哭得喘不过气来,那个男人才出去跟大夫说别保了,别让他受罪了。    1    大夫护着脖子说,血脉同枝,一损俱损。    尹胜浩过了一会才进来,两只手上都缠着白布,新鲜的伤口还渗着血,    “纳谦呐,少爷真的给你赔罪了,你好起来吧。”    后半夜,白纳谦的肚子竟然就消停了。    尹胜浩与他并排躺着,从后面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手轻轻抚着他的肚子,一遍一遍地对他说,是少爷的错,我们纳谦会没事的。    后来语不成调,只有低低的啜泣声。    ——————————————————————    05    白纳谦的床上禁闭刚解除,正是科举考试的那几日。    他依然万分期待郑仁宪能够高中榜首,因为他一直相信先生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前途。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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