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楼_九 谁能打赢我的副官,那个妓,赏给你们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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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谁能打赢我的副官,那个妓,赏给你们睡 (第1/2页)

    九谁能打赢我的副官,那个妓,赏给你们睡

    这次从马车里出来的,倒的确是个一身白衣的倌人,但却只有一人。

    硕大的马车里,居然只坐了一个男倌人?

    奴隶们开始不住窃窃私语。不认识他的人问“这人谁啊?那么大面子,居然自己独占一辆车?”而认识他的则问,“这家老爷是谁啊?好大的面子,居然请得动他?”

    一看到那高挑的身影,吴牧风莫名感觉心跳有些快。

    有见多识广的死斗士则在一旁开始介绍——

    “你们不认识啊?他叫东书,人称东先生。”

    “他很火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虽然不是最火的,但却是架子最大的。他极难请,平时连见一面都难,更别说请出来了。”

    正听着,麻子突然想起什么,一脸兴奋地看着吴牧风,“哎,你上一次比赛时,听说他也去看了。就在顶楼最贵的那个包厢。你看到了吗?”

    “我……没有……”吴牧风嘴里无意识地支吾着,眼睛却紧紧跟着那身白衣,看着他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下车。他的衣服做工繁复,身上还佩戴着玉器,行动起来格外不便。

    “他的腿……受伤了?”吴牧风故作随意地问——一想到他的腿是因自己摔伤的,吴牧风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虽然当时是为了救他的命。

    “他的腿一直都是瘸的。”

    旁边一人更加惊讶了,“啊?他一个瘸子还能混成头牌?”

    “是啊,要不说人家有本事嘛!其他头牌都要恨死了。”

    “可他腿那个样子,那……那啥的时候,客人能满意?”提问的人一脸坏笑道。

    不知为什么,一听这话,吴牧风顿时心里无名火起,很想给面前这个挤眉弄眼的家伙一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知自己不好这口,明知那个男人和自己没啥关系,明知那个男人就是干这行的,但他一想到那个可能的画面,心里就充满了愤怒。

    “你想啥呢?人家那种人,能陪你吃顿饭就到头了。还睡觉?做梦吧!”旁人的话适时地浇灭了吴牧风的怒火,“混到人家那个程度,来钱容易着呢。”

    “哎呀,真是羡慕啊……”众人看着那个被恭迎进大门里的白色身影,“咱们豁出命去才能吃饱饭,人家随便吃吃饭就算干活了……这上哪说理去?!”

    这时前面的队伍又开始走了。众人赶紧止住话语,跟紧了脚步——要慢一点,准被脖子上的锁链扯一个大跟头。

    但他们却并没有跟随梁管家和东先生的脚步进入正门,而是拐到宅子另一侧,从一个厨房运泔水的小角门走进了宅子。

    ————————————

    “左边左边!”

    “摔他!摔他!”

    “快!抱住使劲铲!”

    台上一个漂亮的扫堂腿,一人应声倒地。

    台下叫好声响成一片,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们激动地拍着巴掌“好!!”酒杯打翻,溅脏了旁边陪酒女的罗裙。

    “哎呀,林公子,人家这是刚做的新裙子呢!特意为了您生日才穿的!”

    坐在中间的林公子已经有点醉了,他脸色绯红,目光还停在角斗赛场,口中随意说道,“这有什么要紧……江南织造局刚进了一批新绸子,还没送进宫呢,过会你先去挑。”

    “哎呀,那可多谢林公子了!我再敬您一杯。”

    周围的宾客也都借机举起酒杯,恭维声不绝于耳,“林公子,还是您厉害啊!您手底下训练出来的人,连醉生楼的死斗士都不是对手啊!”

    摔倒在地的奴隶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另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便适时松开了手。两人暗自交换了个“配合默契”的眼神,然后站在台上,冲宴会区深鞠一躬。

    “好!打得好!赏!两个都赏!”林公子指挥着下人赏钱,然后就着美人的手喝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张罗说,“你们还想看谁和谁比试,随便点!或者谁家带的下人想去试试的,也随意!赏钱我出!”

    众人忙摆手道,“我们的人哪敢上去丢脸啊?林公子您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们佩服啊!”

    “哎,怕什么,今天我生辰宴,就是为了高兴!”林公子笑着说。

    席中有一人最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幽幽开口道,“我说林公子啊,今天是您攒的局,又是您生辰,就算咱们这里卧虎藏龙,谁又敢上去驳您的面子呢?”

    林公子是喝得有点高了,他反应了一会才听出这话背后的意思,“呃?怎么能这样呢?你们接下来上场的,都得卖力,得真打!不许放水!”

    “林公子啊,您这干说也没用啊……”

    “那你说,怎么有用?”

    那人又喝了一口酒,特意起了个念书的范,“这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嗯?重赏?”林公子转头看了看旁边家丁手里包的红包,“老王,你去把这赏钱,包大点……就……谁赢到最后,我就赏他个……金元宝!”

    一听这话,无论是侍卫、家丁还是奴隶,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跃跃欲试地看着台上。

    但那人依旧摇了摇头,“赏钱也太老套了,无聊。”

    旁观的众人见这谈话有趣,也纷纷七嘴八舌道,“就是,林公子,换个新鲜的吧。”

    林公子把头一歪,“那你们说,赏什么?”

    “要我说,不如赏点他们拿钱都买不到的。”

    所有目光都汇集过来,但那人却不再说话,只是拿眼神不停瞟着林公子身旁那几位盛装打扮的陪酒倌人,一脸坏笑。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边笑边用手指他,“你这坏小子!数你鬼主意多!”

    “我说的不对吗?”那人满脸得意,“就在场作陪的诸位哥哥jiejie,哪个不是秦楼的头牌,哪个不是楚馆的魁首,哪个是随便砸点钱就能见到的啊?要不是林公子的面子大,哪里请得出来?!”

    这马屁拍得林公子很受用,他哈哈大笑,“你说得对!”

    “林公子,要我说啊,您这一圈美人里谁身价最高,不如就把她赏给今天赢的奴隶。让人家也见见世面,享受享受。”

    因为酒喝太多,林公子觉得看人已经有点重影了,他看了看舞台旁边打扮粗鄙的奴隶下人,又看了看席中笑容有点僵硬的美人们,最后伸手指着身旁两个——“你俩……谁更贵来着?”

    逃过一劫的妓暗中松了一口气,她们从没如此庆幸过自己的失败——就台上那些又脏又臭的粗鲁贱奴,她们半点都不想碰。

    而被指到的两人声音都颤了。其中一人赶紧说,“我自然是比不上jiejie了,醉春苑的门槛多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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