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特别篇：假如她们是个乐团 (第3/4页)

不罗曼蒂克的——而後重心不稳地跌到了年轻的nV人身上。

    她们谁都不说话了，气氛有些滑稽。邓夏薇就这样醺红着脸望向勉强撑在上方的蔚语任，那一如往常的欧美妆容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更挺了。

    邓夏薇抬手用拇指指腹轻轻碰着她的唇瓣，看起来是暗玫瑰红sE的，不知怎麽着，邓夏薇想到了h昏的天空。

    蔚语任吞了下口水，喉头上下起伏。邓夏薇以为她会感到不安，以为罢了。但蔚语任的动作就这麽停在半空中，和她们之间的关系一样悬着。

    这样的距离并不是第一次。邓夏薇和蔚语任私下常在练团室里腻在一起，或许说腻在一起太少nV了，但事实上，她们的关系就是有目共睹的亲密，不只是一夜之情的那种。蔚语任在她身子侧边手把手地教着练琴，那双平时紧握着鼓bAng的手就这样被温顺地掌握着。两对眸子相视一笑。有次高桥安在收音箱时还打趣地笑着说「看来你们跟Tumblr上的粉丝猜测相去不远了」，而蔚语任对她暧昧地眨了下眼。

    但是现在呢。

    邓夏薇压在她唇瓣上的拇指稍微使力，指甲没入和她的牙齿磕在一起。这样的感觉很熟悉。邓夏薇回想起了梦里曾吻过的那nV人，或许她就是——但或许那什麽都不是，只是某个旧录影带里的副歌片段，特别有种安静的魅力。她们之间的关系连时间都读不懂，更别谈一个酒酣耳热之际的鼓手。

    「我喜欢你今天的下眼线。」

    蔚语任闭上双眼，这所表现的情绪看起来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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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真的。」

    「我是说，你今天的气sE看起来美得不可思议。」

    听闻这样的话语，蔚语任T1aN了下唇，一意孤行的冷静微笑出现在她的脸庞上。

    「他教我做菜，那是江珊的朋友。」

    「听起来很有说服力。」

    蔚语任终究还是挣脱她没有下一步的箝制。然後低头。偏头，邓夏薇让这个吻落在脸颊上。暖棕发nV人的凝视变得多愁善感。她捏着蔚语任的下巴抬头重新吻上，像是在证明什麽。当她躺在草地上听八零年代的慢歌时，一切就像这个吻一样柔软。和弦落在她的脑中，在蔚语任早就存在的那一处——棕sE发丝落在颊上时有些痒，她不知道这个吻会怎麽结束，或是这个世界。这首歌又是关於这个nV人的吗？可能当个乐手就是该学着如何习惯生活，无论是否清醒了。

    「你很不安，夏薇。」

    「抱歉，我失态了。」

    蔚语任不敢置信地笑了下。

    「果然她们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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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夏薇脸一红，用舌头挑起棕发nV人的耳垂咬吻了下。

    「再说服我一次，我会考虑相信。」

    乐手的世界是什麽样的？邓夏薇的眼角可能会笑到泛泪，这一切都来得太早了，以她的年纪而言。但她手上还有瓶啤酒呢。

    「我还在你身边呢。」

    节奏吉他手流年x乐队经理江珊x乐队公关林熙雯

    事情就是这麽发生了，而你躺在七月re1a辣的後台上，抬起手背搁在那透着橘h光芒的墨镜框前。你试图看清楚眼前的nV人，但你的耳边净是那些蠢男孩们的嘻笑声，震耳yu聋的音乐节在这个时刻已然使你麻木了，而你现在需要一袋真实的冰块敷在你那被晒得红通通的额头上。

    你的思绪仍然停在她来的那一天。林熙雯在脑袋後扎了个漂亮的人鱼辫，严谨的深棕黑发束到了发尾转为漂亮的白金sE。她穿了一身轻便的健身打扮，黑红sE调的从此以後你决定称为＂她的颜sE＂，不知道为什麽你们突然聊到了收藏癖，而你向她说起了你有一块维吉尼亚州的车牌，你向老天发誓，那段对话可能是你这一生有过的最尴尬的对话。

    「或许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去公路旅行。」

    听到这句话後你愣了太久，久到她笑了出来，多问一句：「你不喜欢吗？」

    而你这才回神过来，她那双深sE的眸子在录音室的灯光下透着琥珀的透明感，你当然是喜欢的。老天，你在心里承认了一百次，才装得有些酷般冷静地回道：「听起来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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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距离变成了珊－熙雯的称昵，一下子就发生了，彷佛无中生有。

    江珊。你那晚在镜子前对着自己说着。你可是告示牌榜上排名前十热门乐团的经理，四舍五入就是个当家了，而你被一个nV人吓到了，like，一个中途顶替的公关。这可是会上娱乐版头条的，这些年来你的诽闻可仍是让乐迷们雾里看花，你不属於任何人，这是你在职场上得心应手的原因。

    之後老板又带她来了。或多或少你感到有点不对劲，而流年还是那个老样子问着「你看起来有点苍白，还好吗？」－「嗯，没什麽。」。你的说词听起来真是完美得毫无可信度。

    「我不知道原来旧的公关走人了。」

    如果这油头男孩没有及时说上这句话，你对他的印象还会只是个来cHa花的倒茶小弟。即使他已经跟你介绍过了几百遍，你还是记不住他是蔚语任的男模好友。反正你跟蔚语任之间原本就有那点儿什麽，一山不容二虎，可她仍然是你字面意义上的门面。

    这个乐团里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蔚语任在这之前是教书的人，你总认为这nV人有一部分跟你重叠在一起，well，管理事情的方式，待人的方式。有时候这使你毛躁，特别是你发现蔚语任还想打流年的主意之後。

    「敬重逢，还有当年在大学乐队庆功宴上喝到断片的映儿——她老想着你回乐队。」

    在高高举起的酒杯另一头，林熙雯像是想起什麽似地笑了起来。你不得不承认这有点让人失望，她是对着念出这滑稽敬酒词的高桥安笑着。接下来是程映儿尴尬地捏了一下竹马的肩膀要她闭嘴。彷佛所有人都曾经跟林熙雯有些什麽，除了你，这个在後期重组乐队後才开始当家的经理。

    你有了个机会，但是你Ga0砸了。

    音乐节前一个礼拜的那个晚上，你记得是周三，你记得一清二楚。流年的朋友们也在，事实上你对她们并不那麽熟悉。而其中一些nV孩莫名地对你有着敌意，其他的大男孩们却宁愿在一旁喝着酒自顾自地窃笑那晚的林熙雯看起来特别打扮过了，在吧台的另一端与你对上目光——她穿了套合身剪裁的＂她的颜sE＂系礼服，很有公关的专业感，而你不过穿上了一套保守的新季度设计nV式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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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

    林熙雯打招呼的时候看起来却有些无JiNg打采，仍然对你扯出了一个笑。

    你点点头示意，手中顺手带上了两瓶啤酒。

    「你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

    这句话该是十足的褒义，你原本是这麽信心满满地想的。但她一脸救赎般地接过一瓶啤酒後，便拉着你离开这些纷扰的人声，穿过楼梯口。走吧。她说。

    「我有个糟糕的一天，珊，你没办法想像。」

    最後你们在酒吧後门口的台阶上肩并肩坐着。而你的发丝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