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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贤起争春妒 四儿巧见机 (第2/2页)
爷,她们怎么叫,你随着便是了。”随言愈发拉了四儿双手揉捏。四儿芳心惴惴,面上只做佯羞之态,口里娇娇的推说:“不敢”,宝玉一手捉定腰肢,故意向外高声道:“什么敢不敢,这屋里少了谁也不打紧,她不和我好,横竖有人和我好。” 他们这般说话,外间一字不落早听在耳中,麝月转去瞧袭人,见仍闭着眼,忙推起来,低声道:“你还要睡到几时?一眼看不到,狐媚子就舞到头上了!我过去震吓两句,煞一煞她的势头儿才好!”袭人一把拉住,冲麝月摇摇头,冷笑道:“他那脾气你还有什么不知的?这时去说,就是针尖对上麦芒,少不得吵嚷出来,正月节下,还是这件事,莫说太太,就是老太太面上也过不去。”麝月咬牙道:“我就是替你气不过,早上事还罢了,我不敢挑姑娘们的不是,可恨蕙香这贱蹄子,不拿镜子照照,往前去,她也配!”说着向门扉儿狠啐了一口,袭人道:“往日看你稳重,今儿怎么学的像晴雯一样爆炭了?这样下流东西,就算成事了又如何,日子且长着,过后儿随便寻个错处撵出去就罢。”想了想,又道:“不如你先睡了,他弄出这么大阵仗儿,你在外面瞧着我也放心,这里我守着,有事你再过来。”麝月方点头答应去了。 且说里间屋里,宝玉原本为了和袭人置气,故意和四儿亲热说话,偏久等不来人劝,心中焦躁,索性趁着酒,抱住四儿一连做了几个响嘴儿,这四儿当真心盛胆大,也张手紧紧搂住,身软如绵,藤缠树般攀附上来,口中衔着宝玉舌头如尝珍醪,咂的啧啧做响,双手转就摸到下身,拉松了汗巾儿,贴rou儿钻进裤里,触手摸着一坨软rou,料想应是那物,胡乱揉弄,总寻不着头尾,宝玉便敞了裤子,将阳物拿出,对着四儿道:“可见过此物不曾?”四儿红着脸摇头,宝玉道:“你像方才那样吮它一吮就知道了。” 四儿依言伏至跨间,双手拖着那话儿近处打量,只见一条rou柄儿柔中有硬,雪白绵长,顶上rou头儿粉红可爱,当真张口就吞来溜舔,只是头回做这档事难免生疏,吮来吮去皆不得要领,不时磕碰齿关,倒弄的宝玉觉痛,只得拉起来,除去下面裙裤,抱坐在桌案上,掰分双股,灯下观玩,见那牝户虽腻rou颇丰,然而其上黑茸散乱,毫无修整,先自损了三分美意,又见两片门户天生紫绡,拨开看时,亦不似那等嫩色鲜美,意兴又减三分。有心遣她起去,又恐袭人等嘲笑,一时站住左右为难,心中暗叹,方知这等事体沾手难脱,倒不如快弄一回了事,于是双手捋硬那话儿,凑准花口就是一入,四儿吃痛,强捱了片刻,只进得半个头儿,宝玉架分双股,用力再一拄,四儿叫声:“嗳哟!”禁不住下身缩闪,宝玉对着又是一挺,四儿那时避无可避,已教塞进半根在内,只觉阴门饱胀欲裂,如刀割火烙般疼痛,不由摇首扭脚,泣涕哀吟,鬓发铺散,几不昏厥过去,宝玉又冲入了几下,奈何内无sao水助润,枯涩的紧,来回擦的guitou也痛,便说道:“不消哭了,如今拔了出来,便不痛了。” 四儿闻言,低头一看,下身赫然弄出了许多鲜血,屄门里还是辣飕飕,合不拢的一般,知道黄花已遭点破,紧把宝玉瞅了一眼,见他面上淡淡的,全不似初时那样温款有情,语出带笑的样子,唯恐就此将自家丢冷,连连摇头不肯,双手握住那话儿抵住死进,正是:春山凝蹙,犹含未干之泪,娇躯合展,凄献婉转之花,反带出一段可怜弱态,宝玉见了不觉又心软,便款慰道:“你别急,我又不走,和你去床上慢慢的来。”说着,抱起四儿上床,随手向抽屉内取了一个小银盒出来,内盛油膏,色似鹅黄,乃是平日和袭人赏玩后庭花助兴所用,这时挖了一指头,厚厚涂于蛤口内外,将金莲双分于肩上,方引茎又入,果然顺畅许多,不时抽送尽根,频采花心,四儿虽还觉酸胀难受,只在喉间微微吟哼,不敢呼痛,渐渐捣弄得阴津流出,宝玉趁其蛙涎之便,哪顾娇花嫩蕊,唯有疾提紧送,一气抽迭约有半刻钟工夫,就听那四儿口中咿呀连声,愈发吟叫起来,原是苦楚尽去,酥麻渐生,遂将纤手紧搂,朱唇屡接,故意做出许多yin情浪态,只要讨宝玉欢喜,娇声道:“好二爷,怪道人都爱你,非要这时候才知道,你生得这样妙东西,又大又热,弄在里头,可爽利死了!” 宝玉听了愈觉不喜,虽然抽曳移时,久无泄意,夜里本就多吃了两杯酒,大动之下后劲上来,催的筋涩体重,耳目昏沉,不觉倦怠至极,从四儿身上滚落一边,头刚着枕,忽便睡去。那四儿正在乐头上,见他这样睡了,心有不甘,轻轻爬在身上,屄中夹着半软rou茎儿摇臀掀股,胡乱抵凑,垂见宝玉睡中面庞儿如花似玉,更觉情深爱满,伏来亲嘴呷舌,肆兴贪恋造作,困极便也就着交媾之势迷糊睡去。 也不知过了几时,忽然身上一凉,梦中惊醒,四儿睁眼一看,只见床前站着麝月,立眉怒目而视,登时吓的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原来袭人听屋内声息渐消,料想二人完事,便叫上麝月进来探看,就见桌上灯烛未熄,书本狼藉,衣衫遍地,床里二人赫然合抱而睡,麝月几步走来,一举掀开锦被儿,露出赤条条rou身,下体尚还交连,不由得愈发大怒,抬手把四儿打了几下,连拧带掐,攥着满把头发拖在地上,兜头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快滚出去罢,没脸的下流娼妇,你还想睡在这里不成!”袭人在旁冷道:“出去敢胡说一个字,我就回明了太太,先捆起来打死,再叫你妈来领你出去。”四儿羞愤难当,只恨没地缝儿钻进去,一句话也不敢说,忙忙的捞了衣裳穿上,夺门跑了。 屋里麝月忿忿收拾毕各处腌臜,出去自睡了,袭人端了热水进来,见宝玉酣睡香甜,犹自微微的打鼾,只好默默与他擦洗拾换,想来越是心酸,忍不住静坐垂泪了一回,到三更时分方和衣睡在衾上,一夜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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