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bdsm】沦陷驯服_他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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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第1/2页)

    程涵由着哥哥为自己处理伤口,他乖乖地靠在哥哥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程旸将碘酒涂在他的伤口上,强烈的刺痛感像电流瞬间击穿他的身体,猛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也只是抽了一口气,强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喊出声来,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就又惹恼了哥哥。

    “还挺能忍的嘛。”程旸看着弟弟惨白的脸和被咬出血印的嘴唇,轻笑了一声。

    “疼吗?”他问道,见程涵有些倔强地轻轻摇头,他故意将手上沾着碘酒的棉球往弟弟的伤口上按了按,如愿感觉到怀里人猛得一颤。

    “不许骗我。”他用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说,“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到了吗?”

    程涵颤抖着微微点了点头,见哥哥半天没应,才意识到了什么般地张嘴。

    “知道了,哥。”他的嗓子干涩嘶哑,努力控制着才没有破音。他今晚受到了太多的惊吓,早已精疲力尽,没有勇气和力量再抵抗一句,能做的只是听话和顺从。

    好在程旸最后还是暂且放过了他,临走前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毛毯扔给程涵,小小的方毯几乎盖不住他依然赤裸着的身子,他只能努力地蜷缩起身体,努力将每一寸皮肤都缩进毯子下。

    前半夜,程涵没有一点睡意,他手腕处的伤口还在隐隐发疼,那根燃着火星的烟头灼伤他皮肤,给他打上了烙印。程涵心里清楚,那样深的伤口,伤疤怕是这辈子都要留在他的身上了。

    算了,如果哥哥愿意的话。程涵这样劝自己,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抵抗,他用力蜷着身体,双手环抱着腿,将头埋在膝盖上,紧紧攥着毛毯的手指关节隐隐发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强忍着才没有让它们落下来。

    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铺着羊毛地毯的地板硌得他肩膀生疼,手腕上的阵阵刺痛也让他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哥哥今天对他说过的话——

    “性奴”

    他知道哥哥有多恨他,他知道自己夺去了父母几乎所有的爱和关心。也许早在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哥哥就恨透了他。

    程涵从小就懂事,即使父母对他倍加宠爱,他也没有养成娇惯的性子。对于这个比自己年长不少又冷漠不爱说话的哥哥,他除了害怕,还有些内疚。他心里很清楚,父母对自己的疼爱有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哥哥童年的愧疚,他们不知该如何补偿对长子幼时的亏欠,就赎罪一般加倍弥补在了刚出生的小儿子身上。

    他总觉得是自己欠了哥哥的,这种愧疚的情绪在他反复的反省和自责中日益累积,逐渐变得轻微病态起来——甚至有时候,他会觉得是自己介入了父母和哥哥的原本应该幸福和睦的三口之家。也许如果自己没有出生,父母就会去试着补偿哥哥,而不是把他当成他们赎罪的替代品。

    所以他想,无论哥哥今天是要打他骂他也好,拿他出气,用他发泄情绪也好,他都可以忍,要是哥哥不让他逃,那他也认了。

    可是,“性”。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他们是亲兄弟,同父同母,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有着极为相似的容貌。他没有办法将哥哥与性联系在一起,本能地觉得排斥和抵触,之后便是恐惧,因为他知道以哥哥的性格,说了就一定会做的。

    他这一天受了太多的惊吓,脑子昏昏沉沉的,无法集中精力思考,断断续续地想着哥哥和他说的那些话,直到后半夜,程涵才终于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半梦半醒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迷迷糊糊地又见到了那个他小时候无意间撞见过的场景。这一次,主角变成了他自己。

    在梦里,他以一种旁观者的奇怪视角,看着梦中的“自己”赤裸着身子,卑微地跪在哥哥面前。哥哥手里拿着藤条一般的皮鞭,一下下重重抽打在那个他的身上,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臀瓣,最后落在他身后的那处软xue上,每一鞭都似乎要将他的皮rou抽开,印出血痕。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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