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夜话/好乖/我们/g责任务/女上位/留下痕迹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夜话/好乖/我们/g责任务/女上位/留下痕迹 (第5/8页)

弟子剑还能用吗?”

    “……”

    少年不说话了。

    看来暂时是不能用了,那带着做什么?

    4

    合该丢了的。

    白栀收回目光,在前面走,谢辞尘跟在她身后大概两个身位的位置。

    缥缈峰上常年无人,原主又不喜吵闹,所以禁闭室一直都是空置着的,才进去,就闻见了一股很浓的因为空气不流通和木材腐烂的难闻的味道。

    阳光从打开着的门照进这个昏暗的空间里,光柱下,能看见不断涌动的飞尘。

    白栀把手贴放在柱子上,在心底念了个除尘诀,见整间屋子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疑惑的皱了皱眉,再念了一个除尘诀。

    还是一样。

    这玩意儿不能给房子用么?

    然后身后突然法力涌动,一阵极轻的震荡之后,整个屋子表面的灰尘都被清理干净了。

    她疑惑的回头,看向谢辞尘。

    怎么他的行,她的不行?

    4

    “洁物和洁身的咒语不同,师尊。”

    她眼中疑惑更深。

    他怎么知道她念的是什么诀!

    那双眸子仿佛真的能洞察人心,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少年道:“简单的法诀即便不念出声,靠的近了也能感受得到法诀涌动的频率,算出用的是什么。”

    修仙的都会算吗?

    可方才她只能察觉到谢辞尘外泄出来了法力,根本不知道他念了什么啊。

    “哦。”白栀应了一声,往里走。

    浑浊的空气似乎也一起被净化了,只余存放太久的木头的味道。

    谢辞尘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将带来的门规和药瓶们都一一摆放好,再从空间袋里拿出两只毛笔,两个砚台,两个茶碗,两个软垫。

    拿出两床被子。

    4

    拿出好多褥子。

    然后。

    拿出了天玄石床!

    谢辞尘:“……”

    -断魂鞭黑紫色的光芒卷住整张石床,放好之后,将原本的木床劈开,一跳一跳的开始运木头,紫光闪个不停,晃人眼花,白栀的气息在它上面“咚”的敲了一锤,断魂鞭呆愣了一小会儿,立刻凑到白栀身边来,绕着她的腿蹭。

    她把断魂鞭扒拉开,让它继续去锤木头,自己则将所有的都铺好,看向谢辞尘:“你不用将带来的东西取出来吗?”

    少年在她的示意下,坐下来。

    法力将他的空间袋打开。

    一小包灵米;

    两瓶强髓的药瓶;

    4

    三本书;

    用了大半的磨条和一块平整的石块作为砚台。

    然后少年抬头,看向她。

    白栀问:“没了?”

    他应一声:“嗯。”

    白栀恨不能把整个屋子都搬进来,他就带就这么点东西,够用吗?

    “不带床铺,睡觉时盖什么?”

    “弟子受罚,师尊准许弟子带些外物,已是师尊仁慈。多谢师尊,弟子打坐运息,不必遮盖。”

    这样说来,她自请罚,带这些进来,确实有些滋润过头了。

    但白栀素不拘泥这些。

    50页

    她顺着坐到谢辞尘的旁边,将他的手腕拿起来,将外层的纱布打开,一边解,一边说:“倒像佛教的苦修。”

    少年轻声重复了一遍:“苦修。”

    “嗯,小乘佛法,苦修苦证。”

    吃穿用度,皆不可太过奢靡,甚至舒适。

    用苦修来锻炼耐力,认为忍受这些痛苦是成佛正道的必经之路。

    传到百姓间,逐渐变成了以吃苦受罪来抵消曾经的业障。

    纱布被彻底解开,那道不该在这只漂亮手臂上出现的恐怖伤口显露在白栀眼前。

    她将周边清理干净,开始帮他上药。

    继续说:

    “在这教派的理论中,认为人的躯壳是万千罪孽的载体,是一切万恶之源。”

    5

    谢辞尘道:“恶因何起,源自起物。”

    “因念起。”

    “可念因物起。”

    “物的存在是中性的,没有好坏分别。就像一把刀,有人用来雕刻,有人用来切菜,有人用来杀人。”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只应了一声:“弟子受教。”

    白栀接着道:

    “平日里的大多数惩罚,都有点像小乘佛法中的苦修。佛教中,以有罪的身体时时受到折磨和惩罚,便是在赎罪,若在这个过程中死去了,灵魂便能得到解脱,获得永远的、真正的自由。”

    “在接受惩罚的时候,过得越是苦、难,就好像赎罪的心越是坚定,对所做错事的弥补之心就越强。”

    谢辞尘说:“师尊不赞同这样的苦罚么。”

    白栀坦然道:“不赞同。”

    5

    大乘佛法中说,一时开悟,当下成佛。

    无需苦修苦证,无需三叩九跪,只在开悟的瞬间,立地成佛。

    谢辞尘道:“弟子不明白。”

    药粉铺好,她取出新的纱布,一层层缠绕上去。

    再伸出手,将他另一只手腕拿起来,为他换药。

    边道:

    “罚你是为了让人畏惧,往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但畏惧不犯错,和开悟不犯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境。”

    像家长体罚小孩子,他怕了,往后再遇到同样的事情,会因为畏惧不去做它。

    但人的耐受是在不断提高的。

    总有不怕打的那一天,又该用什么去约束呢?

    5

    强压之下,必会反弹,反弹的表现形式各不相同。

    苦罚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有用,但对谢辞尘来说,一定没有用。

    他不怕苦。

    还有什么能比他曾经更苦?

    便是有了,他也咽得下去。

    已经不再是听不明白道理的小孩子了。

    她希望他往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是因为明白这件事不可为、不该为。而不是不想受罚。

    谢辞尘视线微动,“但因畏惧不再犯错,是最简单,也见效最快的管束方式。”

    像她以前那样。

    打到他怕,打到他服。

    5

    打到他狼狈的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一躺就是一夜。

    “嗯。”白栀将另一只手的也换好了,这才将视线从他的手臂上抬起来,看向他,“慢慢来。”

    她说。

    “不急在这一两日。”

    “我们还可以活很久,还有很长的以后。”

    “谢辞尘,慢慢来。”

    好感度:-9讨厌。

    好感度:-7讨厌。

    他静静望着她,“师尊是在教弟子,违逆门规。”

    “没有违逆,门规中从未明文书立过,禁闭必要苦罚。就算往后真的添了这一条,本尊也不会违逆。”

    5

    “可师尊不认同它。”

    “嗯,世上约束的法条千万,本尊遵守,但在遵守之余,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不赞同,为何要遵守。”

    “人心百象,本尊认同的,对旁人来说,也许正是他们不认同的。”

    “他们不认同,与我们何干?”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