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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情挑[谢衍/捆绑/替身/剑柄lay] (第2/2页)
口就咬住他的手,咬死这个混账算了! 谢衍要疯了。 他倒在石面上,小臂格挡在身前,少年豆大的泪珠从蒙眼布的缝隙里一滴滴砸了下来,砸在谢衍的脸上,唇上,他尝到淡淡的咸味,还有一股子腥甜的铁锈味儿。 贺兰臻扑在他身上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小臂,他的血混着贺兰臻的眼泪一起落到脸上。 谢衍一点都不觉得疼,他全身血脉偾张,右臂死死地箍紧贺兰臻的腰,用力之大让贺兰臻感觉腰要被掐断了,他腰上越痛嘴上就咬得越狠,宛如大猫锁喉,越痛越要死咬着不放,直到猎物的血流干为止。 空气紧张地犹如拉满的弓弦。 “撕拉——” 贺兰臻屁股一凉,裤子被撕开,臀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在漆黑的洞里格外响亮,回声阵阵,他瑟缩地松开口。 不等他反应就被狠狠地贯在地上,脚腕的绳子被划断,一双大手握住他的膝盖将他的腿用力掰开,一个冷硬粗糙的东西滑过他沾满水液的腿根,戳到松软泞泥的xue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啊——!” 那样坚硬的东西,毫无预兆就插进来,两面粗糙冰冷,贺兰臻疼得大叫,他想合拢腿,可那手像铁钳一样箍着他的膝盖,撼动不得分毫。 夜明珠被丢在一旁散发着皎白的光辉,把贺兰臻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他双腿被迫大开,结实圆润的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殷红的一口xiaoxue吞着一杆剑柄,止不住地瑟缩。 透明的yin水一点点浸出来,沿着剑柄簌簌地流到雪亮的剑身——那片在今夜不知沾了多少亡命徒鲜血的利刃,扉靡又肃杀。 贺兰臻什么也看不到,他只知道他空虚的rou道里终于被塞了东西,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又冷又粗糙,不够粗也不够长,完全填不满他的欲望。 食之无味但能解痒,他里面痒得他抓狂,期盼着这东西能动一动,可这粗鲁的东西发动奇袭后就蓦得冷寂下来,完完全全一杆死物。 他熬得难受,小腿难耐地磨蹭着对方坚如磐石的小臂。 黑暗里他好似听到了一丝深深地吸气声,终于,那物什在体内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僵硬麻木地抽插,循规蹈矩,保持着冷静的节奏进进出出,贺兰臻却总觉得不够,总想着:再快一点,再深些,用力!用力捣进来! 他双手背在身后绑在一起,两腿叉开,束手无策,只能难耐地扭动腰肢,晃动屁股一下一下地嘬吸xue内硬块: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 那物死板至极,只知道机械地进出,完全戳不到令他酥爽的地方,他的期待值被拉满,却又一次次落空,这似曾相识的折磨令他抓狂。 贺兰臻又被急哭了:蠢死了!这玩意蠢死了! 他黏黏糊糊地叫着:“……不够……不够……谢陵……再快点” 那物什一僵,突然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了,沉默地、迅速地、狠厉地,一下又一下,带着股泄愤的暴躁,用力捣进捣出! 粗糙的剑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刺激得肠壁分泌yin水,黏糊糊地水声渐起,贺兰臻绞紧rou道,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完全颠覆他平日里孤傲冷峻的形象,那一声声要命的吟哦宛被发情期的母猫附身一样娇媚嗲气。 “……啊…嗯~再深一点……” 雪白的小腿急切地晃着,那物什这会儿通情达理地往里一通力插,爽得他十指蜷紧。 可不过一会儿,这点刺激对他来说就变得远远不够了,那物粗糙有余,长度不足,分量在那口xue目前吃过的东西里,实在不够看。 rou道深处饥渴地叫嚣着痒,那不争气的东西怎么也抵达不了更深的地方,他嘴角一撇,哭诉道:“不够……再深点……嗯…怎么这么短!” 捏着剑柄的手石化一般凝固了,洞内寂静如死。 空气中那压抑已久的信香猛地爆发,宛如万株梅树在纷乱的大雪里同时喷香,同时又在这透骨的冷梅香中溢出一丝青梅的甜意。 贺兰臻被这幽冷的信香一冲,烧得神志不清的脑子竟然罕见的恢复了一些理智,可惜身子被乾元的信香一挑逗,直接浪成一滩春水了。 握着贺兰臻膝盖的手明显颤抖着,五指用力收紧,膝关节被捏得咯咯作响,贺兰臻痛呼一声,惊恐地发现此情此景有多恐怖。 他被蒙着眼,绑着手,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双腿大开地对着一个不知是谁的乾元发春,屁股里塞着一根硬物,到此刻为止,不知已经被玩了多久的xue了。 谢衍剧烈地喘息着,伸手拔出剑柄,浪荡的xuerou还在恬不知耻地吸吮着这杆死物,拔出时明显的滞涩了一下。 他握着沾满yin水的剑柄,倏地站立,手背青筋暴起,手腕翻转将剑甩了出去。 只听“锃——”地一声剑鸣,剑身直直地插进石壁里,深达数寸。 他沉默地朝贺兰臻走去,把沾血的外衫一脱,扔在地上盖住发光的夜明珠。 贺兰臻感觉到洞里顿时黑了下来,男人一言不发地逼近他,在满室狂舞的冷香里,贺兰臻的rou体在狂喜,理智在尖叫—— 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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