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根生绮梦(骨科互攻)_疯狂的(兄x弟 膝头打P股抽肿控制堵马眼C到空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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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的(兄x弟 膝头打P股抽肿控制堵马眼C到空白 (第1/2页)

    “唔…哥……哥…不要……”

    哀求声。

    昏暗的房间里,银白短发的男人坐在床沿,脊背下意识坐得笔挺。骑士的肃穆,却浑身赤裸。他的双膝上趴着另一具同属男人的身体,没有他那么健硕,却同样矫健,也是浑身赤裸,被骑士的大手按在膝头挣扎不得,淡金色的发丝晃动着垂落到地面。手腕脚踝上漆黑的镣铐带动着铁链,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鞭声在房间里哗啦啦地响。

    “啪!”

    又是一阵刺痛落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臀rou。沐恩夏攥紧了手指以免自己爽得喊出声来——他在被哥哥打屁股。他,正被亲哥哥按在膝盖上,用鞭子狠狠地抽屁股。

    沐恩夏都没想到这么放荡的性幻想还有被哥哥主动实现的一天。他硬挺的yinjing肯定磨到哥哥的大腿了,但哥哥似乎进入了应激状态,压根没在意,即使偶尔开口也只是喃喃自语,弟弟不听话,需要惩罚。看得沐恩夏又心疼又有些隐秘地涌上来的兴奋,他喜欢被哥哥惩罚,他需要被哥哥惩罚。但他也有些不安,他判断不出来德莱特这么做的心理路线是什么。

    鞭子还在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早就不堪重负的臀rou上,结了硬块,疼得生理性眼泪在青年眼底打转。沐恩夏真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打烂掉了,但他一点也不打算让哥哥停下。

    哥哥结实的大腿rou硌着他的胸腹,另一只手控制性地按在他的后颈,沐恩夏被按得有点窒息,反倒更爽。硬热难耐的性器在哥哥的皮肤上摩擦,腺液沾湿了大腿。他的双腿小幅度地随着疼痛勾起或绷直,尽量不打搅到哥哥动作,任由那鞭子一次次疼痛地降落在快要麻木的臀rou上。

    “哥哥……”在沐恩夏又一次颤抖着唤出这个词时德莱特突然怔了一下,收回手。屁股没被打出血,青年心中还有些遗憾,就又被亲哥哥捞起来,扔回床铺里。本来好像麻木的臀rou接触到床铺的那一刻活过来般泛起了刺疼,银白短发的骑士压下来,抓着他的脚踝往两侧掰开。

    “沐尼。”德莱特轻声地呼唤。

    沐恩夏喘息着抬头看过去,摸不清哥哥是何用意,却见那英俊的骑士露出一个羞涩般的神情,笑容扩大,如阳光一寸寸占领草地。

    心尖儿在颤,沐恩夏被哥哥一如既往暖融得毫无杂质的笑容晃了眼,下一秒却听到带着这样温暖笑容的骑士,以一种平静甚至有些轻快的语调说出——

    “沐尼不想当我的弟弟的话,就当我的性玩具好了。”

    沐恩夏瞳孔一缩,愣住了。

    “哥哥?……唔!”

    德莱特不打一声招呼,直接粗暴地顶了进来。即使沐恩夏给自己喂过能自己制造润滑的魔药也经不起这折腾,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碧眸却带着泪光闪了闪,闭眼掩去升腾的兴奋。

    透明的液体里掺杂上血丝,骑士粗长的yinjing蛮横地在那看似根本无法容纳的洞xue里进出,撑开一圈湿润的褶皱,青年的硬挺在胯上晃荡。沐恩夏的两条腿还在对方的控制里,几乎被对折到身前,靠近了手腕,两个铁环不时碰撞到一起。疼痛和耻辱演化成倒错的性欲,畸形的快感里哥哥说的话又模模糊糊翻卷上来。不当弟弟,当性玩具。

    什么意思?哥哥想拿他当性玩具么?

    可以,没问题。就像此刻沐恩夏乐于承受哥哥的强暴一般,他也并不介意被哥哥调教成什么人形的玩具。相比那个,他更好奇哥哥这种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知道弟弟的luanlun欲望之后?还是……更早之前?

    这个想法让沐恩夏几乎无法克制地心跳加速。他的手心在出汗,不知德莱特有没有发现。在他身上驰骋抽插的男人褪去平日相处时温柔的外衣,倒颇有几分训练和对敌时摧枯拉朽般的悍猛狠辣,野兽一般。继屁股要被打烂之后,沐恩夏觉得自己的后xue也快被插烂了,德莱特丝毫没有顾忌他的感受。这就是一场强暴,一场,根本没有得到丝毫反抗的强暴。

    德莱特还在笑,一边凶狠地cao他一边维持那阳光而明亮的笑,倒看上去有点神经质了。疯了的哥哥。心疼的情绪一闪而过,又被过于蛮横的冲撞顶散。沐恩夏被这个不管不顾放肆的哥哥带感得浑身燥热,即使压根没被刻意关照前列腺,也在疼痛和快感的夹击下兴奋得yinjing跳动,濒临高潮。

    然而德莱特抽出一只手来,堵住了他的马眼。

    “不准射,沐尼。”他低沉的嗓音落下,如蔓过脊髓的温泉,尽管内容如此霸道。沐恩夏闭眼喘息着,手背搭在额顶,胡乱地点了几下头。挨cao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想被绑得更紧一点,这铁链还是太长了,他的手还能自由活动。

    “哥哥……”青年碧湖般的眸子里蒙着一层水雾,呻吟沙哑,带着浓郁的欲望,在被顶撞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问出来,“你是……什么时候…想这样…对我的?”

    他问,是什么时候想这样对他的。

    德莱特记不清了,其实他从小就想欺负弟弟,捏捏他的脸蛋,拿着玩具逗他然后不给,弟弟犯错了打他的手心。弟弟出事后,他把那些恶劣压抑下来。他应该做弟弟的守护者,他告诉自己。他不能欺负弟弟。不能像坏人一样,欺负弟弟。

    只是他看着越长越大的弟弟,心中那种压抑的怪异感觉越来越盛。直到十几岁,忘了具体是哪一年,他从黏腻的梦境里醒来,转头看着安详熟睡在身边的弟弟,回想起梦里的情景,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梦到弟弟,他梦到他在打弟弟屁股,弟弟一丝不挂,接近长开的漂亮面孔皱着脸难受地哭。他梦到那浑圆的臀rou染上嫣红,他掰开它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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