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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忍住,别酸,至少在老婆面前不能  (第2/3页)
他,眼波柔和,亮着光。    “那年他回京,甲胄银面,满城跪迎,我站在最高处,太阳也没他耀眼。后来他摘下面具,换上常服,拉着我走街串巷,招猫逗狗,乞巧节被香囊鲜花砸得满身包。”    戚晚小声:“那是……比我好看很多……”    他除了老婆都没人喜欢……    啊,老婆也不喜欢他。    嵇空因为他这句话笑出声来,只道:“不相上下。”    他能承受后果是一回事,当面唤醒戚晚的记忆他却是万万不想的,毕竟承受力也得有个限度。他也想过,戚晚一辈子不恢复记忆……    “所以我要做什么?”    嵇空站起身,拿起面具,走到戚晚身后,为他带上面具,在他耳边道:“朕要你在朕离开之后,震慑群臣。”    “什么??!”    “做朕的摄政王。”    戚晚瞳孔地震。    “随随便便出来一个摄政王,不能服众吧!”    嵇空推着戚晚往前走,停在一面镜子前,浅笑:“怎么会?众所周知,天策将军,本就是朕的摄政王啊。只是比起呆在朕的身边辅佐,他更喜欢塞外的自由。朕会颁布圣旨,将军他只是没死而已。”    铜镜中的人戴着面具,看不清神色,只露出下半张脸,连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他长这样吗?    戚晚:“……我,我……”镜子里的人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面具,心脏莫名揪着,抿抿唇,“老婆,你还分得清我和天策将军吗?”    他自己都……    戚晚看着镜子里的嵇空,嵇空看着戚晚,淡淡道:“无需分清。”    戚晚:“…………”心如死灰。    他将彻底变成天策将军的影子。    “我今年二十……”他想了想原主的年纪,接着道:“二十四,将军算下来已经快二十八,又在沙场历练过,我跟他气质不符合,不会被看出破绽么?”    嵇空:“放心,朕都打点好了。”    戚晚从被架上高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猛地看向嵇空:“所以,你要出征?”    嵇空不语。    戚晚:“所以……你找到的将帅……是你自己。”    嵇空:“没人比我更合适,更何况,原本就该是我。”戚晚暂时不太懂这句话。    他似乎不想再说这个,换了话题:“接下来几天会有专人带你学习仪态。你的策论我看过,十分出彩,又在我身边这么久,与我一起处理国事,有条有理见解独到,我相信你。”    “嵇空……”    嵇空蹙眉打断他:“你无法动摇我的意志。”    皇上御驾亲征,举国振奋。    边疆战士们为国征战,吃风咽雪有家难归。他们拿滚热的鲜血去融化边塞的霜雪,最后有几个不是马革裹尸?    大将军都成了秃鹫腹中餐,他们又算什么?不过吊着最后一口心气罢了。    然而,皇帝在登天塔上下罪己诏,在滚滚阴云之下,高塔上的声音传遍九州。    不怪天降惩罚,怪他资历不足。    不怪将士戍守不利,怪他不够忧国忧民。    不怪臣子内斗,怪他治下不严……    又细数天策将军的无数荣誉和国家安定的来之不易,立志守护国土。    紧接着领兵西上。    帝王亲征,没什么比这个更能调动战士们的激情。    要知道皇帝虽然一直身处中原,但当初中原国土,可是他跟将军一起打下来的,后来是为了治国,才一直留在京都。    在皇帝还没登基的时候,他可是和将军并称双雄的人。    将士们抹着热泪迎接皇帝,一来是缅怀他们的将军,二来是感受到了尊重,三来是漂浮的心终于安定了些许。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皇帝还给它们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将军没死,但身受重伤,在京城将养。他们如今不能颓唐,要守护这片好不容易从胡人手里抢回来的江山。    他们都知道君无戏言,这话一出,犹如点燃火线,没到三天,整个塞北都燃爆了。    心脏死灰复燃,烧成燎原之火。    1    这几个月一直在他们面前老虎一样耀武扬威的胡人士兵们,瞬间被比成了张牙舞爪的猫。    皇帝坐镇的一个月里,连胜两场,情势一片大好。    戚晚早就褪去一身斯文的书生衣服,头戴冕冠,鹰虎覆面,鹰虎覆面,蟒袍加身,一路行来御路生风,威严内敛的气势,震慑了一众朝臣。    给他做礼仪培训的太监一直悄悄躲在幕后,怕他第一次走上御台会出意外,也是为了提醒他哪里做得不得当。    然而眼见这位假冒的将军步步生风,他竟然被无形的威慑力震住,眼看对方朝他的方向看了眼,礼仪太监瞬间低下脑袋不敢直视,直接双腿一软跪下去。    给他做培训的时候,这人唉声叹气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怎么一上台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这是他训练的那位‘戚晚’大人吧,不会是天策将军本人吧……    太监甚至发起抖来——他可没少训斥这人。    “上朝吧。”戚晚沉声道,姿态随意,像是玩腻了权势见惯了生死,以至于混在不意这滔天权柄。    甚至看都没多看群臣一眼不敢。    1    “你,你真是天策大将军??”有老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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