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耳朵(骨科年上)_二月鲁冰花(跳蛋塞X,抠挖后X,s洞涨满越吞越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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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鲁冰花(跳蛋塞X,抠挖后X,s洞涨满越吞越深) (第4/4页)

了烟蒂上,看起来廉价又?尘。

    我不明白为什么蓝忆会在她的身上看到一个母亲的影子。

    明明一点也不像。

    “少抽点,这东?上瘾。”

    我弹了下烟灰继续抽了起来,我问她,“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蓝忆?”

    “去哪?多久?”

    “过年啊,我想给他买个礼物。”

    “我这里不收留孤儿。”

    抽完最后一口烟,我用手指搓灭了烟蒂,我转身对她说,“他不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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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忆很喜欢你。”

    他应该是很想mama了。

    “如果我回来的晚了,想请你帮我告诉一下他,我没有把他扔下,我会回来的。”

    她点了点头把那个干瘪的烟盒重新掏出来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根?”

    “不要了,他会闻到。”

    听觉受损,他的鼻子比以前更灵敏,能好远就闻到我藏在身后的玫瑰味道。

    她知道我说的是谁,我们的话题就此结束,走之前我回头又看了她一眼。

    走样又臃肿的身材把她身上贴身的毛衣堆成一圈又一圈的,和我记忆中的mama不一样。

    mama很白,她摸我脸的时候会笑得温柔。

    我抬头看了眼要黑下去的天,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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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也不像,一点也不像的。

    李延和我在地下的黑拳场碰的面,他把枪口抵着我的额头笑,“江少还真是不怕死。”

    额头被顶得有些痛,我其实不喜欢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绞擒的瞬间我折回他的手腕把他按在了玻璃台上,他痛得尖叫,“草——!”

    “江衍你要是敢杀我,江临正就一定会发现你,你坑了他笔大的,他一定会掏枪子崩了你,让你的弟弟又变成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婊......”

    他的话没说完,玻璃台猛的被砸碎,他的嘴被扎出一个斗大的窟窿,我扯回他的头问他,“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血凝固了一样的冷,溃烂的伤疤被人撕裂。

    他该死!

    他张嘴都是血,我觉得有些太臭了,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拳头砸到他的牙?,血水又糊到了手上,有些烫,地上是淅淅沥沥的声音,他尿了。

    我松开他后,他猛的就要往外跑,可我晃了晃手里的枪,平静的问他,“你敢不敢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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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我不敢了。”他跪下来哭得唇瓣翻出,血淋淋的掉口水。

    心是平静的,只是手抖得厉害,好冷,我想杀了他......想杀了他!

    蓝忆......

    手指按到扳机。

    “江少......江少......我说错话了......”

    “蓝忆......”

    蓝忆......

    不会的......

    我的蓝忆不会的......

    手指搭上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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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少!”

    “是你约我来的这里!我对你有用的!”

    咔嗒——

    我把手放了下来,我都说了我很平静,总不能了杀他把蓝忆永远困在那间没有窗的黑盒子里吧。

    “刘家现在怎么样?”

    他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江临正和......和刘家彻底杠上了,不过刘牧......好像也确实不知道你的行踪......”

    “那个几十亿的亏空会拖垮江氏......没有人顶着......他怕落?......”

    我拍了拍他的脸把银行卡递到他的面前,“三百万。”

    “你跟在江临正身边还没拿过这么高的报酬吧。”

    他的眼睛亮起来,又不敢接的看我,“你的卡不是被冻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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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起来,“你也做过我的特助,你觉得这是什么?”

    他没有问了,那笔挪动的公产根本没有转给刘牧。

    他?了脑子,接过卡后问我,“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呢?我不是一直只在做一件事吗?

    要伤痛偿还伤痛。

    走出地下拳场的包间的时雪已经能埋到脚踝了,今天是除夕,街上没有人,我把手伸进雪里,想搓干净血,有些不敢回家,我今天太冲动了。

    蓝忆,今天不带玫瑰了。

    二月,花店应季的是鲁冰花。

    鲁冰花凋谢了,可是蓝忆,花会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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