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生后决定摆烂(np总受)_【皇叔捉J】磨X勾引,皇叔面前TBc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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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捉J】磨X勾引,皇叔面前TBc喷 (第1/1页)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景梧觉得自己嘴唇可能都肿了,想着今晚还要和皇叔议事,景梧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沉沦下去。不然景时棹那个性子,他觉得燕檀可能活不过今晚。

    然而燕檀不是说停就愿意停的,他扣住景梧后脑勺,大有今晚不打算放手之意。景梧觉得不能这样,身体挣扎就要离开。

    两人的亲吻无关情欲,更何况燕檀现在还没有胆子主动对他做什么,身下那根巨龙安静蛰伏。景梧在燕檀怀里扭动调整姿势,在那处蹭来蹭去,硬生生把燕檀勾起火来。

    燕檀拍了下景梧的屁股,额头与景梧的相抵,粗喘着气:“殿下,别乱动,让我缓缓。”

    景梧惊惶看向燕檀,屁股上的软rou已经感觉到被硬物抵住,灼热隔着轻薄的春衫传来,烫的景梧的身下也有了反应,他难耐的动了动,想要从燕檀身上下去,却被燕檀用力按在腿上动弹不得,景梧感受到那根炽烈的roubang和自己的花xue正隔着衣物相贴。

    在看不到的锦服下,少年早上刚潮吹过两次的花xue悄悄开合吐出花露,已经打湿了软罗亵裤。

    看出来燕檀今天不会放过自己,景梧索性放弃,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眨巴眨巴眼,不安分的手向下探,握住了燕檀的鸡吧。

    “老师,我帮你摸摸它。”

    “老师,您的roubang好大,好烫,凤郎都要握不住了…”

    “老师,它在吐水,和我的xiaoxue一样呢…”

    “老师,他怎么越来越硬了呀…”

    小太子永远最知道怎么点起燕相的yuhuo。

    燕檀死死盯着那双跑进自己衣袍下的葱白素手,看着自己紫黑色的鸡吧在景梧的生疏taonong下吐露液体的样子,不顾景梧正在卖力侍候自己,径直将景梧抱到榻上,脱掉了他的罗衫,把两腿掰开,露出一副求cao的yin态。

    “sao货,让我看看你的逼流了多少水。”

    小roubang高高翘起露在外面,雪白的亵裤被泛滥yin水打湿洇成半透明色泽,不用脱掉,里面的春光也若隐若现。又暗骂一句sao货,燕檀先上手撸动景梧可爱的的roubang。

    丰润饱满的逼rou紧紧贴在亵裤上,燕檀甚至能隔着半透明的的布料看到逼口开合的变化,两片rou唇间一朵娇蕊欲绽先羞,藏在一线幽深的rou缝里,只有不断隔着布料渗透出的yin水,告诉燕檀,这个逼里真的藏着一处冷香幽泉,潺潺流水。

    燕檀跪在地上,朝圣一般将头埋进景梧亵裤都没脱的sao逼里。他大口大口喝下亵裤上香甜的yin水,含住逼口用力吸吮,一股股花露接着隔着亵裤泄入他的口中。

    “啊啊…不…啊……老…老师…呜…轻点…”即使隔着亵裤,这样强烈的吸吮也太过刺激,景梧情不自禁发出尖叫,又害怕把外面的宫人叫进来,压抑着不敢大声呻吟,只婉转地求饶出声。

    燕檀恍若未闻。喝够了yin水,他又用口水打湿景梧的花xue,隔着布料小心含住逼口的阴蒂,对着这小rou粒单独折磨玩弄,惹得景梧泣涕涟涟,为了忍住呻吟快要把自己本就红肿不堪的嘴唇咬破。

    “呜呜…不要了…啊…不……老师…”景梧难耐扭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下意识夹紧,这样一看倒像是景梧不舍得燕檀离开,所以用腿将人留在腿心处。

    “你们在干什么?!”低沉优雅的声音又惊又怒,打碎满室的旖旎浓情。燕檀反而加大力度快速舔咬景梧的花xue,势要在景时棹面前把景梧送上快感的巅峰。

    在身体和心理双重刺激下,灭顶的快乐淹没了景梧。

    高潮要来临时,不敢让皇叔看见他被舔喷的yin态,景梧死死夹住燕檀的头,脚背伸直抵在燕檀背上,逼口里的水发洪一样往外喷,全都喷到燕檀脸上,自燕檀脸侧溅出,甚至溅了一些到景时棹衣角。

    是以景时棹站在几步之外,也能闻到yin水的香气扑鼻,他死死盯着景梧贴在燕檀面上的几把。

    roubang射出的jingye一股一股,尽数落在丞相脸上,从高挺的鼻梁处一滴一滴往下落,没入丞相削薄的唇。

    不用看睁眼,景梧都知道刚刚的场面有多yin靡,羞得一只手背搭在眼睛上,想假装看不见目光快要杀人的皇叔。

    看着眼前这一幕,景时棹简直是不知道先打死那个诱jianian自己外甥的丞相好,还是先把景梧拎过来收拾一顿好。

    他刻意忽略自己心里的酸涩嫉妒,努力把自己粉饰成一个关心侄子的叔叔。谁也不知道他冷厉幽邃的绿色眼眸深处,多少妒火熊熊燃烧,要把他的爱欲都燃尽。

    “燕檀,你给我从景梧身上下来!”锋利的天子剑出鞘,寒光直指燕檀颈间,燕檀再进一寸,必将见血。

    能忍到现在才出剑,已经是景时棹怕景梧高潮时伤到自己了。

    燕檀仿佛早有预料,面上一点意外之色都没有。他冷静从剑尖侧过,为景梧穿上外袍,盖住身下已经没多大遮挡作用的半透亵裤,才取了锦帕伸进衣袍下为景梧擦拭,全然不顾自己脸上还滴答滴答淌着jingye和yin水的混和液体,也不在意景时棹手中随时可能杀了自己的剑刃。

    燕檀在宣誓主权,景时棹知道。两人的心思谁也不比谁干净,燕檀也知道。所以他明知晚间景时棹会进宫,明知景时棹进东宫内殿无人会阻止,也要在今晚与景梧互通心意后把握住机会,让景时棹知道景梧的选择。

    可怜燕檀不知道,小太子从来不做单选题。

    当他从容起身,毫不在意用袍角拭去脸上污秽,准备和景时棹好好聊一聊的时候,景梧费力撑起身拉住他的手,委屈巴巴,“燕相,你先回府吧,朕还有事与皇叔交代。”

    权倾朝野的燕相怔愣一下,第一次想对君王的话提出质疑。他不可置信看向景梧,那双凤眼已经缓过来了,只有眼角嫣红泪意未散十分惹人怜惜,可是从他的角度,可以将景梧眼底毫不遮掩的狡黠兴味一览无余。

    手心里的手纤细柔软,还带着刚刚情事的潮意,包裹着燕檀已经被软化的心,燕檀却觉得犹如掉入冰窖。

    他叫他燕相,君对臣言,无有不从。

    从惊讶愠怒,到了然自嘲,燕檀神色转变,很快想明白景梧要干什么。既然改变不了,不如果断离开。深埋心中的落寞,神色冷肃就要走。

    步子没踏出去,低头发现景梧的手还拉着自己的。看着景梧一副依依不舍的小媳妇样,燕檀简直要被气笑。

    这人已经决定还要接着勾搭另一个,却有恃无恐,当着景时棹的面不愿意放自己走,也不知是真舍不得,还是为了给景时棹的怒火再浇上一盏油。

    燕檀觉得自己可悲,哪怕猜透了景梧的恶劣心思,也不舍甩开他的手,甚至愿意陪着他演戏。他弯腰吻了景梧的额头,紧了紧两人相连的手缠绵低语,“等陛下明日登基大典后…”

    “燕檀!你适可而止!”景时棹再次剑指燕檀颈侧,景梧身体颤抖一下,却不是被剑吓得,他知道燕檀这句不是演的,他真的会秋后算账。

    看到景梧还是会害怕的,燕檀满意挑起他的下巴咬了一口,七分真三分假的笑语,“多谢陛下款待,臣告退…”

    丞相整理好衣袍,从容退下,除了一身媚惑的yin香,半软的roubang顶着湿了的衣袍,燕檀款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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